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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有点艰难地起来。

    他看着锅底那点残粥,幸好鬼不用吃东西,没人跟他抢,陈阳哈哈笑了起来,吃饱喝足,时神清气爽,他拉着魏林清就打算在这坟山上到处逛逛。

    昨天晚上发现的那个脚印,他还没忘记。

    这几个山头是魏庄的祖坟所在地,除了茂密的树林,就只有几个山谷,山谷是个套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坟头,有的坟头上长满了荒草,有的坟头却修葺齐整,有的只余下个不起眼的土包,有的却是高大的墓碑青砖砌成的坟头。

    林林种种,你看过去,就好像看到了个家族的兴衰。

    魏庄人口向来兴盛,以前就不说了,都是能生少就生少,家家户户都是五六个甚至个孩子,就算是现在,也是两个或三个孩子的居,他们好像对于人口的少有种天成的执拗样。

    所以这坟地才会有这么的大坟小坟。

    陈阳带着魏林清在坟堆之间的小路上穿行着,他当然不是对这些坟墓有什么兴趣,而是那个脚印是往这个方向去的,只不过,到了坟地之后,那个脚印就不见了踪迹。

    这少有点不太寻常,如果胆子小点,或者不想惹事的,遇到这种情况,自然而然就会偃旗息鼓,该干什么该什么去了,但是陈阳不但胆子够大,人也正好处于极度无聊的时候。

    另外个原因在于路找过来的脚印,般来说,不会是什么孤魂野鬼,它们不会留下这种痕迹,陈阳想着,还是偷鸡摸狗的小贼崽子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说到这个,他小时候还抓过次贼。

    那是陈阳九岁的时候,他夜里起来撒尿,刚好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村子里晃悠,就警觉起来,偷跑回去把家里人叫起来,结果在别人家的鸡窝里当场逮到了那两个贼,让那些愤怒的村民们劈头盖脸的顿好打。

    事情过了之后,陈阳还被好大人夸了回,夸得他快飞上天。

    不过陈阳也不急,他反而慢了下来,开始指着墓碑跟魏林清闲谈起来,这里躺着的人,魏林清说不上了若指掌,却也对其中些知其二,他只要看了名字,就知道他是魏家哪代的,有些,甚至连他的生平,也能说上两句。

    陈阳不信邪,问了个有个,魏林清都是对答如流。

    走到第三个山谷的时候,陈阳服了,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魏林清,“你是怎么把这么人的名字和身世都记住的?”难道人聪明点,这脑容量就会与般人截然不同!陈阳可不相信这个。

    魏林清轻轻笑,在这浓雾中,还真有飘飘如仙人之感,“我是从名字知道的,我们魏家有个族谱,把历代那些做出了贡献的族人的生平都写了上去,我们那时候,都是要把族谱背熟的,现在不兴这套了,所以你才觉得这般吃惊。”

    陈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魏庄果然古怪。

    他们陈家,虽然也是个大家族,却从来没有这种背族谱的怪事,到了现在,连族谱是什么,很人家里都不知道,也不在意了。不过,这样传承下来也有个好处,就是总能找到自己的根在哪儿,就算走得再远,也不会忘了这点,魏庄里的人似乎总是与外面的人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大概就是因为这些条条框框的缘故。

    说不上好与不好,习俗使然。

    陈阳百无聊赖中,觉得继续听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别有番趣味,那些久远的过去,沉寂的历史,被魏林清用舒缓的语调娓娓道来,就好像幅经年的画卷,徐徐地摊开在了听者的面前。

    有江南烟雨,有天高地阔,有壮志凌云,有情仇爱恨,有战火纷飞,也有合家欢聚。

    陈阳看着,听着,好似旁观者,又好似参与者,如此种种,如同经历了个又个的人生。

    他把手指向了旁边个墓碑,接着问魏林清,这个墓碑的主人又是何人,在那个墓碑旁边,有块荒地,似乎有点不寻常,因为周围的地方全都被大大小小的坟墓占满了,唯有此处,空了块出来。

    魏林清半晌没有接陈阳的话,表情有点怔愣,也有点内疚,的是怅惘,“这是我父母之墓,旁边的那个空地,我曾经埋骨于此。”他脚不沾地地走到那个墓地前面,手轻轻动,坟头上长着的草,已经全都枯死,接着化为了粉末。

    这回换陈阳有点尴尬了,他抓了抓头发,对于自己不小心碰到了魏林清伤疤这个事,有些歉意,“抱歉。”

    魏林清摇了摇头,“都是很久前的事了,我父母大概早就投胎转世去了。”

    陈阳听魏老爷子说起过,魏林清没有埋在魏庄的祖坟里面,没想到实情却是葬在了祖坟里却又被迁了出去,这对于那时候注重身后事且是家族体的人来说,是重之不能再重的惩罚,魏林清当年也不知道做出了什么事,才会让魏家人对他如此。

    魏林清在父母的坟前,动不动地着,陈阳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耐心地等着。

    第115章 日二

    魏林清并没有伤怀太久,他了会儿,转过身走向陈阳,他比陈阳还要略高点,身体看上去并没有陈阳结实,穿着身白色,隐约有些黑色花纹的长袍,自有番风雅和气度。

    他虽然是个鬼,却也没有鬼气森森的阴郁。

    陈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这湿漉漉的浓雾,和穿行于树林草丛时沾上的露水给打湿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起初浓雾遮住了人的眼,三步开外就难以看清,而现在,视野之中还是片浓雾,眼睛却穿透了这浓雾。

    魏林清拉着陈阳,低着头有些担忧地看了他眼,“你身上阴气越发重了。”

    陈阳也有所察觉,就因为他身上阴气越来越重,阳气越来越轻,所以才能这么轻轻松松地穿行于这阴气浓重的灰白色雾气中,这灰白色的雾气既在养着他肚子里的阴胎,也在缓慢地侵蚀着他身上的阳气。

    庆阿叔也许说错了,他把那个换命的玩意儿烧成了把灰,对他的命还是有或或少的影响,人的命,成了年之后就定型了,不管是换还是变,都很难弄,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能,这世上有很邪门的法术就是专门做平常人所不能的事。

    庆阿叔当时那个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二胖跟陈阳的命会再对调回去,他知道希望不大,他当时使手段害陈阳,是怕陈阳查出真相,把事情抖出来,二是怕陈阳不要命的报复,三是他有个倚仗,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