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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作者:谢千灯
用过度的舌尖,问他要不要进去些?!
殷野白并不喜欢深喉的感觉。可他骨子里是个抖s。
换了平时,哪怕苏恒提议,殷野白的理智也会阻止他做任何伤害苏恒的事。
可是,现在并不是“平时”。他刚刚遭遇了场来自血亲内外勾结的凶狠暗杀,他的胸肺肝肾肋骨血肉都死了遍,他沉沦在生与死之间,品尝着绝望的痛苦与煎熬,艰难地爬出了那充满药腥气的治疗槽。经历了这切之后,哪怕他表现得再是沉稳安定,他的心中依然会有不可镇压的滔天巨怒。
苏恒红着脸和他商量的时候,他心底有个极度冷漠的灵魂被抽离出来,冷眼看着切。随后,他就听见自己虚伪又淡漠的声音,说:“会做么?仔细伤了喉咙。”这似关切,实是准允,如果苏恒稍微聪明点儿,他就能听出这句话甚至带着丝不容拒绝。
苏恒似乎也没想过他会答应,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有丝欢喜还有几分紧张,胡乱点头之后,又忍不住解释:“许久没做了,若是压不住……阿白,你别厌烦我。”
殷野白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红艳艳的薄唇,说:“不厌烦你。试试吧。”
苏恒回忆着深喉的感觉和技巧,慢慢压住自己的喉骨,然而,深喉这种违反生理常态的性交方式,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根本无法控制人体自身的生理反应。他只试着压住喉骨打开咽喉,被撩拨的咽喉就下意识地造了反,这让他连忙捂嘴侧身,唯恐被殷野白看见自己的丑态。
殷野白弯腰轻抚他脸颊,眼神少有些怜惜:“不必勉强。刚才也做得很好。”
苏恒被自己憋得眼中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殷野白抚摸他脸颊的手心太温柔,这让他越发觉得惭愧。他向清楚,自己能待在殷野白的身边,是因为他服侍得让殷野白欢喜。殷野白对他有分温柔,他就想用十分的殷勤温驯来回报。若不是深喉这科目太需要实战练习,只凭殷野白这温柔的抚弄,他都恨不得不自量力地硬上了。
眼角有微弱的泪痕渗出,苏恒认怂地重新含住被他冷落了片刻的火热阴茎,仔细地用舌头包裹住,藏好自己的牙齿,试着前后吞吐。没试十数次,苏恒就觉得舌头开始发麻。他想也许换个方式比较好?就在他试图找个自己和殷野白都舒服的可持续发展的方式时,直没动的殷野白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挺动腰肢。
巨大火热的阴茎微微往前就撞开了苏恒猝不及防的口腔,唯恐牙齿伤了殷野白的要害,在感觉到殷野白动作时,苏恒的第个反应不是侧头闪避,而是尽力张嘴放开自己的口腔。他的配合让他的口腔毫不设防,下秒,他就感觉到满满当当又柔软又坚挺的巨杵捅入了极深处,几乎在同时,他的胃就有了丝痉挛,似乎有酸水艰难地涌了上来!
殷野白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下巴,这个力度,只要他稍微挣扎就能解脱。
插在他口中的阴茎并没有浅尝辄止,次深入之后,微微抽出点,巨物在他唇齿间碾压而过,苏恒慌忙再度藏好自己的牙齿,唯恐真的划伤爱人的伟器,没等他咽喉处干呕的冲动消失,那霸道得几乎把他口腔塞满的阴茎又次撞了进来,顶着他的咽喉深处。
这不是深喉却比深喉恶心折磨人!苏恒被身体的应激反应逼得满眼泪水,他的喉管不住翕动颤抖,胃袋也在痉挛。然而,长时间没有进食,让他时半会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赤红着双眼将身体所有的力气都抵在了双膝之上,——若不死死守着这点着力处,他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要反抗意志仓皇而逃了。
泪水滴滴答答从苏恒通红的眼眶中无意识地淌出,他大张的嘴里也流出许清水,殷野白捏着他下巴的手始终不怎么用力,他被胡乱捅入的阴茎戳得偶然干呕着,却没有做出丝回避的姿态。
这让殷野白终于有了点儿“惩罚”的感觉。他用最羞辱的方式,让苏恒受苦了。
被殷野白深藏在心灵深处的抖s脾性在叫嚣:继续下去,让他哭泣,让他伏地哀叫,让他痛苦逃避又无处可逃,这惹人心烦的小东西,这蛰伏十年都不肯安分的小东西,惩罚他,制裁他……疼了他这么年,他却还未放弃那险恶的想法,还犯在了自己的手里,那么,小小地惩戒他番,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这让殷野白血脉贲张的欲望与冲动,将他刺激得神经末梢都有了丝轻微的刺疼。
死死镇压着他这丝残忍想法的,却是缭绕在心尖的点儿湿润酸软。
已经十年了。殷野白很明白他心尖那点儿感觉是什么,那是心疼。他舍不得真的折磨苏恒,他的天性让他看见苏恒受苦会兴奋,会变本加厉,他对苏恒的爱却克制着他的本性,让他毫无情绪的冲动变得酸涩疼痛。
就在他看见苏恒簌簌而下的泪水时,残忍,怒火,恶意,都在刹那间消失了。
他停下自己不住在苏恒口中戳弄的动作,用手擦拭苏恒淌了满脸的泪痕。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苏恒并未迫不及待地吐出他的阴茎,他仍是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未软下的凶物伟器,稍微平息了片刻,随后缓缓蠕动着咽喉,压住喉骨,洞开咽喉,点点前倾头颅,引导着他那巨大的阴茎滑入他的咽喉深处。——在殷野白通乱戳逼得他狼狈无比的时候,他仍旧在复习自己上辈子做过的功课,为此刻的深喉做练习和准备。
殷野白不喜欢深喉的感觉。把阴茎生生插入另个人的喉管深处,并不会让他觉得欢愉。
他只是没想过苏恒会这么做。——在他很彻底地“惩罚”,或者说,欺负了苏恒之后。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有种错觉。他恍惚地觉得苏恒非常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到了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可这根本不可能,不是吗?
殷野白的阴茎在狭窄的咽喉里被死死地挤压着,为了让他的阴茎顺利插入,苏恒的头颅与身体形成了个笔直而别扭的角度,他的嘴无法合拢,咽喉因异物的侵入微微翕动,双眼不自觉地开合,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这样子的苏恒丑极了。殷野白觉得他从未见过这么丑的苏恒。就是个姿态如此狰狞难看的苏恒,却让殷野白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心软。
……他怎么能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我怎么能让他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我定是疯了。我竟然又次对他做了这种不知廉耻又残忍凶恶的事。
殷野白紧紧捏住苏恒的下颌,低声道:“吐出来。”他的声音低得湿润,带了丝幽冷的危险。苏恒此时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只知道慢慢地将他阴茎从自己得咽喉中抽出,异物彻底离开口腔的那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