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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之抱错 作者:大江流

    别十四年后,能这样对他,他能这么疯吗?这么想,他就有些想爹了,冲着手下问,“我爸最近在干什么?”

    跟着他的人最起码都见识过他上次给活着的亲爹送百花的事儿,听这个就知道这家伙又闹腾了,只是拿人薪水也不能不出力,连忙说,“廖成渝吓病了,高烧不退,医院也治不了,这两天好像要找高人来给招招魂。”

    廖鲁川听这个就笑了,这是拿他当鬼了,吓病了廖成渝还要驱邪。不过他不在意,他这是等着那边发威呢。他就不信,廖家个商户,这么实名举报,人家能饶了他。不过他倒是不嫌热闹,直接吩咐说,“问问这里有没有什么神婆大师之类的,还有什么黄纸金元宝之类的,都送到北城去,算我份心。”

    属下倒是听了,心里却说,神婆大师且看不出来,那黄纸金元宝是给死人烧的吧,只是想着那日在郊区,廖成渝被绑在那儿,边哭边冲着廖鲁川喊,“你就不怕我掉下去真摔死了吗。”廖鲁川回答他什么,“你快去死。”

    这边贺阳跟着朱骜路沉默,慢慢的走到了河边。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下去了很,不少人开始出来溜达了。他们在其中,倒是不怎么显眼。

    贺阳就问他,“这些年怎么过的?”

    朱骜倒是有答,“按着你原先的路子过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艰难。”贺阳听他提起过去跟着贺大海的事儿,有点好奇又有点不得劲,朱骜却是坦言相告,只是他也不愿意叫贺大海爸爸,而是称作他。

    “他开始挺好的,你也看到了,还去摆摊呢。只是后来你走了,我心里难受,没心思学习,就回了原样了。”

    贺阳就说他,“你是他的良种,怎么能不好好学习呢。”

    朱骜来之前已经拿准了主意,有机会就说,没机会就远远看着,如今贺阳问,他怎么能不张口,只是这个词颇具讽刺,他的回复也挺惊悚,“我心里怨恨你,所以静不下心来。”

    怨恨这两个字出,倒是将贺阳戳了下,在十年前的那场恋情中,朱骜占了他的父母,享受了他的资源,而自己却替朱骜受了十六年的罪,明明都应该是朱骜欠自己的,朱骜怎么好意思说怨恨自己?

    这是贺阳的想法,这些年都没改变过,他自然这样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朱骜听了倒是没生气,却是苦笑声,他问了贺阳嘴,“你质问你的亲生父母不把你当儿子,不肯给你平等的感情。阳阳,你把我当做什么了?咱们俩在不知道身份的时候,相互喜欢,你不能否认吧。中间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怎么怨我都可以。可阳阳,再次接触我的是你吧,你跟着我去农场,陪着大哥起玩耍,在农场里情不自禁的和我接吻,阳阳,那是假的吗?”

    这声质问正好问在了贺阳心里,那段日子他的想法及其混乱,他去招惹朱骜,方面是想着将他拉下水,让朱家父母伤心,可真的跟他相处在起,他又被吸引,切都是情不自禁,他不能说那是假的。

    瞧着贺阳的缄默,朱骜接着问他,“我……阳阳,我不善于言辞,可我是做过计划的,我如何赚钱,如何创业,如何有能力的去为我们的感情买单。阳阳,我把它当做努力的方向,我知道我原先做的很差,可我真的试图成为你的顶梁柱,可出事了,你没有告诉我,你没把我当做你的恋人,你甚至连短信都没回我,没给我个解释,自己走掉了。阳阳,我不可以怨恨吗?”

    曾经那么难过的日子,在岁月的打磨下,朱骜说的也不是特别激动,他的话语沉稳而寂寥,让人听着心里沉甸甸的。“阳阳,你说得对,在资源上,我占了你太的便宜。可这事儿,不是我过了好日子,心就是铁做的,我也疼。疼的厉害。”

    贺阳对朱骜的心结就在于他得到了所有,而自己却失去了切,无论感情还是物质。从这件事开始,他就如此想,却从未与朱骜面对面的聊过这些,即便在那个他们关系最为亲密的夏天,两个人也是规避了这些话题的。

    贺阳知道那段日子,吴妈妈说过,他几乎放弃了学习,天天不知道想什么,也成为贺大海作死的原因。想来那段日子他是难过的。他叹口气,心道后来跟他好,走的时候又不告诉他,这事儿自己的确没有理。他原本就不想跟朱骜过近,既然你恨我也怨,觉得两个人远点好,就在心里下了决定,跟宏远的合作还是投资吧,两家各自发展,省的见面就烦。

    只是没想到,朱骜瞧见他沉默不语,并没有像原先般出言讽刺,知道贺阳听进去了,他倒是对自己的心思特别坦然,“恨完了我就好好学习了,然后高考,大学,创业,我打定了主意,以后见面也离你远远的,这样咱们都好。”贺阳心想就是这样,朱骜却说,“可阳阳,从建宁咖啡门口第眼看见你开始,我压根就没做到。你不是也知道吗?”

    贺阳猛然抬起头,双眼睛瞪视着他,朱骜却是不改面色,对着贺阳说,“所以,在饭店只用了个照面,就把我引了过来。我不是傻子,我明白,但我愿意做。”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什么,”贺阳质问他,“要跟我重新开始吗?”

    第92章

    贺阳带着点不耐烦质问他,“要跟我重新开始吗?”

    朱骜却坦然说,“没,我就是告诉你。行啦,话也说完了,”他看了看手表,“都夜里了,妈还等着我吃饭,我先走了。”

    说完也没磨蹭,自己就转身走了。

    说真的,他若是缠着,贺阳还真能转头就走。可这么点都不留恋的自己跑了,贺阳心里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瞧着朱骜的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他那股子追上去让自己先走的想法,这才压了下来。

    回头瞧瞧,这才发现天都黑了,这里是新修理好的景观河,到了晚上格外热闹,跳广场舞的唱歌的还有舞剑的,这时候都拉起架势来了,贺阳在这里面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忍不住摇摇头,才回来天,居然就这么事。

    只是这些事儿也够消化的了,他摸了摸胃,中午吃下去的东西还堆在里面堵得上呢,也没胃口找个地方吃饭,就打的回了酒店,结果廖鲁川的屋子却是暗的,显然不知道去哪儿逛了,他就自己睡了。

    朱骜自己回了赵丽珍的房子,赵丽珍已经准备了宵夜,等他进门还往他身后看了看,结果发现空荡荡的,就失望的问,“阳阳没跟着回来啊,他朋友事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