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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不知道他回来的时间晚了,他表情实在太平静了,让直惴惴不安的魏宁反而有点心有不甘了。
他干嘛要跟个做了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的男人样心虚啊!他心虚个鬼啊!魏宁纠结了。他把手里的包胡乱地放在沙发上,看着旁边的“魏惜”又在摆弄他的电脑,魏宁心里紧,赶紧坐过去,他不会还打算做什么鬼生意吧。
魏宁靠过去,看了眼,还好,笔记本屏幕上显示的是个正常页面。
魏宁皱着眉头,坐在“魏惜”身边,看着他在笔记本上搞鼓,屏幕上是张地图,魏宁觉得有点眼熟,就在他起了兴趣,打算把这个地图再看遍的时候,“魏惜”伸出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电源键上轻轻按,电脑刷的下,直接关机了。
接着,“魏惜”转过头,看着脸无语的魏宁,“做饭了。”
他把电脑放在茶几上,身体动,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魏宁听到厨房传来了响动,他心里痒痒的,“魏惜”骗不了他,他刚才关机肯定是不想让他看那张地图,不让看就越想看,人都是有这种劣根性。
魏宁看了眼厨房,手偷偷地往摆在茶几上的电脑摸去。
就在他手摸上开机键,正要打开电脑的时候,另只手覆在了他的手上,股阴冷的气息萦绕在魏宁身后,魏宁动不动,他想把手收回来,用了用力,却挣脱不开另只手。
魏宁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个什么冰冷又柔软的东西蹭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他耳朵边响起,“想看?”魏宁后背有点发冷,他抖了抖,嘴里也含糊不清的回答,“不,不想了。”
但是“魏惜”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而是抓着他的手,直接帮他把开机键按了下去,电脑发出轻微的运行声音,屏幕下子亮了起来,这回不看也得看了,魏宁被迫端坐在沙发上,“魏惜”的身体紧挨着他,跟条藤蔓样,附在了身上。
气氛有点不太对头,魏宁动也不敢动,就怕惊醒了后背那条蛰伏的蛇。
电脑进入了系统桌面之后,“魏惜”抓着魏宁的手轻轻动,桌面变了下,直接出现了刚才那张地图,“魏惜”挨着魏宁的耳朵,轻轻蹭了蹭,还咬了口,“看出什么了吗?”
魏宁被他咬,条件发射的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身体却被股无形的桎梏困住,连手指尖都动不了,他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喊出来了,“阿惜,放开我!”
对于“魏惜”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魏宁点准备都没有,他有种预感,要是不阻止,就这样下去,又会发生跟那天晚上样的事,那个迷乱的、酒醉的晚上,体会过的欢愉和痛苦,快感与苦闷,他不想再尝次。
情绪激动之下,魏宁的气息变得有点粗重。
“魏惜”没有听他的话,放开他,而是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看地图,看出来了,我就放开你,看不出来——”话没说完,他的手自后抱住魏宁的腰,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魏宁听了他的话,差点破口大骂,就在他要骂出口的时候,腰上那只手猛地个收紧,他身不由己地往后倒,靠在了个冰冷而坚硬的胸口上,魏宁知道,“魏惜”是来真的,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了疯。
没得办法之下,他只好看着那个笔记本电脑。
魏宁的左手握紧,指甲掐进了肉里,他深深吸了口气,看起了那张地图,越看越觉得眼熟,他仔细地打量着,背后的“魏惜”并没有打扰他,而是安静地等着,魏宁突然用手拍桌子,兴奋地说,“这是那个废厂的地图!”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魏惜”放开了他的手,就听到“魏惜”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嗯,没错,继续——”
还有什么继续的?魏宁不明所以,他刚想说话,突然发现,地图在发生缓慢地变化,三个叉叉样的标志散布在了地图上,那三个叉叉是红色的,还在不断地往下淌着血,这flash效果做得也太逼真了吧,魏宁骂了句“我草”。
三把红叉叉代表什么呢?魏宁绞尽脑汁地想着。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正在魏宁暗自庆幸身后的“魏惜”并没有趁他之危的时候,“魏惜”的手从他衬衫前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抚摸起了他的胸口,魏宁浑身抖,喊了声,“喂——”
“呵——”“魏惜”轻轻笑了声,“还没想出来吗?”
魏宁后背抖了三抖,他边尽力忽略掉在自己衬衫里蠢动的手指,边脑子里急速的思考着那三个红叉叉到底代表了什么,突然,他脑子里灵光闪,嘴里斩钉截铁地大声说,“这是周梅那个案子里,三个被害者死亡的位置!”
“魏惜”把手收了回来,在他后颈上亲吻了下,“回答正确,继续——”
还有?这是没完没了了?魏宁呆住了。“魏惜”绝对是故意的,偏偏他就算是故意的,他也没得办法阻止,谁叫他是个鬼,而自己是个没得法力的普通人,魏宁看着圈在自己腰上的那只苍白的手,放软了口气说,“阿惜,打个商量,这个猜猜猜的游戏到此为止,行吗?我下回再也不碰你的电脑了。”
再碰“魏惜”的电脑,他就先剁了自己的手,魏宁在心里发狠。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魏宁实在想不出来,他觉得“魏惜”就是故意耍着他玩的,他努力转过头,恨恨地盯着“魏惜”,“魏惜”现在的姿势很不自然,他是卡在沙发里的,但是他点也不在意,伸出手,抓住魏宁的下巴,掰过他的头,强迫他把脸继续对着那个笔记本电脑。
于是,魏宁的视线里,又只有那张地图。
他听到“魏惜”在他耳朵边轻声说,“你猜得出来的,只要想想,你最近碰到的事,遇到的人,再想想。”循循善诱的声音让魏宁真的开始回想起来,然而他还是摸不着什么头绪。
他知道这切跟鬼相关,于是,有点迟疑地说,“难道是鬼害的人?”
“魏惜”的回答非常直接,他颗颗挑开了魏宁身上衬衫的纽扣,让他胸口曝露在了空气中,阴冷的手在其上,来回的抚摸着,动作挑情而又暧昧,他听到“魏惜”贴着他的耳朵,“不对,再想——”
这回那双手没有收回来,而是在他胸口上流连不去,他摸到了胸口的乳头,开始来回的抚弄,敏感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硬了起来,挺立在胸口上,魏宁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下,阵电流似的麻痒从那里传来。
不是鬼还能是什么?魏宁有点懵了,再说,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