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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5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过去看,那张地图上有几个地方做了红色的标记,其中个赫然就是第三医院,另个则是b市的个地方,还有个则是h市下属个县里的处。三个标记呈品字形。

    宋教授用手指点着那三个标记说,“老师在研究怎么解决第三医院问题的时候,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两处地方,他发现,这三个地方应该是个邪阵,牵发动全身,个地方被破坏了,另两处也会出事,老师想了辈子也没想出办法该怎么破了这个邪阵,这也是他辈子的遗憾。”

    所以当b市的化工厂出事,同城的第三医院也跟着出事了?

    魏时有点不置信。

    这是哪个这么大的手笔,个阵法绵延几十年,横跨个省!

    本来这就让人够震惊的了,没想到宋教授接下来又扔了个重磅炸弹,“这些年我接着老师的路子继续研究,发现这个阵法可能是传说中的‘五行七煞局’,也就是说,可能有五个或者七个类似b市化工厂和第三医院的地方,重要的是,我还发现,有人在维护这个邪阵。”

    “五行七煞局”?听起去有点印象。

    魏时皱起眉头想了下,才想起来,这个“五行七煞局”本来是种墓局,用来防盗墓或者坑人害人用的,后来有人把“五行七煞局”改动了点格局,从地下弄到了地上,在法术界里,有把这个局叫做“绝阵”的,为什么说它绝呢?因为“五行七煞局”是用五个或者七个威力极大、各不相干的杀阵组成的个大阵,因为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两两相关,动个就等于动五个或七个,除非你口气同时把五个或者七个阵法破了。

    但是“五行七煞局”是难发现,那五个或者七个杀阵千变万化,或远或近,或隐或现,就好比魏时现在遇到的这个,不是机缘巧合并且还知道这么阵法墓局道道的,压根就想不到自己面前的是“五行七煞局”;二是要同时破阵,隔得近还好,离得远了,好比现在,遍及个省,光是组织人手破阵就不是个简单的事。

    至于宋教授说的“有人还在维护这个阵法”当然也引起了魏时的高度警惕。

    魏时连忙问,“宋教授,你是从哪儿得知有人在维护这个阵法的?”

    宋教授指了指地图上b市那个标记,“化工厂出事之后,我去过趟b市,发现化工厂那里有很重的阴气,聚而不散,并且跟市内的个地方形成了牵引,化工厂里的阴气慢慢地往那个地方汇聚了过去,我就找了过去,不过学艺不精,比不上我老师,只找到了个大概的位置,没找到具体的地方,可以确定的是,化工厂的阵法被破坏了之后,有人在附近又布了个新阵,重新把‘五行七煞局’的缺口给补上了,我在那个附近找了很久也没发现什么,只好回来了,后来,也时不时去次,都没什么结果。”

    说到这里,宋教授脸上也有些灰败。

    他直想完成老师的遗愿。

    宋教授看着若有所思的魏时,“我把这个事告诉你,是因为在这方面你比我懂得,也许,你有办法能完成我老师的遗愿,把这个不知道害了少人的邪阵给破了,让它不能再害人,我也老了,也不知道还等不等得到这天。”

    魏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他轻浮点,就会跟宋教授拍胸口说“这个事交给我了”,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也没把握,所以他只能跟宋教授说“我尽力而为”,宋教授拍了拍他的肩。

    在魏时走之前,宋教授把这么年找到的另外两个疑似“五行七煞局”部分的地方告诉了他。

    这个时候的魏时,他最关心的,当然不会是“五行七煞局”,他想的是如何让魏妈妈的病好起来,他之所以这么关心第三医院里的异状,也只不过是因为魏妈妈现在躺在第三医院的病床上,并且昨晚上还莫名其妙的出了事。

    魏时回了医院。

    他觉得不能无论如何不能让魏妈妈继续待在第三医院里了,本来身体就出了问题,再待在这么个鬼地方,那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所以他把舅舅从病房里拉出来,说要转院。

    他舅舅当然不答应,但是魏时咬着牙说定要转,不转不行。

    最后被他舅舅逼得急了,冲口而出“躺在床上的是我妈,我说了算”,结果被他舅舅个大耳刮子,嘴角都出了血,差点没把护士引起来,魏时看他舅舅气得脸红脖子粗,副高血压中风就要发作的样子,不敢再闹了,只好低声下气地继续求着。

    他舅舅看着他,半晌之后才说,“要转也不是不行。”

    魏时喜出望外。

    他舅舅瞪了他眼,“不过你妈妈现在身体虚弱,现在不要挪动,至少要等到明天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再转院。”他舅舅阴阳怪气地哼了声,“她是你妈,她还是我亲妹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时知道把他舅舅惹毛了,只好苦笑了下。

    他回到了病房,坐在魏妈妈的病床边。

    魏妈妈脸色苍白,气息虚弱,躺在那儿动不动,耳鬓边有几根白发从黑黝黝的头发中冒出来。魏时看得愣。

    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魏时看了会儿,终于熬不住,头点点的,打起了瞌睡。

    魏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他慢慢地起来,浮起来,飘起来,他看了看左右,片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魏时茫然地走在这片灰蒙中,就好像走在片荒无人烟,景色单调的旷野。

    不知道走了久,既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终点。

    只是走,直走。

    走着走着,前面的灰蒙就越来越浓。

    手缓缓地伸过去,就好像拨开了层浓稠的灰色的汁液,黏腻的、腥臭的,让人有点恶心,又有点晕,魏时的喉咙发出种古怪的“咯嘎——咯嘎——”声,就好像个半损坏的机器人在笑样,刮擦声让人耳膜生疼。

    他继续往前走。

    他想停下来,但是脚不听使唤。

    前面很危险,不能再继续走了,他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冲着他大喊大叫,他的脚停了下,但是,紧接着,又僵硬地继续往前走,越走就越慢,越走手脚就越僵冷。

    好像走的是条阴间路。

    这个时候,魏时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只冰冷的手,他微微偏过头,看着那只手——修长的、骨感的、好像是冰块雕成的手,那只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另只手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