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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太后男为 作者:埃熵

    —还是你小子最懂我,知道老头我爱吃烧鸡,美酒又是我的最爱!”

    “当然,从以前就知道了,想要进入河山阁看书,得带着上好的美酒来孝敬老大人您。”卫奉国说着,全然不顾那箱子中的金银玉石,只和沈钧拿着烤鸡和美酒,席地而坐、侃侃而谈。

    看上去倒像是相识了很久的样子。

    “对对对,随什么人情都不如美酒,老头我就是嗜酒如命,”沈钧享受地咬了口鸡肉,然后说道,“对了臭小子,老头我后面问的三个问题,你其实都知道正确答案是不是?”

    卫奉国点头道,“这个自然。”

    “不妨说说?”

    “在老大人眼里,天下最美之人,自然是当垆卖酒的卓文君——她是史官之妻,又是才女,最重要的是她卖酒,最符合老大人您的爱好。”

    “哈哈哈哈!对、对、对!”沈钧抚掌大笑,“你懂我!”

    “而最好的书——答案自然是没有,因为老大人您还活着,您活着,您的书就没写完,您的书不写完,这个天下自然没有最好的书。”

    沈钧眼中放出精光,疯狂点头,差点被酒给呛到:

    “哈!咳咳咳——你小子——对我的胃口!不枉老头我白疼你回!知道老头我最自负我的书!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你想必也十分清楚!”

    “治国之道,无论是管子还是刘向,都看中‘民’。可您的眼里,无论治国还是对民,重要的都是人心。治国之道,贵在治心。”

    “好好好!”沈钧狠狠地拍了卫奉国的背巴掌,“老夫没有看错你,只是——”

    沈钧奇怪地看了卫奉国眼:

    “你这么帮他,就不怕宁王知道、报复与你吗?”

    卫奉国沉默了会儿,淡淡笑,不置词。既然当初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他早就料到会有那么天,可是他不后悔。

    河山阁中灯火彻夜未灭,直到第二日五天的时候,卫奉国同沈钧起去上早朝。

    两人路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却没人注意到,在他们身后,有个背着巨剑的江湖人走了出来,冷冷地盯着卫奉国的背影,用阴寒的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需要让王爷知道——他身边,养了这么条叛犬。”

    ☆、第十八章

    次日清晨,文以宁身红桦衣裳,眉头紧锁地坐上如意早准备好的轿辇。今日是新帝登基之后第二次早朝,天下大势、天命谁归,切,都会在早朝时分晓。

    今年的雨季较往年来得早,天边虽然亮有微弱的晨光,但是却因乌云密布、不足以照亮行路。看着宫人们在轿前用宫灯引路,文以宁只是摇了摇头,将袖中藏着的木鹊紧紧握住。

    若是待会儿朝堂之上情势所迫,那么很可能、他要过早地动用这枚暗棋。

    相传春秋时期,巧匠公输盘削竹木为鹊,飞之三日不下。他早知道宁王拥兵自重,这么年来,也暗中准备了应对策略,但是却从没想过会这么早、这么急。

    木鹊传信,比起烽火狼烟、飞鸽纸鸢来说,能应不时之需。如果京中变乱、道路不通,宁王暂时掌控时局,木鹊三日,便可解燃眉之急。

    只是……

    文以宁若有意、若无意地看了看北方隐约可见、延绵不绝的祭龙山,心中的千般心思,也只能化作了声长叹。

    等到了宣政院前,文以宁的轿辇还没有安稳落地,原先伺候皇帝的总管太监封如海就匆匆忙忙地从院内跑来,老太监跑得太快、个趔趄,险些摔倒在文以宁身上。

    看见封如海这慌张的神情,文以宁悄悄拢了袖子:

    “封公公,殿内切是否还妥当?”

    封如海前几日才从家乡赶回来,这个太监从桓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虽不是什么忠厚老实人,但文以宁还是将他留在宫中,继续伺候新帝凌风慢,而不是去帝陵为桓帝守陵。

    也不知、最后监侍馆和奏事处会商量着找了哪个太监负责帝陵的事情。

    “主子,事情怕是要坏。”

    “禁军今日次调动,宁王爷身边又带了死士,只怕……”

    封如海说得提醒吊胆,文以宁听、咬了咬牙道,“那沈大人呢、来了没有?”

    “您别提了,史官大人他来倒是来了,可是才来没有久,就已经和众位大人们吵起来了,皇上都给惊着了……唉,什么情况您还是自己进去瞧瞧吧。”

    看着封如海不愿谈的样子,也不用如意过来搀扶,文以宁从轿辇上直接轻轻跃跳了下来往宣政院走了过去。

    如意和平安只来得及匆匆忙忙地追上文以宁的脚步。

    才走进殿内,如意的句“太后驾到”还没有喊出口,就听见了沈钧在殿内说的句“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守文之君,非独内德茂也,盖亦有外戚之助焉”。

    这话出自《外戚世家》,文以宁脚步顿,前朝的章献皇后张氏、还有张家,岂非就是因为句“外戚专权”,最终导致了灭亡。

    沈钧此刻言此……

    文以宁攥紧了手中的木鹊,只看向宁王所在的方向——只瞧见宁王意气风华、喜形于色,身边还有个背着重剑的江湖人。

    看样子是宁王近侍,可文以宁却从未见过。

    宁王很快就察觉到了文以宁的目光,不过宁王只是回应给他个挑衅的笑意,然后转头对着沈钧说道:

    “本王知道,古来外戚干政,只会导致擅权专政、重用私人,大人博古通今、又是史家,必定眼光过人,想来大人也觉得天下还需明主治理,方可保我锦绣河山。”

    “王爷睿智,”沈钧点点头,却掀官袍对着殿上的小皇帝跪了下去,“臣奏请新帝掌政、太后临朝称制,以严明号令、有度赏罚,以晏然天下!”

    “大人太客……”宁王笑着说了半,忽然反应过来沈钧说了什么,脸色大变、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钧:

    “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遍?!”

    “臣,奏请临朝称制,太后听政代权,当朝处理政务、直至陛下长大成人。”

    沈钧面色不变地重复了遍,甚至贴心地为宁王解释了几句,可是此刻沈钧背对着宁王,根本看不见宁王那难看的脸色,还有他忍了又忍,几度捏紧的拳头。

    沈钧看不见,可是文以宁却将宣政院内所发生的切尽收眼底,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听见了宁王身边那人冷笑着说了句:

    “我看当朝史官也是个老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