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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巴里流了出来,魏宁边哆嗦着边被吻得气都接不上来,手脚发软。
这样下去不行,魏宁拼命想把嘴巴里的东西抵出去,但是这种东西看起来像是回应,所以正陶醉地吻着他的“魏惜”动作变得加激烈了起来,魏宁昏昏沉沉间,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走了这么招昏棋。
等“魏惜”终于吻得差不了,人也终于放开了点,魏宁立刻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扑——”口舌尖血喷在了“魏惜”脸上,只看到“魏惜”用震惊中带着点不可置信地目光看着魏宁,然后慢慢地消失在了魏宁面前。
这是魏时教给魏宁的独门绝技——舌尖血,在法术界有个专业名称,叫“真阳涎”,在茅山术里面,舌尖血是阳气最强的血,不管男人女人的舌尖血都是有用的,不过因为男人阳气般比女人重,效果会好,相较而言,童男的舌尖血,是驱鬼降妖的利器,遇到紧急的情况,口舌尖血喷出去,大部分的鬼物都会避着走,恶鬼都不例外,只不过这舌尖血也不能够用。
眼看着“魏惜”终于在自己面前消失,魏宁松了口气,才感觉到自己的舌头火辣辣的疼,他吸了口气,看着眼前的镜子,镜子上蒙着层雾气,魏宁伸出手去,在镜子上抹,镜面立刻清晰可见。
这时,魏宁看到自己身后有道黑影闪而过。
已经是惊弓之鸟的魏宁立刻转过头,难道口舌尖血就只能起个几分钟的作用?那他不是白挨了这咬,还好,身后什么都没有。
魏宁捡起掉在了地上,已经打湿了不能再用的浴巾,把它随手放在了洗脸台上,然后,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回到卧室就扑通声倒在床上。
没过久,即使遇到了这么事,魏宁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紧锁,这也许称不上是个梦,他只是不停地听到个声音在他耳朵边喊,“阿宁哥哥,救救我——”哀切的声音牵动着魏宁的心,让他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魏宁在梦里面,向着那个声音不停地走去。
然而,声音渺渺茫茫,身体也渺渺茫茫,周围的切都笼罩在片白茫茫的雾气中,他找不到方向,找不到那个在向他呼救的人,直找了不知道久。
而魏宁并不知道,“魏惜”就坐在他的床边,正低头看着他,看到他困在噩梦中,就伸出手去,把他皱起来的眉头抚平,接着,低下头,在他眉心里亲了下。
也许是这个亲吻的缘故,魏宁终于从那片白雾中走了出来,他不再翻来覆去,而是睡得沉,觉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魏宁就闻到了股子香气,他闷头闷脑地从床上坐起来,抓着头发,打着哈欠往客厅走去,刚打开往客厅看了眼,那只还在抓头发的手,立刻动不动,整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客厅那张桌子上摆的早饭,还有坐在桌子边的,还称不上男人的少年。
“魏惜”果然还是阴魂不散,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大早的就受到这种冲击,魏宁还是觉得自己受了颇大的刺激。
在门口,要退不退,要进不进,魏宁僵住了。
这时,“魏惜”冲着他笑,那笑容在白色的晨光下,像晨雾弥漫的林间,潺潺流动的小溪样,魏宁都快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心脏快速地跳动了下,“魏惜”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了起来,“过来吃早饭。”
魏宁的身体随着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往前走,等走到了饭桌前,魏宁看了眼那个早饭,粥就是团黑糊糊,还没走近,就闻到了股烧糊了的味道,这应该是用他厨房里最后点大米煮的。
魏宁嘴角抽了抽,头有些痛地看着那些粥,边上的“魏惜”还眨不眨地看着他,很明显,要是他不吃或者——也许他就要变脸了,再说,他的目光也确实有些可怜巴巴的,魏宁干咳了声,拿起饭桌上的勺子,舀了勺送进了嘴,魏宁扭过头,忍不住干呕了声,这是人吃的吗?魏惜不会是按照阴间的食谱做的吧?
魏宁喝了口之后,就放下了,这东西要是全喝下去,他定会拉肚子拉到虚脱,“魏惜”看他不再继续吃了,就忍不住问他,“怎么了,不好吃吗?”岂止是不好吃,简直是连猪都不会吃。
魏宁含含糊糊地说了句,“糊了。”就退开椅子,了起来,开始准备出门。
他这回来,最要紧的事是找工作,魏宁查到了今天有个中型的招聘会,想过去看看情况,如今找工作也不容易,找个合适自己的工作不容易,虽然昨天他拜托了那几个朋友帮他留意下,但是自己总不能坐在屋里动都不动。
出门的时候,魏宁打开大门,迈不开腿。
阳光从云层下散漫地照射出来,暂时还是温暖而宜人的温度,只要再过几个小时,夜晚带来的清爽就会如同晨露样,在阳光下消失不见,只留下炎炎的烈日,俯瞰着世间。
这么大的太阳,这么重的阳气,那些鬼不会再出来了吧?
魏宁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人却还是在大门口没出去,手里却拿出了个手机,拨了魏时的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魏宁看了看时间,魏时那小子肯定还在睡觉,继续拨,直拨到吵醒那小子起来接电话为止。
至少拨了十分钟之后,电话总算接通了。
那边个犹带着睡意,声音有点嘶哑,带着戾气地说,“我草,这么早!宁哥,有什么事,说吧,速度点啊,说完了我好去睡觉。”
魏宁心里不平衡了,自己在这里见鬼见得满世界都是鬼了,魏时还能昏天暗地地大睡特睡,“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见鬼了。”魏宁把他回来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的切全都详细地跟魏时说了遍,越说就越激愤,咋个就他这么倒霉。
魏时刚开始还迷迷糊糊地,直打哈欠,听到半路上,终于被魏宁的话弄醒了,“这么严重?你真的被那个鬼引到了发生火灾那地方?”
魏宁嗓子喊出来,“难道还有假,我骗你干什么。”
魏时尴尬地笑,“宁哥,莫激动,莫激动,我就是问问清楚情况,才好找对策,这样的话,就比较难办了,按理来说,你虽然似乎刚丢过魂,魂魄不稳确实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大规模见鬼的盛况,难道是收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魏时越说声音就越低,显然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去了,那天安静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