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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6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上露出来的部位全都长满了暗红色的斑块,到处都是发炎溃烂的伤口,陈阳把赵志喊过来,赵志开始还死活不肯被陈阳杀气腾腾地瞪了几眼之后,终于磨磨蹭蹭地挨了过来,他看到这个男人的脸,立刻抖着手尖声大叫,“他,他怎么长了跟阿信身上样的东西!”

    果然是这样!陈阳寻思着。

    早在他在那个火车上看到阿信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了,他身上的那些病症和伤口跟魏庄的“人瘟”实在太像,只是魏庄的“人瘟”发作起来,紫红色的斑块会变成暗绿色,最后发臭发炎,就跟死了很久的尸体样,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症状,显然比较轻。

    赵志在惊惧的大喊了声之后,嘴里念着“今天就搬走,这地方不能住人了,我就去收拾东西”,陈阳看着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有些无语,这胆子也太小了点。

    刚才是这个男人在尖叫?出了什么事让他发出那种叫声。

    这栋房子每层楼总共有四个住户,这个男人住的这间屋子左边那间屋子门上挂着把锁,看来是没人住了,而右边这两间屋子,却是门窗紧闭,陈阳想了下,走到右边第间屋子,“咚咚咚——”敲起了门。

    第扇门任你敲翻了天都是纹丝不动,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住,陈阳回过头问赵志,他也是问三不知,这里的住户流动性很大,彼此间也没什么来往,不知道楼上住户的情况倒也不算奇怪。

    陈阳敲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放弃了,转头去敲第二张门。

    这回倒是没费什么力气,很快,门就打开了个缝隙,个年轻男人在门里面,脸警惕地看着陈阳,“你有什么事?”

    这个男人跟陈阳差不的年纪,长得不错,白白净净的,就是有点阴沉,陈阳目光扫过他抓在门上的手,家境应该不错,没吃过什么苦,戴着眼镜,有点文弱,跟周围在工厂里打工的这些人,很有点格格不入的意思。

    陈阳指了指边上,“你隔壁住的那个人刚才出事了,你刚才又听到什么吗?”

    这个男人连看都没往那边看眼,就摇头,板着脸副什么事都跟我无关的样子,冷声说,“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刚才戴着耳机在看电影。还有什么事没有?没事我关门了。”

    说完,也不管陈阳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直接砰的声把门关上。

    那扇门是擦着陈阳的鼻尖关上的,陈阳摸了下鼻子不说话了,拽什么拽,不信等下警察来了他还能继续拽下去,过了会儿之后,警车亮着警笛声,呜咽呜咽地开了过来,很快,几个警察就来到了命案现场。

    赵志看到穿警服的,腿都已经软了,陈阳还好,面色自如地跟警察说着发现尸体的经过,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些警察粗略地问了几句之后就把那个男人的尸体盖上白布抬下楼,压根就没有进行现场侦查取证,询问左邻右舍目击证人之类的后续,本来按正常程序走他还不会怀疑了。

    陈阳看着右边第二扇门,没说话,留了个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了之后也没走远,就在附近转,看到附近个小商店外面聚拢了好几个阿公阿婆在那里摆龙门阵,他也慢吞吞走过去,在商店里买了包烟在旁边,边听那些阿公阿婆闲聊边抽烟。

    话题都是关于前面那栋楼里的怪事。

    刚才警车闹了那么大动静,消息灵通的甚至连三楼又死了个住户的事都知道了,其中个阿婆跟另外个阿公说,“我早说了那地方邪,不能起房子,谭家还在外面放话说,要是我再乱说话就要治我,现在看看,那地方明清的时候是个乱坟岗子,后来南洋有个人回来建了个医院,那地方又刚好是医院的太平间,那间医院战乱的时候被炸毁了,地方荒废了,什么邪门的事没有?还说我乱说,我是那种乱说话造谣生事的人嘛!”

    说话间,副终于让她料中了,扬眉吐气的样子。

    阿婆说话的时候,还留意地看了陈阳眼,陈阳笑嘻嘻地看着她,露出口白牙,不得不说,陈阳的相貌是极好的,修眉俊目,帅气逼人,那个阿婆打量了他眼之后,又继续跟旁边的老人扯谈去了。

    旁边的阿公也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奇怪,谭家建房子的时候是请了先生回来看过的,使了手段把煞气压了下去,虽然还是会出点小问题,但从来没死过人,这下半年就死了三个,莫不是冲撞了什么吧?”

    陈阳在旁边听得出神,像他这种外地来的,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原来被人架在火上烤,住在坟堆上都不知道,这些本地的,就算知道情况,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会去拆别人家的招牌断别人家的财路,所以临到出事了,倒霉的也只会是这些外地的住户,偏偏连个说理赔偿的地方都找不上。

    陈阳又听了会儿,再没听到有用的信息之后,就把手里已经熄灭的烟头扔在地上,转身走了。

    事情有点复杂,陈阳本来以为杀害阿信跟阿朵的,就是附近那个黑社会老大,但是像这种黑社会老大下手的话,都是直接砍人的,哪里用得着这么神神怪怪。

    陈阳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打了电话给胡哥说自己今晚上不回去了,胡哥要他最迟后天上午定要回来,别墅那边的设计图已经送来了,明天就要开工,陈阳口答应。

    刚挂上电话,手机又响了。

    陈阳接起来,那边半天没声音,只有电流声“哔哔嗞嗞”的,“魏时,你搞什么鬼?”陈阳冲着话筒,喊了声,明明来电显示上是魏时的号码,话筒里还是没有声音,陈阳等得生厌,正要挂上电话,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手机里是个男人的声音,空洞而有幽远,好像是从另外个时空传过来的样,冷飕飕地让人骨头里冒着凉气,陈阳把手机从耳朵左边换到了右边,还是觉得不舒服,又从右边换了回去。

    那个男人在叫他的名字,“陈阳。”

    陈阳开始并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是也许是某个瞬间的灵犀,让他在开着空调的温暖房间里狠狠打了个冷战,手心里下子冒出了点汗水,滑不溜丢的,“魏林清,是你——”

    陈阳心情有点复杂,他没想到会是魏林清。

    手机的电流滋滋声响了,陈阳听得耳膜阵阵撕裂般的痛,但还是没有把手机拿远点,魏林清说话的声音很慢,很低,断断续续地,“要,要小,小心,我,我很快,就,会过,过来……”

    句话,硬是掰碎了才说完。

    陈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