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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8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位,直接软了。

    魏林清拉着陈阳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直接把陈阳压倒在了床上,女上男下的姿势陈阳也很喜欢,所以对于魏林清的主动并不排斥,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魏林清,想知道这个很容易脸红的女人在床上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只是陈阳怎么也想不到,等两个人脱光了衣服,裸裎相对的时候,会看到跟具零部件跟自己模样的身体,他目瞪口呆地看下魏林清上面这张不动声色的脸,再看下魏林清下面那个剑拔弩张的部位,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脸,很痛,是真的!

    陈阳的身体往上弹起,差点没蹦起来,却被魏林清宽厚的胸膛压住,他在魏林清身下拼命挣扎,脸红脖子粗地大叫,“你,你,你是个男的,你是个男的,你怎么会是个男的。”

    陈阳语无伦次的喊着,显然受刺激过深。

    魏林清抬起陈阳的下巴,贴上他的唇,舌头熟门熟路的闯进去,阵翻江倒海,跟陈阳比拼了下肺活量,陈阳败下阵来,被吻得再也没有大喊大叫的力气,只能趴在床上用发红的眼睛瞪着魏林清。

    妈的,这绝对是欺诈!这绝对是骗局!

    他居然是男的,是男的,为什么没个人告诉他,魏林清是男的!难道魏林清身边的人,也跟他样瞎了眼吗?这不可能,不科学。

    陈阳在心里狂叫着,却没办法阻止魏林清接下来的举动,魏林清就好像他自己样对他的身体非常熟悉,敏感点找个准,陈阳被摸摸亲亲捏捏,左弄右弄,混乱纠缠之后,也有点错乱了。

    魏林清非常执拗的挑起陈阳的情欲,固执的逼出陈阳的回应,辗转在两个人中间逐渐升高的温度,暧昧而有挑情的喘息,都昭示着场激情的开始。

    陈阳开始还想挣扎下表示抗议和反对,后面,不知怎么的,就忘了这回事,反正也挺爽的,怎么爽不是爽,再说,好像他以前就这样爽过,压根就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两个人就这样不算很顺理成章的滚了回床单,陈阳被压再压之后,又痛又爽地叫了大半夜,让外面那些听墙角的,面面相觑,心火难耐,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干瞪眼。

    等陈阳觉醒来,他发现魏林清还是那个装成女人的魏林清,身边的人也都认为他是个女人,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真面目的时候,陈阳震惊了,这种没有逻辑,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居然被他碰上了。

    不过,没有逻辑,不合情理的事情却是在陈阳结婚个月之后的天早上,当他在卫生间里大吐特吐的时候,魏林清那异样的目光让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奇迹是没有尽头的。

    他怀孕了——陈阳觉得,到了这时候,这个噩梦也该醒了。

    后来,陈阳确实是醒了,他奶奶,他爸爸,他妈妈,魏林清在他面前从个个大活人,变成了具具骷髅架子,陈阳沉默着,眼睛沉沉的,不见点光,却也没有眼泪。

    果然是个噩梦,梦里面越美好,梦醒了就越残酷。

    周围是重重鬼影,滚滚黑气,陈阳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身处在这片苍茫中,摸不着边,他慢慢地在这片黑气中摸索着前进,魏林清就在这附近,陈阳皱起了眉头,小鬼上哪儿去了?

    这时,眼前的黑气翻滚着,扑面而来,陈阳抬起手想挡也挡不住,他陷在这个黑气里面,举步维艰,然后,从前方传来了个声音,在呼唤他,陈阳往那个声音走过去,越走,就越明亮,接着,他就走到了个很是古香古色的村落。

    陈阳继续往前走,周围人去人来,如同上映在大屏幕上的电影,陈阳身不由己地与其中个角色合二为。

    这个角色是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并不住在这个魏庄,而是隔壁镇上个村子的,姓吴,跟魏庄个叫魏林清的男人是极好的朋友,好到可以穿同条裤子。然而,身为当事人,又好似旁观者的陈阳却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弥漫着种暧昧的气氛,就好像两个人中间划了条线,时不时踩脚却永远克制着不去越过这条线。

    终于有天,魏林清忍不住了想跨过这条线,跟这个姓吴的男人坦白心里如同夏日烈阳样的情感,但是那个姓吴的男人却白着脸脸慌张的逃走了,因为他舍不下家里的父母,舍不下传宗接代的责任。

    魏林清看着那个男人仓皇离去的背影,眼里如同烈阳样的光芒化成了堆带着些余热的灰烬,转而变成了个寒冬。陈阳想阻止这个逃走的男人,却无能为力。

    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连承认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怜!陈阳看着魏林清,再看着这个跟自己同化的男人,心里涌出种说不上来的苦涩,这个男人不敢面对魏林清,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魏林清面前过。

    就当断则断这点来说,他还算个男人。

    这个姓吴的男人,按着他们那里的规矩,娶妻生子,偶尔从别人嘴里知道点魏林清的近况,他知道他出国了,知道他回来了,知道他跟个青梅竹马结婚了,知道他家子突然死了。

    生命就好像流水样,看似很长却又匆匆而过,这个男人不久之后也死了。

    他死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不是父母,不是妻儿,却是许久没见的魏林清,那张脸如同刻在他心头样,鲜明生动,没有褪色,就好像那些曾经年少轻狂的岁月样,积淀下来,原来,他真的白活了辈子。

    这个男人眼角留下滴眼泪,咽下了最后口气。

    陈阳如同也经历了番生死似的,从这个男人的尸体上出来,飘飘荡荡的,来到了魏庄,形形色色的男女在他身边擦肩而过,陈阳却只看到了魏林清,他直在魏庄,从不曾离开。

    日复日,或静坐或远眺,目光沉静,从不动容,就好像要在这里待到海枯石烂样,陈阳远远地看着他,觉得他背影就像座沉默的山,承担着沧桑和伤痛,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意志,还是受了那个姓吴的男人的影响。

    陈阳接近得很慢,就好像四季不露声色的变迁,等到他在魏林清面前时,似乎已经过了许久,久到那些激荡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魏林清没有看到他,还是继续着自己周而往复的生活。

    其实这种生活也没什么不好,无波无澜,然而陈阳心里却躁动不安,他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也不是魏林清该有的,他次又次的到魏林清面前,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走过自己身边,该怎么样才能让魏林清看到他,而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