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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倒是看得出几分精明,个子矮小,身板精瘦,他老婆都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就是块头都被他大了不少,两口子起,蛮有“笑果”。

    魏宁进他家的屋,就有转身出门的冲动,屋子整理的干干净净,几样家具和电器也布置的大方简单,看得出是个比较殷实的家庭,但是整个屋子里漫着股子黑气,村长和他老婆进屋,那些黑气就缠在了他们身上,然后他们身上就有些白色的、红色的还有其他颜色的气体被这些黑气给拉出来。

    魏宁看了,就偷偷扯魏时的袖子,魏时理都不理,把袖子从他手里扯了回来,魏宁看这架势,看来是不打算跟他解释什么了,得,那他也干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随他怎么折腾,对付这种事,魏时比他在行,放下这个事,魏宁就把满屋子似有若无的黑气当做没看到,坐在椅子上,听着魏时跟那个村长说东道西。

    原来他们这里本来是小洞城郊区的个村子,后来并进了小洞城,不过这片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样。

    村长在那里诉苦,魏宁在旁边听了,也觉得这个苦确实该说说。就在几年时间里,儿子在外面打工就生死不明,儿媳妇等了两年等不下去直接改嫁了,孙子生了场大病之后脑子不太灵了,孙女也不学好,跟着外面的那些流子(混混),被搞大了肚子只好远嫁到隔壁县,眼看着个红红火火的家转眼间家破人亡,就剩下他们两夫妻这把老骨头守着这个家。

    村长直觉得事情有古怪,他们老陈家的风水什么时候这么差过。

    村长是信那些事的,就请了很的人过来帮他看,看坟看风水看地基看八字,全都看遍了,也有说这个的,也有说那个的,迁坟都迁了几回了,该出事还是出事,那个嫁到外面的孙女前阵出了车祸,人就那么没了,把老两口哭得,眼睛都肿了,就算是个不听话的,也是个自己的骨血撒,哪里就真舍得咯。

    魏时直耐心地听着,说到最后,村长浑浊的眼睛里都冒出了点泪花。

    魏宁听了,心里面也有点不舒服,个好端端的家,才几年时间就这样给毁了,人世无常,也未免太令人心寒。

    魏时也没口咬死就能帮他们家,口里总是说“先看看,先看看,你老也别抱太大希望,也许看不出什么事,帮不上什么忙”,也许是这样,反倒让那个人老成精的村长对他越发的恭敬了起来。

    就这样,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吃饭时间。

    第65章 味道

    吃过了饭,魏时说要到处走走,就出了门,在村长家那个屋子附近逛了几圈,边走,边拿着个罗盘看方位。

    魏宁饭没吃几口就放下来,还在发低烧的身体使不上力,村长看他不太舒服的样子就问他要不要到楼上去睡会儿,魏宁哪里会同意,只问他屋里有没有躺椅,村长连声说有,就跟他老婆起把那个躺椅搬出来放在屋檐下,魏宁谢了声后就躺了上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脸的昏昏欲睡。

    明晃晃的太阳,当头挂着,地面好像冒起了烟样,火热热的。

    魏时走了几分钟,就赶紧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开始楼上楼下,每个屋子都进去看了遍,眼睛会儿看着手里的罗盘,会儿打量着屋里的布置,魏宁看他忙进忙出的,嘴里还念念有词,时“震”时“艮”的,也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术语那是堆堆的。

    村长老两口在离魏时不远的地方,紧张直往他那边看,但是又不敢太靠过来,怕影响他做法,以前请过来的那些个神棍神婆大都有这样那样的怪癖好,他们见得了,自然就知道些忌讳。

    就在魏宁快睡着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了阵嚎叫,“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吃饭,吃饭饭——啊——啊啊啊——”把魏宁养出来的那点瞌睡虫全都吓跑了。

    村长的老婆脸色变,赶紧跑进了厨房,拿着个铁皮做的饭盒子往后院跑去,村长,搓着手,苍老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悲伤,“那是我家那个孙子,我屋里的忘记去给他送饭了,他饿了就会这样子叫,吓到你了吧。”

    魏宁摇了摇头,赶紧说,“没呢,没呢,哪里这么容易吓到。”

    就在这时,魏时终于看完了,从楼上下来,走回到魏宁身边,村长也赶紧着走了过来,“小天师,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魏时脸色有点疲惫,刚才用罗盘看方位,看风水也用了他不少的力气,“你们家这不是祖坟有问题,现在埋的那个地方,虽然讲不上很好,但是也不至于妨碍后人,还有你这屋里,也没得什么大问题。”

    村长连连点头,“我就说嘛,我就说嘛,我家的坟,还是起得这屋子,都是先请人看过的,地方啊时辰都是算好了的,我后来怕出事,还请了两个先生前后来看过,都说没得问题,那小天师,你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魏时拿着罗盘,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家这是被人下了咒。”

    村长听了,脸上的面皮绷紧了,“哪个跟我屋里有这么大仇怨咯,定要我屋里都死绝啊。”

    魏时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说,“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

    村长的老婆边在围裙上擦手边从后院走进来,“小天师,你这个话里有话撒,我们屋里哪里会做什么缺德的事咯,四邻八方都知道我屋里是个什么样子撒。都是和善人。”

    魏时听了她的话,就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所以我才说要问问村长撒。”

    村长削瘦的脸上黑得跟炭样,手摆了摆,“小天师你说笑了。”

    魏时倒也干脆,二话不说就把罗盘收了起来,“那没得什么好说的了,反正我是不可能看走眼的,你们老两口商量商量到底怎么办再来找我,最好是快点,不然的话,你屋里那个傻孙子命就要保不住了。”

    这个话出来,村长老两口脸色立刻大变,不管这个孙子是不是个傻子,总是个能传宗接代的血脉,就是傻了点,出点钱,还是能给他找个生孩子的老婆回来,这要是命都没了,那他们老两口到了下面,哪里有脸去见自己屋里的祖宗!

    魏宁在旁看得正出味(有趣),就被魏时把从躺椅上拉起来,“我们先回去,你们慢慢想哈,我就住在罗家那个旅舍里面。”

    魏宁走远了,还听到村长老两口在那里吵架,村长老婆扯开了嗓门在那里大骂村长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把屋里搞成这样,要他把事情快点交待出来,不然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