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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

    摸又摸不得,难又难受得紧,时之间,魏宁看着自己下面的“兄弟”欲哭无泪,他倒在了床上,光裸的下体蹭到了柔软的被单,没那么痛,又止了点痒,魏宁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样,摆着腰在床单上轻轻摩擦着。

    就在魏宁正痛并快乐着的时候,房间里的光线慢慢地黯淡下来,从门缝,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像阳光下的积雪样,消融不见了,房间里阴森森的,片昏暗。

    股阴冷的气息凭空出现在了房间内。

    那股阴冷的气息碰到了魏宁赤裸的脚,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不由自主地把脚放在床单上蹭了蹭,然而,那股阴冷的气息依然是如影随形,并且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延伸。

    魏宁睁开眼,看了眼,什么都没看见。

    有句话叫“青天白日活见鬼”,魏宁直是不相信的,他的眼睛渐渐迷糊起来,似乎处在了片迷雾当中,个模模糊糊的东西往他这边靠过来,魏宁伸出手去,穿了过去,只有手像碰到了冰水样,寒彻透骨。

    这个模模糊糊的东西,用极慢,却坚定不移的动作往魏宁身上蔓延开来,逐渐覆盖了他全身。魏宁睁大眼睛,却动也不能动,他被魇住了还是被“鬼压床”了?

    意识是清醒的,或至少自认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

    魏宁的耳朵被阴冷的气息裹住,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那股阴冷的气息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暧昧的流连不去,魏宁不能再欺骗自己,这股阴冷的气息不是第次出现,在很久以前,久到他以为忘记了,就已经出现过——

    魏宁边哆嗦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的手突然胡乱地在半空中挥动了起来,像要推开某样无形的东西,刚刚受到的压制已经不易而飞,“走开,滚。”魏宁咬牙切齿地怒声说。

    有过“鬼压床”经历的人都知道,有时候这就是场意志力的比拼。阳气重,火焰高的人般不会遇到鬼压床,只有阳气不足,火焰低的人,才会经常被鬼压床,每当这时候,你就必须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必须醒过来,必须动起来,暗示到了定程度,也许就真的会起作用。

    所谓火焰的高低,是个老说法,说穿了,也就是指人的阳气以及精气足不足。

    然而,那个阴冷的气息,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裹住他的手,并且强迫他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探去。

    魏宁就像当头被人泼了桶冷水样,凉彻心扉。

    那个阴冷的气息引导着他的手在那处上撸动,揉搓,本来又痒又痛,却在阴冷的气息里,全部化为了快感。魏宁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暧昧、低哑,撩拨着人的感官,让人听了脸红心跳,下身发热,当他勉强集中了注意力才发现,这些熟悉的声音全都出自自己口中。

    魏宁徒劳地挣扎着,然而已经被快感俘虏的身体却先他步投降了,他忍不住暗骂自己没节操的下半身。

    那股阴冷的气息在他全身最敏感的耳垂、胸口、腰侧徘徊着,或轻或重地按压,让魏宁时不时全身颤抖,散发着情热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

    不管魏宁如何挣扎,那股阴冷的气息始终徘徊不去,怒骂没有用,不合作没有用,到最后,魏宁的力气用光了,颓唐地倒在床上,气喘嘘嘘地瞪着房顶,他的眼睛有些涩,“你走吧。”魏宁低声哀求着说。

    回应他的,是加急促和情色的抚触,就连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没放过,直到每个毛孔都在这股阴冷的气息下,张开,如同呼吸般,贴合得没有丝缝隙,那样的亲密无间。

    等魏宁泄出来,那股阴冷的气息毫不停留地撑开了他的后面,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太冷了,魏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内壁的温度被带走,那里就好像塞入了股冰水样,然而,当那股阴冷的气息找到了魏宁体内的敏感处,并且不停地按压时,失去了温度的身体又重新火热了起来。

    魏宁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痛苦还是欢愉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了,只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疯狂,漫长而令人疲惫不堪,过了很久,那股阴冷的气息终于退出了他的身体,魏宁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被汗水蒙住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

    “——”魏宁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如果定要还债的话,他也不希望是用这种方式。

    十三年前,那个孩子死掉之后,魏宁发了场高烧,烧退了之后大概个月,魏宁身边开始发生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屋子里的书无风自动,衣服被撕破,明明是睡在床上,第二天早上却躺在了庄子外的槐树林里,这些事情并不大,看上去也没什么破坏力,比起其他灵异事件里动不动就杀人见血,肯定是要好点,然而,还是足以心惊胆战。

    就好像悬在头顶上的把利刃,就算它现在似乎不会掉下来,但是,你会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沉重的心理负担,那股压力逼得你无路可走,暴躁无名。

    正如人们所预料到的样,事情果然没有就此打止,不久之后,和魏宁关系好的那些孩子,前后脚的都发生了些意外,不是摔伤了脚,就砸破了头。

    就连魏时也没逃过去,有天晚上,他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地走到了坟场那儿睡了夜,第二天大早,魏时他妈吓得脸色煞白,在魏庄里挨家挨户叫着要找儿子,魏庄里的男人全部出动,最后在坟场找到了魏时,当时他搂住块墓碑睡得正香,看到魏庄的人,还脸懵懂,当他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手上的墓碑和身上的泥巴,立刻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回家之后就发了三天高烧,后来烧是退了,但是从此以后却对神神鬼鬼的事情沉迷到不可自拔。

    魏宁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

    那些孩子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和魏宁在块,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会立刻把自己家的孩子喊回来,脾气差点的,当时就怒骂出声,甚至拿根竹条赶了上来。

    庄子里的老人都说魏宁是走邪了,魏妈妈那阵天天到外面求神拜佛,十里八乡稍微有点名气的神婆巫汉都找遍了,就是没什么用,魏宁被连惊带吓的,整个人瘦脱了形,最后,还是有个懂行的老人说了句,“要不,把孩子送开点?兴许有用。”

    死马当成活马医,魏妈妈也只能按捺下对儿子的不舍,把魏宁送到了镇上的中学去寄宿,个月才回来次,每次回来也是来去匆匆,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魏妈妈塞进了开往镇上的班车。这样做了之后,那些异状果然都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