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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主 作者:谢千灯

    身后。随后,殷野白将他的左臂也扣在了身后,两只手轻轻按在了起。他的动作很温柔,没有丝攻击性,只是个示意:“如果你愿意的话。”

    对此苏恒并没有考虑太,殷野白抖s脾气又不是新鲜事,他喜欢玩点拘束游戏,苏恒早有心理准备。

    “那你绑我。”苏恒笑嘻嘻地说。

    殷野白看了笑嘻嘻的苏恒眼,又亲了他下,转身出去不久就带回了副手铐。

    苏恒以为那是情趣手铐。毕竟,他真的没见过什么手铐是用白色石头做的,打磨得又光又滑,像是玉,等殷野白把手铐戴在他手上时,他才感觉质地不是玉石。究竟是什么,他也没认出来。大概是某种奇怪的情趣用品才会用的材料吧?

    苏恒被负手拷在了身后,躺下时恰好压住自己双臂,他还有心思用双掌托着自己屁股,掰开臀瓣给殷野白看:“我都准备好了,阿白快来爱我……”被自家主人从臀肉的保护中拨弄出来等待着宠幸的雏菊,就这么张翕地勾引着它的另位主人。

    殷野白的呼吸很明显地又沉重了分,唯庆幸的是,他终于不用忍耐了。

    殷野白跪在苏恒身前,将早已忍耐得不快的阴茎抵在那朵雏菊上,扶着缓缓使力往里插。感觉到前方的紧窒,他又用了些润滑剂,替初次承欢的地方又做了次开拓。蹂躏数次之后,他毫无预兆地使力将顶端龟头顶了进去。

    天!疼得心里骂娘的苏恒口气没上来,托着自己屁股的双手把屁股都掐破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稍微动动,没有发出任何抗拒的声音。好容易缓了口气,堵在屁股里那个东西又开始往里碾压了,雏菊疼了圈,苏恒不得不轻轻咬着内唇,吸着气,勉强忍住被巨龙破身的疼痛。

    殷野白将节奏把握得非常精妙,每每突入的进度都是苏恒能忍耐的极限,尤其是这边苏恒刚刚缓口气,他倒是比苏恒还先步领悟到,即刻就开始了进攻。比我还熟悉我的身体呐。苏恒无奈地想,望着俯身在自己身上插弄的爱人,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甜蜜和安心。

    第次嘛,疼肯定是会疼的。屁股里鼓鼓胀胀的,好大坨撑在里面,又热又硬。

    但是,还是和阿白做了。

    明明睡了十年,却是第次做爱。

    温热的泪水从苏恒的眼角滑落,顺着额头流进了头发里,凉酥酥的感觉让他有了时的清醒,再看伏在身上的爱人时,却有些朦胧不清了。他努力想看爱人的脸,想看他把阴茎插进自己身体时舒服的表情,泪水却让他不能如愿。

    殷野白在此时俯身亲吻他的双眼,舔去他沾在睫毛上的泪珠,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丝低喘:“很疼?”

    苏恒原本不想撒娇示弱,被殷野白这么温柔的问了句,又忍不住点头,倾诉道:“好疼。”

    第十八章 “阿白……”“乖。”

    18.

    殷野白低头看了看二人交合的地方,不过进了半,那小雏菊已彻底绽开,紧紧箍在自己青筋突起的阴茎上。此次插入,他是很满意的。苏恒非常配合,在他往里使力时苏恒会尽力松开肌肉迎合他,而那朵雏菊确实青涩,他知道苏恒会疼,却从未想过苏恒能强忍着那小屁股动都没动下。

    若就此放弃,殷野白对自己委实太过残忍,可苏恒这样难受又这样乖顺,他实在不能狠心欺负。犹豫再三之后,殷野白又问了遍:“还行么?”

    苏恒顿时个机灵。他已经有点明白了,上辈子是只要殷野白想操,哪怕苏恒只剩口气也会被他拖出来狠狠操,此时却是个不字都不能说,只要苏恒稍微表示不行做不了,殷野白就会特别“体贴”他,立马抽身。

    殷野白刚刚亲过他,二人耳鬓厮磨离得极近,苏恒本想搂着他说句情话,发现两只手被拷着实在动不了,只好仰起身用脸去殷野白的胸膛:“阿白边操我,边亲我行不行?”

    他这时候才察觉到殷野白连上衣都没脱下。

    尽管很想和心上人赤诚相见,若能蹭蹭爱人的胸膛就好了,可是,则殷野白积威深重他不太敢提这个略显“失礼”的要求,二则隐隐担心殷野白的身体,万把阿白弄感冒了怎么办?阿白身体很不好的。何况现在明显是吃药了……

    想起吃药,他突然感觉到丝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开那个笨拙的玩笑,撒娇要做,阿白根本没打算今天就做的……

    殷野白眼就看出身下人在走神,屁股还在我手里呢,就敢开小差?胯下微微往前动,走神中的小子顿时就疼醒了,殷野白又发现小情人连咬唇都是偷偷地咬藏在嘴里的内唇,深怕被自己看见他勉强忍耐的模样。看着他那小心翼翼到狗腿的模样,殷野白莞尔之余,又有几分怜惜。

    只手捏开苏恒的嘴,殷野白直接就吻了上去,说是吻,不过是舌头在苏恒口中横扫。

    果然在口中找到两处被咬破的地方,鲜血细细地流着。殷野白心疼又无奈,欲火又蹿升了截,忍不住搂着怀里的人紧了紧,慢慢将阴茎越发稳定坚决地往里插。他舌头还在苏恒口中四处扫荡,苏恒自然不敢再乱咬,呼吸乱了段时间之后,似乎也沉浸在他的亲吻之下,只顾着用舌头和他打架了。

    直至殷野白将阴茎插到某个深度,身体青涩的苏恒有些受不住了,无意识地往后退了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个人被触及伤害临界点的规避动作。孰料殷野白的手几乎在同时就勾住了他双手间的手铐,力道之大,近乎突兀。这牵扯的动作将沉醉在热吻中的苏恒惊醒,手铐就卡在他双腕间,略有些痛,可殷野白突然之间升起的防备与攻击性如此强烈,他本能地意识到丝被猛兽窥伺的危险,非但不敢喊疼,连动都不敢稍动下。

    殷野白身上的气势不过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然而,苏恒仍旧有些心惊胆战,他还记得殷野白告诫他的话,会疼,我会按着你,不许和我挣。他不敢计较殷野白为什么没按住自己,只知道自己刚刚“挣”了。

    殷野白做这件事时特别霸道,苏恒太明白他年长爱人的脾气了,为了不惹殷野白生气,他小小琢磨了片刻,硬着头皮咬着牙将刚刚后退的身体又往前推了几分,软软地菊花套上那硬邦邦的粗长阴茎,原本已经插得很深了,这会儿还得自己送上门,疼得心惊肉跳的。

    “阿白……”饶是如此,苏恒还是忍不住轻唤了声,隐带求饶。

    殷野白从未见过这样可怜可爱的苏恒,尤其是现在大半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越发喜欢这个可怜兮兮又深情爱慕的小东西。略松开勾着苏恒手铐的力道,他将小情人痛吻番,喘息着说:“好孩子,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