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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男为 作者:埃熵

    考、愿意去想想:我在乎的到底是你、还是你的兵权,可是如今,十年过去了——我没有功夫也没有时间去想,我只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需要你这颗暗棋罢了。”

    “暗……棋……?”陈辉面色惨白、目光凄绝地后退了好几步,“棋……?在你眼中,我只不过是你利用的枚棋子,对吗?甚至、包括我、我对文舒窈的情谊?”

    “……”

    文以宁沉默了半晌,想了想,将左手放在了右手的袖子中,从袖中拿出了那个他随身携带的木鹊来,递给陈辉:

    “对,没错。”

    “我早知道你对我家小妹有情,十年前,你要我答允照顾舒窈,我要你的兵权保障我的安全,所以——我答允了你的木鹊之约。”

    “十年了,陈辉,你我也算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陈辉呆呆地接过那只木鹊,绝望地盯着文以宁:夜之间——他最爱的女人是个蛇蝎女子,他最相信的兄弟告诉他,他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

    文以宁却没有看陈辉,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来,替卫奉国拉了拉被子,不管卫奉国也是脸惊讶地看着他。

    “陈将军,”文以宁在替卫奉国拉好被子以后,才淡淡地开口道,“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请回吧,明日我还要上早朝。”

    陈辉恍惚着听着,懵懂而摇晃地捏着那个木鹊从大殿离开,火炎进来也完全没有注意到,火炎看了眼陈辉,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文以宁、床上的卫奉国,忍了又忍才问道:

    “他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得。”

    ☆、第四十章

    不管火炎如何不乐意,文以宁还是将他手中的药碗给抢了过来,然后将火炎的人给送出殿外,甚至将脸好奇又担忧表情的如意也给拦在了殿外。

    文以宁端着药碗走到卫奉国身边的时候,卫奉国还是保持着刚才那副呆愣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以宁的举动。

    “卫公公,我脸上是有金子还是写着几个特别难懂的字?”文以宁挑眉看着卫奉国,眼下的泪痣平添了种的妖异。

    卫奉国吞了吞唾沫,摇摇头,别开了视线。

    文以宁轻哼声,不客气地坐在卫奉国的身边,边吹凉伤药,边头也不抬地冷哼道,“卫公公这是知道了我的本性——怕了吗?”

    “不、不……”卫奉国抬头,看了文以宁眼,“怎会,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文以宁将药碗塞在卫奉国手中,有些玩味地笑了,“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在你们眼中兔子样的男后、男太后文以宁也有如此冷血无情、手段非常的时候?”

    卫奉国喝着药,药有些苦,他皱了皱眉头,却还是仰头喝下去了。

    喝完,卫奉国抬起手来抹嘴,药碗被文以宁抢过去,他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来给卫奉国漱口,卫奉国哪里有过这种被文以宁伺候的经验,吓得差点将手中的茶碗打翻在床榻上。

    看着卫奉国那惊慌失措的神色,文以宁被逗乐了:

    “还说不怕,个小小的茶碗而已,卫公公你都端不住了。”

    待文以宁放下了茶碗又重新坐到床榻上之后,卫奉国才摇了摇头,笑着看着文以宁说道:

    “我拿不住手中的茶碗,只是因为您屈尊降贵服侍我,心里惶恐。”

    “哼——”文以宁冷笑声,不屑地将卫奉国上下个打量,“还想打量着蒙我呢,你个太监、下面东西都没有——还敢把当朝男太后给睡了,这个天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嗯?”

    那话尾的个“嗯”字,带着三分的嗔怒七分的骄傲,文以宁挑眉看着卫奉国,伸出根手指轻轻点在卫奉国的胸口:

    “卫奉国我告诉你,我筹谋了十年、隐忍伪装了十年,就因为你的出现,改变了我所有的谋划和计策。你自己说、这笔账,我要怎么和你算?”

    “这笔账……”卫奉国愣愣地回答,可是才答了半,忽然眼睛亮,激动地看着文以宁,忍不住捉住了文以宁戳在他胸口的手指,“您、您是说……您的意、意思是……”

    文以宁笑了,有些无可奈何,脸却微微地红了。任由卫奉国拉着他的手,他别过头去、将目光放空,看着寝殿内不远处的烛火:

    “十余年前,凌与枢对我用强,和帝又爱子心切、以文家人的性命威胁我嫁入王府做人男妻的时候,我就恨毒了他们皇室。”

    文以宁说道这里,顿了顿——因为他感觉到他的双手紧,安慰地看了卫奉国眼,文以宁继续说道:

    “大约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筹谋,他们毁了我的生,我定要毁了他们的天下。我暗中联络朝中重臣、与蜀中晋王联络,甚至利用陈辉和他的白袍军,心想要造就个乱世。”

    “可、可是……”卫奉国打断他,“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您……”

    “以为我?”文以宁闻言、狡猾地笑了,“以为我是为了保住凌家的天下,才和宁王苦苦纠缠、才嫁给凌与枢的,对吗?”

    卫奉国点点头,却不再说话,让文以宁继续说下去——

    “凌与枢倒是真心爱我——”文以宁想起往事,只叹气道,“可惜他急于求成,用了那样的方式。我自幼心高,他要用强,我偏不给。日久生怨,任他如何努力,我只越发恨他而已。正因如此,也才会有你们看着他日日不理朝政、流连别的女子那里。”

    “世人看见的‘帝后合印’、是他心里所愿,我却只借着他的这份愧疚,将朝中的权柄逐渐按着自己的心意给编排了——那日宁王发难,说我掌握权柄,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虽然出发点不同——但是却叫他歪打正着,我的心思正是如此。”

    “和帝朝,虽然外戚干政,可是朋党之风未成。凌与枢继位之后,三权首领有心消除不正之风,可惜——我无心让这个朝廷成为个安稳的朝廷。所以,宁王结党营私、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见。”

    “……”

    卫奉国沉默,他竟有些可怜起凌与枢来——凌与枢并非不深情,只是用错了方法。而文以宁,卫奉国第次发现,文以宁并非外表看上去的那般隐忍和小心。

    文以宁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些秘密只窥视了角,就叫卫奉国心惊——以往只道文以宁为了家国天下心力交瘁,现下看来,这个男人能够在朝中和后宫生存十年之久,定然也有他的手段。

    “所以,江南那条水渠、造成日后的洪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