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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男为 作者:埃熵

    的危机。

    文以宁带着凌风慢在三日后回到了京城,但是却停留在了京城北部并没有直接进京,晋王三番五次派人过来迎接,文以宁都用不同的借口挡了回去,说是小皇帝凌风慢不想要那么快回京,又说此次事发突然想要带着小皇帝去帝陵祈福,又想要去文家祖坟。

    总之,文以宁并不想要这么快地回到京中。京中有那么的炸药,况且宁王已经被晋王所获,谁知道宁王身边那个江湖人会不会突然引爆那些炸药,然后令整个京城和皇宫都被夷为平地。

    入夜,

    在京城礼部专门看管皇亲国戚的牢房之中,凌与枢静静地坐在墙边,靠着墙透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如漆如墨的夜空和闪亮星斗。

    “王爷当真是好兴致。”

    “这句话也同样送给王爷。”凌与权也不回头,这种时候有闲情逸致来看他的人,也便只有晋王这种胜券在握的人了。

    “也对,”晋王耸了耸肩,“我是该称您句二皇子,不过也要在您活着的时候。”

    凌与权弯了弯嘴角,他们这些做皇子的,当初和帝和章献皇后只有他和凌与枢两个嫡亲的孩子,他们两个又无甚大分别,凌与枢继承了皇位,他不能继承,本就是前朝留下来的隐患。

    何况,他的身世本身就是个迷。他和凌与枢,到底谁不是皇帝和皇后的亲子?

    ☆、第六十二章

    比起凌与枢、比起凌与权,或者再久远些,比起和帝来说,晋王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至少文以宁觉得他实在是太过猴急。

    三权首领驻扎的地方靠近建邺,建邺城说大不大说小不笑,况且又是当年太祖皇帝龙兴之地,文以宁借着各种借口没有回到京城,大有要将建邺当做都城的态势。

    晋王的人三次、五次都请不到文以宁和小皇帝回去,不免让人们产生了奇怪的猜测,说什么的都有:说晋王和文以宁不和的,说晋王是另有所图的,说文以宁在和晋王谈条件的。

    总之,文以宁知道他再不做点什么,晋王只怕是要从京城出来亲自绑人来了。

    不同于京城的秋日,建邺的秋天总是会伴随着那么几场秋雨。今晨起床的时候,文以宁就发现本来直睡在旁边屋子的小皇帝凌风慢,自己跑到了他的房间,在他的怀中窝成了团。看着这小孩,文以宁有些哭笑不得:他的体温偏凉,身体也不大好,若非是因为师傅所传授的武功可以续命强体,只怕这样的天气,他也会和御史中丞样裹在狐裘里、待在间有地龙又升满了炭火的屋子里。

    建邺暂居的宅邸大约是当年梁国宰相凌顺之的府院,锦朝的开国皇帝太祖凌衍就是凌顺之的养子,后来成为了锦朝皇帝,这里也就直得以保存下来。屋子的青砖碧瓦倒是和京城的红墙碧瓦大为不同:院中有回廊假山,有园林之趣,屋子以间书房为中心、前后三套跨院对称分布。

    三权之中只有御史中丞住在这里,太傅大人直接住在了建邺城楼上,而纳言阁大学士说他在建邺城中有亲戚、是住在了亲戚家,文以宁没有点破对方的谎言,纳言阁大学士世代都在京中为官,这么推说不过是想要联络建邺城中大户,好保护百姓,并且暗中提防出事。

    将被子帮凌风慢盖好,文以宁搓了搓手脚从床榻上下来。昨晚上下过场秋雨,可是今晨起来天色还是那么的阴暗,出了屋子看见高天上片片厚重的黑云,文以宁长叹了口气,拢了拢衣衫,快步往前厅走去。

    半道上遇见了如意,自从在北巡的路上知道了如意的真实身份之后,文以宁就发现如意变了,变得加沉稳了,以前只觉得这是个会胡闹的小孩,现在却觉得小如意次长大了。

    文以宁问过如意很次他到底叫什么,如意都不愿意告诉他,说是“如意”这个名字很好,他就喜欢他叫他如意。

    “主子,你怎么穿的这样单薄,听说等会儿肯定要下雨,我看解意给御史中丞大人弄得那些人参可好了,晚上我和平安去给你弄点?”

    文以宁笑,心想如意还是这样的护主,只是御史中丞的身体看上去可比自己差太了,于是文以宁摇摇头道:

    “那可是人家救命的药,我现在好好的,没事吃什么人参。”

    如意撇了撇嘴,“那我去给您拿件衣衫。”

    笑了笑算是默许如意的行动,文以宁看着如意匆匆忙忙跑回去,不就见到持剑靠在廊边的平安,文以宁冲着平安点点头,算是问候,然后不管平安那脸面无表情,文以宁穿过了回廊就来到了前厅之中。

    厅中的火很旺,桌上摆着很精致的点心。战乱的时候还能吃到这些精致的糕点真是难得,只是传出去恐怕要被人说成是他们这些皇家子弟只知道食人民的脂膏了。

    御史中丞坐在边就着解意的手喝着万参汤,文以宁看着他的脸色惨白,想着秋天里就这么难熬,也不怪御史中丞直称病,因为年当中有大半的日子他都要待在自己府上特制的地下暗室里,那里据说有火山石和温泉,能保证他冬天不至于被外头的寒气冻死。

    屋内的炉火很旺盛,御史中丞看见文以宁进来,冲他露出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甚至因为参汤不是那么好喝还伴了个鬼脸,文以宁愣,立刻笑了出来。解意有些不明白的回头看了他眼,没有行礼,只是转过头去继续板着脸逼着自己家公子喝药。

    他们家的主仆和自己这边完全不样,文以宁笑毕,自己坐到了桌边随手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口,滑而不腻,可是桌上的茶壶却不见了,东张西望了番,文以宁还是没有在屋里找到能喝的东西。

    眼睛到处转的表情被御史中丞看见,好不容易喝完了那碗参汤,借机别过头去开口冲文以宁道:

    “别找了,卫公公早就出去了,这桌子的东西可都是他给你找来的。我说以宁,你算是有后福之人呐。”

    文以宁面色平淡地忽略了御史中丞话中的揶揄,抬头面不改色地冲御史中丞说,“你身边的解意也不错啊,大早就给你找了这么好的野山参。”

    御史中丞被文以宁这话给彻底地噎住了,咳了阵才别过头去自言自语道,“以宁你的性子倒当真和十年前样没变,得理不饶人,半点便宜也不会让我占了去。”

    在心里哼了声,文以宁心想你当我是第天认识你吗。不过,文以宁又抬头看了御史中丞眼,十年来,这个人除了眼角了点细碎的纹路以外,并没有大的变化,倒是他身边的解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