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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听要把派出所的找来,立刻蹦三尺高,“不行,不行,叫起来了,就说不清了,那些人都会说三道四,都会说是阿惜作的祟——”

    魏宁边赶紧说,“不去叫,不去叫”,安抚住魏三婶,边在心里叹了口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就算不叫派出所的来,也会传遍附近的十里八乡,也许还会传到外县去。

    人的嘴巴,怎么封得住。

    东老先把林东的尸首放在个现做的担架上,要那几个跟班把他抬到了车子上,接着把摆在魏三婶家里面,用来做道场的“家业”收拾好,中午还没到,就离开了魏庄。

    魏庄里的人还在津津乐道这件事,平时没得什么其他娱乐,除了打牌,也就是说说四里八邻的闲话八卦,那些七里八里鸡毛蒜皮的事都能说得起兴,现在这件透着古怪和邪祟的事,是讨论起来如火如荼。

    就连那些满口牙都快掉光了,说话直漏风的老辈子们,也颤颤巍巍地搬着把小竹椅子走到庄子口的那棵老槐树下,互相之间先是说通魏三婶家发生的时候,说着说着来,就难免要回顾起自己的记忆和经历,扯起魏庄以前发生过的邪事。

    不听不知道,听吓跳,在他们眼里,魏三婶家这件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早先,在他们小时候——这至少也是六七十年前了,他们也才几岁,年纪小,不懂事,但是大概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反正那年,魏庄里死了好人,那是人人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说起来,他们都个个对着抹眼泪,在场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有亲戚家人,死在那场劫难里面。

    以前那件事死了这么人,和魏三婶家这件事,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他们就是把这两件事扯到了起。

    人小的时候,魂魄不稳,容易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到老了,随时会撒手归西的时候,也许是半只脚踏进阴司的缘故,阳气不足,也容易见到些不干净的东西。

    有个老人就讲,他小时候就看到,当时魏庄被灰白色的阴气像个盖子样罩了起来,里面那些白影子,阴惨惨的,吓得他总是哭,总是尿裤子,把他妈气得总是打他,昨天,也是样的,他现在虽然老眼昏花,但是那股阴气,那些白影子,跟当年是模样。

    他边上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立刻附和他的话,讲自己也看到了。

    时之间,坪里的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把边上的年轻人也吸引了过去。

    魏宁在边上听了会儿之后,就拉着魏时走开了。

    两个人回了卫生所,关上门,魏宁就立刻开口说,“你怎么看?”

    魏时抓了抓下巴,“我看这件事不简单,没想到几十年前就发生过同样的事,而且那次还死了不少人,这次是碰到了我们,把事情给拦下来了,要不然,肯定也会冤枉死好人。”

    魏宁点了点头,“我觉得那个林东是个拉出来顶罪的背时鬼。”

    魏时对他的话,表示同意,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样东西,那是个乌龟壳,上面还湿漉漉的,“刚才我故意靠近了林东的尸首,这上面当时就凝出了好水珠子,林东身上的怨气很重,他是冤死的,如果他是那个布下‘鬼遁’的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布下“鬼遁”的人如果死于反噬,也算不到冤死里面去,那就是自作自受,反过来说,林东是冤死的,他就定不是那个布下“鬼遁”的,反而是那个人在反噬的时候,找来的替死鬼,所以怨气才会这么重。

    事情很清楚,魏宁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块乌龟壳,“我看,就是东老先和他那个道师班子搞的鬼,我回头打电话找下晏华,他屋里关系,门路广,把这几个人都查遍,肯定能查出点什么。”

    魏时无可无不可地同意了这么做,接着,他说明天就给我招魂。

    两个人又商量了会儿,才分开,魏宁先回了魏三婶家,大门口的灵棚还没拆,里面的灵堂上面也是片狼藉,纸花、香灰、纸钱、白布扔得到处都是,都没人来清理下。

    魏三婶就坐在堂屋中间,那张四方桌子上,还供着魏惜的牌位。

    魏宁走过去,按住魏三婶的肩,“三婶,你到后面去休息下,剩下的事交给我,去吧,去吧。”

    他强迫魏三婶起来,魏三婶茫然无神的眼睛,直看着魏惜的牌位,“你说阿惜怎么命就这么苦,做个道场都会出事,都是我的八字不好,才害得他受苦。”

    魏宁赶紧打断她的话,她再这样想下去,只怕会想不开,“不是,和你没关系,是——反正这件事蛮古怪,这次道场没做完,我们下回再请人回来做,你莫乱想。”

    把魏三婶扶进了房间去睡觉,魏宁就找来了几个熟悉点的魏庄人,开始拆外面的灵棚和灵堂,顺便还找来了几个女人,打扫和整理屋子,事情进行的有条不紊,破坏总比建设容易,到了半下午的时候,就把切后续事情都做好了。

    魏宁看着那张四方桌子上的牌位,这里外人都不能动,也不敢动。

    “魏惜之灵位”几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本来上面写的应该是“阿惜之灵位”,但是既然已经结了阴婚,也就是说魏惜成了家之主,不再算到夭折里面去,所以就能冠上姓氏。

    魏三婶不同意请灵换块新牌位,所以只是刨掉了“阿”字,在上面重新写了个“魏”字,字体相近,应该是出自同个人之手,魏宁以前不敢仔细去看,都是匆匆扫眼,现在没得事做,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所以就把牌位拖过来,端详起来。

    果然这个字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不得要领,魏宁只好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下,他把牌位拿起来,放到了原来神龛上的那个位置,再点了把线香,插在了装着白米的大海碗里面。

    魏宁看着阿惜的牌位,神情有些复杂,看了会儿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耳朵边上有人在吹气,他猛地扭过头,后面空无物,慢慢地,他又把头转了回去,目光古怪地看着魏惜的牌位,到底——

    疑心生暗鬼,旦心里有了阴影,不管遇到什么事,第时间都会想到这些邪门事,魏宁向对这样的自己敬谢不敏,看来,十几年的平常生活,还是没有改变他骨子里的惊慌和恐惧。

    第二天晚上,魏宁跟魏妈妈说了声,就到魏时那儿去了。

    魏时早就准备好了,他拿出个罗盘,“今天是个阴日子,阴司出巡,大鬼小鬼必然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