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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开那儿的草丛,那里留下了半个脚印。

    果然还是被他找到了蛛丝马迹,陈阳笑了起来,小样,还抓不到你。

    他哼着歌回了房,这么折腾,倒是把本来的无聊感冲淡了不少,陈阳对这个意外事件,欢迎之至,想到要在这荒山野岭个人待上两个月,他就阵蛋疼,正好来个消遣。

    他进了屋,把门关上,正要把手里的白纸灯笼挂到墙上,却发看到房间里突然出了个人,魏林清正看着他,目光柔和,如同清风明月入怀来般,陈阳愣了下,突然觉得自己脸皮有点发热。

    他把白纸灯笼挂上,“你怎么来了?”

    按理来说,既然昨天晚上魏林清出现了,至少也要隔上天才会出现。

    魏林清身体动,已经到了他面前,他抓着陈阳的手,把他带到木床那儿,“你要在这里住两个月,我来陪着你。”他看着陈阳的肚子,目光中有些歉疚,“宝宝太折腾你了。”

    陈阳干咳了声,别用这种对孕妇说话的口气对他说话,他怎么说也算不到孕妇那挂去,有那种直接把婴灵塞进肚子里就算怀上阴胎的孕妇吗?他愿意把自己这个事想成是放错了地方。

    不过,不管是人是鬼,个说话的,还是不错的。

    别看天全黑下来了,实际上才九点,陈阳平时不到十二点就睡不着,他看着魏林清,“你会变东西出来吗?”

    魏林清愣了下,“简单的,可以,太复杂的,不行。”

    陈阳跟魏林清比划了下, “扑克牌能变出来吧?”

    魏林清脸色有点为难,不过还是点了下头,他默念了下,在他手心上涌出了股灰白色的雾气,接着,那个雾气翻滚着,变成了副扑克牌,躺在他手心。

    陈阳满脸笑容地把扑克牌拿过来,跟魏林清说,“我们玩牌,打发点时间。”

    没想到,魏林清却说自己不会玩牌,陈阳想,不会就不会,学就是了,扑克牌还不简单,看都能看会了,所以,他就手把手教魏林清学会了玩扑克牌。

    开头两三把,都是陈阳赢了,不过般来说,都是教会徒弟,玩死师父,后面,陈阳就路输到底,再也没翻过身,他不信邪,玩了把又把,次次输了,输得脸都黑了。

    最后,陈阳把手里眼看又要输的牌扔,“不玩了。”

    魏林清还是淡然自若的样子,即使已经赢了这么次,只是眼睛里带上了点不太明显的笑意。

    陈阳哼了两声,突然凑过来,贴着魏林清的嘴唇,似蹭非蹭了下,“要不,我们玩点别的?”

    魏林清顿时僵住,脸色微变,身体往后退了点,却又被陈阳跟上来的动作给追上,陈阳明亮的眼睛里全都是痞气,还有满满的张扬,因为两个人开始就是坐在床上玩牌,所以就着这个姿势,陈阳点点地把魏林清压倒在了床上。

    身下的男人,是个鬼,不用靠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股股阴冷的气息。

    陈阳嘴角咧,笑得露出口白牙,管他是人是鬼,上床的时候能爽到就行,他的手不安分地在魏林清冰冷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往下快要摸到魏林清那个要害处,却被魏林清的手松松地按住。

    魏林清字顿地跟他说,“别玩火。”

    第114章 日常

    这玩的不是明火,是鬼火。

    陈阳看着魏林清那张本正经的脸,端正斯文,让人根本没法把他同床上那些事联系到起,好像从来不食人间烟火样,他就有股恶趣味发作,想把魏林清脸上这张不管是真还是假的面具给扯下来。

    所以,他反手握住魏林清的手,按在了魏林清胯间那团冰冷的软物上,手法时轻时重地揉搓了起来,他虽然没干过这种事,但都是男人,当然知道什么地方能让男人痛快。

    魏林清却也没再阻止他,只是把自己的给挣脱了开来。

    大概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个男人抓着手做自慰这回事。陈阳露出口白牙,笑了起来,他挑开魏林清身上穿的长袍下摆,手伸了进去,隔着亵裤,挑弄着那个渐渐硬起来的软物。

    魏林清是鬼,自然是没有温度,没有呼吸,就算他好像有男人都有的反应,可你也不知道他这反应是实际上有的,还是跟人模仿出来的,其实这也可以说得上是跨界面的物种差异。

    即使他看似有了人形,却终究不是人,陈阳明知这点,却也不以为意,他走南闯北,也见过些孤魂野鬼,山精木怪,大部分人把他们当异类,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就算没惹上来,也要找碴子除掉。

    而他却始终觉得天生万物,自有其理,大家各活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可惜的是,不管是人,还是鬼魂,或者其他生灵,都各有各的道理,以至于很时候,难免会起摩擦。

    般这种时候,陈阳都奉行着个道理——拳头硬的,就是老大。

    这道理虽然简单粗暴,却也直接有效,他就用这道理教训过几个不长眼惹到他的东西,也被些东西追得夺路而逃,命都差点丢了。

    所以他见到魏林清,少了恐惧,了计较,防备是有,却也不会惊慌失措。

    魏林清任凭他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陈阳很是享受把人剥光这个过程,这好像拆礼物样兴味焕然的心情,也曾经被他以前那些床友们取笑过,不过她们还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对这种情趣游戏相当乐在其中。

    可惜,魏林清明显不是那种被动地当未拆封礼物的人。

    他把抓住陈阳四处蠢动的手指,个用力,两个人上下的姿势已经掉了个个,陈阳被魏林清压在身上,只手还放在他下面那个要紧的地方,只手则在拉扯着他胸前那些老式的精致盘扣。

    魏林清心念动,陈阳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赤条条躺在床上,皮肤冷不丁地接触到阴冷的那团气息,立刻打了个寒战,陈阳有些遗憾地舔了下嘴唇,这坟山上没有酒,真是可惜了。

    来点酒,不但驱寒,也可以加点情趣。

    也许是被他下意识舔嘴的动作吸引住了,魏林清冰冷的唇亲在了陈阳嘴上,撬开了他的牙齿,深深地吻了上去,魏林清也许是被陈阳前面那些动作给惹急了,这回终于不再是温存体贴,而是使劲堵上陈阳的嘴,好像要把他吃下肚样在他口中吮吸,翻搅着。

    合不拢的嘴里,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陈阳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