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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影子,轻轻骚动着,波又波的阴气,让陈阳的脸色变成了铁灰色之后,又转成了灰白色,他抬起头,冲着对面那个端正而坐的男人笑了下,然后,举起不停发抖的右手,口咬破了自己的中指。
带着阳气的血流了出来,让那些白影子尖啸着开始往后退。
陈阳知道,这个办法用处并不大,他的命格很硬,不怕些小鬼小怪,但其实并不会捉妖杀鬼的法术,以前想学,找过几个师父,不是挂羊头卖狗肉,骗钱骗财的,就是真有点本事,却死活不肯教他的,手里会的几样,都是从些乱七八糟的法术或道术书里看会的。
对付般的鬼物也许是够了,但是眼前这个,显然不够用。
那个男人手指着倒在屋门口的赵安,“你的同事,你也不管了吗?”
陈阳看都不看眼,“生死自有老天在,与我何干?”
那个男人又笑了起来,“那你的命呢?克绝六亲,我要是有办法改了你的命,你又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陈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肚子黑水,摆出这么大个阵仗,难道还给了他拒绝的余地吗?他是不帮忙都要帮忙,只不过做个垂死挣扎。
不过,听到他能帮自己改命,确实让陈阳有些意动。
所以,他点了下头,他刚答应,那个男人的手,就轻轻挥,周围的白影子如同潮汐样,瞬间退得干二净,接着,他轻声说了句,“那就这样定了。”
墙上的白纸灯笼,火光摇曳了下之后,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了片黑暗中。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陈阳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就在这时,只冰冷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陈阳浑身震,正要挣脱的时候,听到耳朵边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别动——”
已经半起来的陈阳,又勉强坐了下来,反正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要蒸要煮,自随其便。
那个男人的手圈在他的腰上,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在他的抚摸下,轻轻收缩着,此时,陈阳即便是想动也动不了了。股阴冷的气息,钻了陈阳的口中,渗入他的五脏六腑,陈阳冷得阵阵打战,这不是冬天那种寒冷,而是出自灵魂深处的惊怖带来的冷意。
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下,赤身裸体,被放在那张桌子上,陈阳脑袋里闪过个念头,难道这是要被献祭给什么东西吗?
那双冰冷的手,在陈阳身上的各种敏感点上碰触着,挑逗着,似乎在刻意引起他的情欲,然而,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欲望,陈阳在心里嘲笑着那双锲而不舍的手。
会儿之后,那双手也许是知道了这个状况,黑暗中传来声轻轻的叹息。
接着,那双手直接伸向了陈阳胯间,摸到那个要命的地方,火热而又敏感的部位,却被团冰冷的气息包裹着,细致而周到的挑拨终于让陈阳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不久之后,他就泄了出来。
刚发泄出来,陈阳的呼吸粗重,这时,他感觉到,腹部那儿,团阴冷的东西正在往里面钻,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就算是向遇事镇定的陈阳,也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喊了起来,“你到底在干什么,快滚开,从我身上滚开。”
黑暗中又有个声音在陈阳耳朵边轻声说话,“别怕,没事的,会儿就好了,会儿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居然把陈阳的害怕和暴躁给安抚了下来,仿佛有个东西往他身体里钻并不是件很可怕的事样,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进入他身体的部位,先是头,接着是双撕扯他血肉的手,接着是个身体,再后来是双脚。
陈阳不停地打着冷战,肚子痛得快抽筋,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出了头身的冷汗。
这时候,刚才熄灭了的白纸灯笼又亮了起来,朦朦胧胧的光线下,陈阳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还用衣袖子在帮他擦汗——或者说不上是擦汗,那个衣袖子只是做了个样子,他身上的汗水就已经成了丝白雾,散到了四周。
发现自己躺在那个男人怀里的陈阳,只是有气无力地看了他眼,嘴里动了下,含糊不清地骂了句,“草你妈。”
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手停了下,接着继续在陈阳耳朵边说,“好了,都好了,你可以睡了,睡吧,睡吧——”这好像催眠样的声音,还真的让陈阳渐渐地坠入了睡梦里。
陈阳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路边上,赵安也在。
太阳正当头上,周围的杂草树木中可以听到虫鸣鸟叫,生气十足,陈阳翻身,从地上坐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记得并不是太清楚,唯有印象的就是那片浓雾,那双冰冷的手,还有自己的肚子。
陈阳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下,好像没有什么.就在他出神的时候,赵安醒了,他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到陈阳手放在肚子上的样子,说了句,“陈哥,你饿了?”
第90章 鬼胎
两个人赶在太阳爬到最上面的时候,回到了修路队的工地上。
工地上的那些人远远地看到他们两个,就打起了招呼,几个人说起,原来昨晚上其实是个乌龙,那个叫成子的,就是到边上撒了个尿,哪想到跟他走在起的刘叔,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误会了。
后来,他自己回来了,还在路上遇到了那几路来找他,至于陈阳他们两个,大家都没注意,还以为他们直接回庄子里睡觉去了。
陈阳没说什么,只有赵安跟他们说得脸红脖子粗。
觉醒来,发现睡在大马路边上,这种事怎么看奇怪得很,最重要的是,他还不记得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安把这个事跟那些修路的说起,年纪跟他差不的,就开始起哄,说他是为了不扣工钱故意来这么出,年纪大点的,面上倒是露出了点不太对劲。
陈阳看着旁边面色发黑的刘叔,“刘叔,你怎么了?”
刘叔是个四十岁的黑瘦男子,平时在修路队里不怎么爱说话,他接过陈阳递过来的烟,夹在耳朵上,压低了声音跟陈阳说,“这个魏庄很邪,几年前,我们修这条路的时候,就出过事,死了两个人,当时包工程的,出了大笔钱才把这个事给压下去。”
陈阳听了,若有所思,他拍了拍面露愁容的刘叔的肩,以示安慰。
说了几句之后,就开工,这次,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