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刻意的地方。

    “走，去外面看。”

    两人随后来到沈鸢这间别院的院子，这间院子里，有一个精心打造的花圃，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应该是沈鸢所种。

    “你看。”

    言渊伸手，将柳若晴拉到一边，指着地两道明显有拖拽痕迹的泥土，压低声音道。

    柳若晴顺着言渊手指着的方向往地看去，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地两道被拖行后留下的痕迹。

    柳若晴眼眸一深，抬眼看着言渊，道：“我今天检查沈鸢的遗体时，也发现她鞋子的脚后跟，有被拖行而磨破的痕迹。”

    “也是说，沈鸢很可能是在这里被杀的。”

    这两道拖行的痕迹，也正好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同时，也更加加深了刘氏的可疑。

    “我们再找找，或许还有其他线索。”

    “嗯。”

    月光下，两道身着黑衣的身影，借着明月的光，在花圃里忙碌着。

    突然间，柳若晴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捡起了脚边一片透明的物体，面还沾着尚未褪去的血丝。

    “你看，断甲。”

    看着手找到的东西，柳若晴对着言渊，挑了挑眉，为自己先前的猜测而洋洋得意。

    “刘氏的？”

    “应该是她的。”

    柳若晴心想，应该不至于那么凑巧，刘氏的指甲刚好断了，又偏偏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断甲。

    在她将断甲收起来的时候，又一重要的线索，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伸手，拿起地一条类似藤蔓一样的植物，扫了四周一圈后，对言渊道：“鸡骨草的藤蔓。”

    言渊之前听柳若晴提过鸡骨草，现在又在这完全没有种植鸡骨草的地方发现了鸡骨草的藤蔓。

    很显然，是有人特意拿着鸡骨草藤来到了这里。

    “这藤蔓是勒死沈鸢的凶器？”

    言渊虽然是在用询问的语气，可眼神却是十分确定的样子。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跟他们之前的猜测对了。

    花圃的泥地里有被拖行的痕迹，没有鸡骨草的地方却发现了鸡骨草藤蔓，刘氏的断甲，刘氏往常对沈鸢的态度，种种证据都证明，凶手是沈鸢的生母刘氏。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东西虽然都指向了刘氏，但是——

    “这些证据虽然验证了我们之前的推理，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指正刘氏。”

    言渊的话，也是柳若晴刚刚心里所担心的那样。

    “没错，刘氏只要将断掉的甲面修剪完好之后，这断面对不了，除了这个断甲之外，虽然能肯定沈鸢是被鸡骨草藤勒死，却不能证明是刘氏所为。”

    柳若晴抿着唇，眉头拧了起来。

    要是在现代，拿指甲断面残留的血yè去做dna，能确认是不是刘氏的了。

    这落后的古代，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言渊见柳若晴拧着眉不语，表情看去还十分苦恼。

    莫名的，心里总是不喜欢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虽然之前那个叽叽喳喳古灵精怪的死丫头，能把他气死，可相之下，他还是较喜欢看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她。

    “很晚了，我们先回去，既然确定了是刘氏所为，她迟早得露出马脚，不急于这一时。”

    他提步走到柳若晴面前，出声安慰道。

    “嗯。”

    柳若晴点了点头，既然目前没什么办法，也只能先回去了，明天再来一趟沈府。

    两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子时已经过了一大半了。

    柳若晴准备回东苑的时候，发现言渊也跟着身边并没有要去书房睡觉的意思。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头皮蓦地一阵发麻，侧目看向言渊。

    言渊也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转过头，对了她迷惑又带着防备的目光。

    “怎么？”

    他挑眉看着她，心里因为柳若晴那略带防备的眼神而略感不悦。

    柳若晴朝四周看了一眼，凑到言渊身边，道：“这么晚了你不去书房睡觉，跟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指着东苑的大门，问道。

    言渊浓眉轻轻一蹙，收起了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之色，道：“书房是本王处理公务的地方，公务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