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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家,二胖就躺尸在家里客厅的长沙发上,把那张沙发压得嘎吱作响,他妈在旁边儿子长儿子短的劝他,被二胖不耐烦地摆着手,叫开了,看到陈阳进屋来,也是没精打采地抬了下头,“陈哥,你来了,坐。”

    陈阳抽着烟,脚在那张沙发上用力踢了踢,连沙发带二胖,估计怕有两百斤,在他这脚下,沙发猛烈晃动了下,让二胖直接掉在了地上,二胖揉着摔成了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坐起来。

    陈阳在旁边看着他五官全被肉挤到起的样子,有点好笑,“不是说这两天就开工吗?你还在这磨蹭什么。”

    二胖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这不是怕吗?我爸不让我去魏庄,来了好几回,我这几天跟他狠吵了架,其实我接这个工程的时候,他就说过会出事这个话了,当时我没信邪,现在不信都来不及了。”

    要陈阳说,二胖这家伙就是命好,从小顺风顺水,没病没灾就算了,本来成绩也不算好,居然让他混上了高中之后又混上了所还算不错的大学,毕了业却不爽找到的都是要到别人手底下看眼色吃饭的工作,所以拍拍屁股回到了广济。

    然后东拉西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运山货又是包工程,日子硬是被他过得风生水起,除了长得胖点,也算广济这块的青年才俊了,说亲的都快踩破门槛了。

    说实话,对他的狗屎运,陈阳不是没羡慕嫉妒恨过。

    不过,到头来还是个各有缘法,莫羡他人,命运这种东西,陈阳本来是恨的,后来被那些有道的,没道的“高人”们劝解过很回之后,也放开了些,过自己的日子,该怎么就怎么吧。

    只不过这切的前提,是没有只手在里面下黑水,搅浑水。

    陈阳见不得二胖受了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样子,没跟他讲什么客气,又是脚踹了过去,踹得二胖鬼哭狼嚎地从地上爬起来,身肥肉抖动着滚到了沙发上,两个人这才开始商量起事情来。

    原来二胖之所以这么颓废,除了怕之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自从知道修路队死了人之后,就招不到人了,他只好联系些外县的熟人,介绍了些人过来,人是凑齐了,但是工钱却也涨了四分之。

    想到这,他的心就在滴血,二胖拽着衣服,哭嚎着。

    陈阳哭笑不得地又伸脚过去踹了他下,“你赚了别人那么血汗钱,吐点出来怎么了?还嚎,再嚎老子把你的头摁下去。”二胖往旁边滚,“陈哥,你这话说的,那不是别人的血汗钱,那是我的血汗钱啊,想起我就肉疼。”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会儿之后就把事情定好了,决定了后天正式重新开工,二胖还打算请个“高人”来做个法,讨个彩,对这种做法,陈阳不置可否,反正至少有个心理安慰作用。

    这个请“高人”的事,二胖就交给了陈阳。

    因为陈阳刚才随口提了句要去找个“高人”请教个问题,做场法事,二胖觉得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当作件事来办,所以屁颠屁颠地跟陈阳说,要他顺便把人也给他请过来,自己就省得跑趟了。

    陈阳对于二胖这种随时随地能想出办法减轻自己工作量,偷懒的做法,狠狠鄙视了通之后,就起来跟他说自己找人去了,明天或后天就会回来。

    他要去找的是隔壁周仁县的个女人,她是专门帮人“问阴”的,所谓“问阴”其实就是找死人问话。

    “问阴”是通阴的种,通常来说,通阴就是把死人的魂魄招上来,然后该问什么问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这种通阴的方式,般人也可以做到,只要用对了办法,比如笔仙、碟仙这些游戏,就有可能真把鬼魂招上来。这实际上就是用通阴的手段联系上死人跟活人。

    只不过,不懂行的人,做这些事,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隐患,在玩碟仙、笔仙的时候,丢了魂,丢了命的,不在少数,所以人对于鬼神,还是要有颗敬畏之心,轻易不要去玩这些危险的游戏。

    而通阴里的“问阴”却是问阴人利用特殊的手段,把活人的魂魄送到阴世去,找到那个要找的鬼魂,面对面问他,这样来,不用借助法器或法术,从鬼魂那里接受到的信息量,无疑就要大得。

    只不过,把活人的魂魄弄到阴世去,就好像孩童玩火,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问阴旦失败,活人的魂魄就会被留在阴世,回不来了,而在阳世这边的身体,从此也会变成个只有呼吸的活死人——医学上也可以称之为植物人。

    现在的问阴人越来越少,比那些道师,算命仙要少了,来这行都是必须具有特殊体质和命格的人,本来就稀少,二来现在这社会,除了走投无路之外,谁愿意去走这条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路。

    大部分我们看到的那些什么会“鬼上身”“神附体”的神婆巫汉,都是些做戏做得好的骗子,真正的问阴是很可怕的,只怕见识过次之后,这些装神弄鬼的人,都会吓尿了裤子。

    周仁县那个会问阴的女人,就住在县城里面,陈阳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到了地方,按着地址,找到了那个女人的住所。

    那是栋老式风格的洋房,怕已经有百年历史,是建国前个留过洋娶了个洋女人的人建的,风格上来说,就像那些租界里的房子样,之后,遇到了那个大风波,那个人的后人被当作牛鬼蛇神,从这房子赶了出去,直到风波结束之后,才把房子还了回来,可到了此时,这家人已经死的死,散的散,留下的,就剩下个女儿了。

    这个女儿,就是那个问阴人,可以想见,她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

    两层洋楼,砖墙上青苔斑驳,爬山虎把整栋楼能占满的地方都占满了,绿油油,黑黝黝,连窗玻璃上都没放过,看起来点也没有当年的风流姿态,却像隔绝了现实,还留在那个时空的堆残迹。

    陈阳走上台阶,叩响了拉环,“笃笃笃”的声音传了开去,却没有人应门,陈阳不急不躁,继续敲门,这个女人脾气古怪,轻易不见外客,那个给他提供信息的人,如此说过。

    门里的人,好像在跟门外的人,比较谁有耐心样,既然陈阳是诚心来的,自然不可能吃了闭门羹就转身离开,他要犟起来,也没几个人能把他拉回来,所以,在过了个小时之后,那扇门终于打开了。

    门内是个六十几岁,头整齐的白发梳成了个发髻,穿着身合体旗袍的老太太,她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温和而充满了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