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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六层楼,走了有十几二十分钟。
“魏惜”看着又头栽倒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下,魏宁摸着自己的脸,“莫乱亲,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只给我女朋友亲的——”“魏惜”听了他的醉话,脸色都没变,只是把拉过走得东倒西歪的魏宁,又在他脸上亲了下,“我虽然不是你女朋友,但你是我老婆。”
魏宁歪着头,努力地思考着这其中的关系。
就在这时,他对面那个门被打开了,里面那个女户主走了出来,看着魏宁,就跟他说,“阿宁,你刚才是跟哪个在说话咯?”魏宁手直在发抖,钥匙戳不中钥匙孔,他听了那个女户主在问,“吴姐,你这晚还出去啊?”
被魏宁叫做吴姐的女户主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是啊,出去买点东西,早上出门忘了,明天还要用,你这是喝醉了?难怪在那里自说自话,还吓了我跳?”
魏宁嘿嘿笑了两声,没回答,双阴冷的手覆在了他手上,帮他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面,门应声而开,魏宁踉踉跄跄地走进去,门砰地声被关上。
灯亮了起来,“魏惜”就在自己身边。
魏宁就吵吵嚷嚷地说要去洗澡,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进去,衣服都不脱就直接打开了莲蓬头,股热水淋下来,魏宁手脚有点不太听使唤,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他心里头就来火了,开始用扯的,想把衣服直接扯开。
粗暴的动作进行了半,个人凭空出现在了狭窄的卫生间里,并且把他拉了过来,帮他把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了,而且还服务周到的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起脱了下来,魏宁全身赤裸地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沿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流下。
“魏惜”觉得自己快要看不下去了。
魏宁觉得股阴冷的气息缠了上来,但是因为热水的不断冲刷,这股阴冷倒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是恰到好处,双手在他身边各处不停地抚摸,当敏感的地方被碰到的时候,魏宁的忍不住发出声暧昧的喘息。
他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方面最近实在没得心情,另方面屋子里有只神出鬼没的鬼,压抑太久导致的后果就是被身后这个人稍微抚弄,下面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极快的反应取悦了身后那个人,他在他背上不停地亲吻着,啃咬着,手在他胸前不停地抚摸,当找到了那两个淡褐色的乳头的时候,是没有放过,捻起来,不停地玩弄着。
魏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重,浑身战栗,连都不稳了。
他倒吸着气,觉得不太对,然而身体的快感却又让他无法拒绝,魏宁苦痛地仰着头,张着嘴大声喘息,然后他的身体就被他掰过来,嘴巴被堵上,口腔中被人激烈地动作占据着。
吻到最后,魏宁都混乱了,不管是谁,反正这个吻很不错,他伸出手,扯住身上这个吻得让他快断气的人的头发,舌头也化被动为主动,勾住那个在他嘴里的舌头,跟它纠缠了起来。
魏宁的回应,让那个跟他接吻的人,愣住了,接着又立刻反应了过来,激烈地纠缠了起来。
火热的气氛在卫生间里蔓延开来。
快感像潮水样涌上来,魏宁无意识地伸出手,胡乱抚摸着身上这个人的身体,修长的、结实的、阴冷的身体,两个人紧靠在起,身体互相摩擦,魏宁舒服地叫出了声音。
他诚实的反应,让跟他纠缠的这个人,发出了声轻笑。
下面那个急需得到纾解的地方直没有得到照顾,魏宁急切地拉着那个人的手往下,握住了自己迫不及待的地方,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又吻了上去,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总是这样大胆而又放纵。
那个人在魏宁胯间的手不负所望的动了起来,阴冷的感觉并没有抵消随之而来的快感,魏宁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喘息,而直在他脖子上亲吻的嘴唇,也移到了他的胸口上,乳头被含在,不停地吸吮——
上下都被抚弄着,很快,魏宁没坚持久就泄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透过水雾,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有张好看的脸,双眼像是饿了很久的狼样,恶狠狠地看着他,魏宁觉得自己就是块摆在他面前,不知道怎么下口的鲜肉。
还没等他笑出声,这个人又吻了上来。
魏宁闷哼了声,刚发泄还残留着快感的身体,立刻又火热了起来,有双手在揉捏着他的屁股,刁钻地沿着臀缝摸到了后面那个入口。
魏宁觉得有点危险了,他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是那个人却用火热的吻打消了他的抵抗和拒绝,魏宁喘着气,扭过头,想躲开他的吻,却被直追过来。
个躲,个追,到最后,喝醉了的人明显赢不了意识清醒的人。
魏宁被吻住,在那个入口的手也开始尝试着进出了起来,当最终被股阴冷侵入身体的时候,在身后的撞击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前后摇晃的魏宁,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大概又做了件蠢事,虽然这个蠢事的味道也说不上坏,但是蠢事就是蠢事,他醒过来肯定会后悔得想去撞墙。
魏宁这个想法是对的。
第二天,魏宁醒过来,就发现身体不太对劲,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后面那个地方是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样,虽然不痛不痒,但是浑身不自在。
醒悟到某个事实,魏宁如遭雷击,半天回不过神来。
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魏宁,又躺回了床上,把被子蒙住头,企图再次睡着,睡醒了也许这个噩梦就不会成真了,然而,个声音阻止他掩耳盗铃的做法。
“魏惜”打开了卧室的门,“醒了吗?起床吧,早饭做好了。”
魏宁听到这个声音,全身僵,现在要他出来,那是不可能的,“魏惜”大概也意识到了,时之间,房间里陷入了极度的安静当中,魏宁心里暗暗咒骂着,让你喝酒,让你喝酒,喝出事了吧?
魏宁还趴在床上当乌龟,但是他的被子突然间鼓了起来,“魏惜”凭空出现在了他裹得死紧的被子里面,手还搂着他的腰。
魏宁浑身僵。
“魏惜”的头还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胸口,然后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我昨天晚上很小心的,应该没有弄伤你。”
很小心,很小心,弄伤你,弄伤你——这几句话在魏宁脑子里无限循环,放大,放大,再放大,到最后简直跟前天晚上的炸雷声差不了,魏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