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林东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第次跟着东老先出来做事,以前都是在屋里学,昨晚上,东老先还带着我上坟场那里做了个小坛祭,说是你们魏庄——”
话说到这里,在他身后声暴喝,“林东,你还在那里摸什么鱼,开始了,快滚回来。”说话的是东老先,张黄皮瘦脸,僵得跟棺材板样,此时却扯着那层皮,抽搐了下,面色难看得很。
林东吓了跳,把烟按熄了,不好意思地跟魏宁笑了笑,“我忙去了哈。”话还没说完,人就溜烟跑进了屋。
魏宁直到把那根烟抽完了,才走开。
果然有古怪,魏时的推断倒也没什么错,他边想着边也往屋里走,刚走到门口,哀乐就奏了起来。
砰砰砰、呛呛呛、呜呜呜——那乐声高低,起伏,接承,起合,都是有讲究的,听老辈子讲,做得好的法事班子,那些打乐的,能让那些鬼魂听得都舍不得走。
魏宁也拿起三根线香,点燃了,在了东老先左侧靠后的地方。
魏宁本来是打算做三天道场,然后再看情况,三天道场能把阿惜送走最好,不行的话,就再加四天,七天道场总该行了吧?做道场是个很耗钱的事,三天下来,满打满算,至少也要万五。
很明显,魏宁肯定不是那种说得出“钱不是问题”这种大话的人。
要是七天还不行,那魏宁也冒得办法了,只能继续看情况。
魏宁已经把眼皮上的那些牛眼泪全擦干净了,他实在是不想看着那些白影子穿来穿去,也许就有个从自己身上穿过去了,跟当头桶冰水泼过来样,立马个寒战。
魏时走之前给了魏宁沓黄符纸。
同时也说了,那个阵法暂时还没开起,所以目前还没得事,那些白影子顶就找那些八字轻、火焰低、阳气不足的人点麻烦,倒也出不了大乱子,要是看到有人突然着着就晕过去了,不要犹豫,立刻给他两巴掌,把他打醒了,再在后背贴张黄符纸。
这事,没得法力的人,也做得来。
魏宁就提起心,时时刻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有响动,就立刻跑过去,好几次都是杯子被打破,溅了身开水这种让人虚惊场的事。
般做道场,都是日日夜夜不得停,道师们会轮流在供桌前念经场合,即使是晚上也是如此,般白天的时候,或者比较重要的经文,就是东老先去,其他的时候,就是他带来的那个班子轮着来。
魏宁到了后半夜,坚持不住,回自己家里去睡觉了,在魏三婶家是肯定睡不着的,太吵了。
他跟着魏妈妈起回了家,稍作洗漱之后就倒在了床上,发出声舒服的喟叹,他骨头架子都快累散了,好久没这么劳神费力,过不得久,就睡过去了。
睡梦里面的魏宁,飘飘忽忽,如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空中,他心里有点慌,于是,就到处飞来飞去,想找个地方落脚。
周围全都是湿漉漉的,聚拢过来,变成了浓雾的灰白色阴气,他觉得在这股阴气里,很是舒服,就好像回到水中的鱼样。
在这无边无际的灰白色浓雾里面,有好跟他样的“东西”,不过他觉得自己跟它们还是有些不样,所以他不敢靠近他们,远远看到了,就赶紧逃走。
时间没有边际,不知天地变化,不知日月几何,不知人世迭。
就在魏宁茫茫然的时候,有个散发着重阴气、煞气、血气的白影子慢慢向他靠了过来,他害怕得转身就走,然而那个白影子动作比他敏捷,比他快速,还没逃远,就被那个白影子抓住了。
魏宁张着嘴,发出无声地尖啸,拼命地挣扎。
他好怕,这个人好恶,比他还恶!
这个白影子身上的血气、煞气、阴气已经浓得快成了实质,光是被他抓在手里,魏宁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他是连反抗的意志都兴不起。
实力相差太大了,就像魏庄旁边的山,来和五岳之的泰山做比较样。
魏宁哆嗦着,不停地尖啸,完全无法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动——或许是因为他现在这种状态,已经根本就没得什么理智了。
他被这个很恶的白影子抓在了手里,耳朵边听到了那个白影子的“声音”,“总算找到了。”
魏宁全身不停地颤抖,感觉自己好像就要消散到这些灰白色浓雾里去了,这让他加害怕起来,求生的本能告诉他,旦这种情况发生,他就肯定活不了了。
但是他走不了,如何怎么挣扎都走不了,只能被那个白影子扯着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那个白影子拖着他,不停地走着,魏宁觉得越走脚就越重,到最后已经抬不起来了,那个白影子还是继续拖着他往前走,他走不动了,动不了了,魏宁嘴巴张开,不停地尖啸着,手里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
没得力气了,他要去那个灰白色阴气聚成的浓雾里,只要身在那股阴气里面,他的身体就感到很舒服,充满了力量,现在这个白影子要把他拉出去,他不愿意。
如果魏宁此时有恨的情绪,他定是恨死这个白影子了。
魏宁觉得好冷,身上好冷,心里也好冷,冷得他全身打战,牙齿格格作响,离开那些灰白色阴气的范围,魏宁就难受得只能缩成团,嘴里无声地尖啸,这个白影子好毒,是要害死他,是要害死他——
旁边直拖着他的白影子,下子停了下来,魏宁收势不住,继续往前冲,结果就冲到了它身上。
挨到它,魏宁像被冰刀切割样的身体,下子舒缓了下来,他抵挡不住诱惑,边害怕边往那个白影子身上靠,越靠就越近,直近到了两个人贴合在了起,白影子身上笼罩的那层灰白色阴气,也如丝如缕地钻进了魏宁的身体里面。
魏宁舒服地呻吟了声,那声音暧昧得就像跟人滚在床上时,在身上人的冲刺和抚摸下,快感波又波地冲过来,让他终于达到了高潮,泻出来的那瞬间,发出地满足的喟叹。
幸好,这时魏宁早已经没有平常的羞耻之心和道德捆缚,不然,脸皮肯定会挂不住。
那个白影子倒也没阻止他的靠近,反而好像在张开身体。
魏宁当然是毫不客气,实际上,他现在也不懂客气是什么意思,紧紧地挂在了白影子身上,白影子还在继续往前“走”。
走了很久,终于把魏宁带到了个地方。
魏宁懵懵懂懂地,不晓得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