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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打脸狂魔【完结】 作者:风流书呆

    少年身上,而王妈大概会暗地里大肆嘲笑他的愚蠢。

    想到这里,宁斯年脸色涨得通红,活像被人狠狠扇了几十个巴掌,羞愧难当。

    周允晟透过手腕上的智脑看见宁斯年狼狈的表情,低下头避开针孔摄像机,愉快的笑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边脱衣服边朝浴室走去,在莲蓬头下的时候肌肉微微僵。

    赵军似乎在浴室里也安装了针孔摄像机,而且不止个,办事真细心周到。

    周允晟扯了扯嘴角,继续若无其事的洗澡。宁斯年是个直男,应该没有偷窥大男人洗澡的爱好,再说就算让他看见了又如何,能少块肉?

    扮演了无数回反派,周允晟的羞耻心和节操几百年前就已经被他自个儿吃掉了。

    宁斯年从儿子嘴里问出了真相,这才帮他洗澡换衣服,并再保证会把王妈赶走。宁望舒很雀跃,但被恐惧折磨的太久,连怎么笑都忘记了,只微微扯了扯嘴角,看得宁斯年阵心酸。

    宁斯年在商场上素有‘狡狐’之称,不难想到儿子被虐背后必定还藏有隐情。试问王妈为宁家服务了辈子,还任劳任怨将他带大,为什么到老反而性情大变?王妈不是变态,虐待儿子自然不是为了满足私欲,那她是为了什么呢?

    宁斯年相信利益是促使人类活动的本源力量。王妈虐待儿子是因为她能从中得利。那么谁又能从儿子被虐和西谚被逐中得利呢?

    宁斯年想到了个人,眉头狠狠皱。如果真是她,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复杂。

    父子两在房间里腻歪了许久,终于找回了点曾经相处时的温馨与融洽。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赵信芳拎着包走进来,语气疲惫,“斯年,王妈叫你们下去吃饭。我先换个衣服,你们不用等我。”

    宁斯年答应声,抱着儿子下去了,看见端坐在角落顶着头湿发的少年,柔声道,“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了再下来。”

    你的关心是不是来得太晚了?周允晟内心轻嘲,面颊却微微泛红,装作受惊般低下头。

    宁斯年无奈的叹息,再不敢轻易搭话,就怕吓着他。以往看见卫西谚总是躲避自己的目光,他只会觉得对方在心虚,现在却发现那是因为羞怯。他幼年遭受的灾难致使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跟儿子样。

    想到这里,宁斯年内心无比柔软,暗自发誓今后定会好好照顾少年,再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王妈对宁斯年忽然改变的态度感到很惊讶,差点摔了菜碟。正巧赵信芳下来了,两人飞快对视眼。

    晚餐的气氛很微妙,宁望舒乖乖窝在爸爸怀里,口口的吃饭,亮晶晶的眼睛时而朝小叔看去,里面洋溢着轻松喜悦的情绪。周允晟兀自进食,吃饱后低着头回房,避免与任何人对视。

    “宝宝吃饱了吗?吃饱了跟爸爸去书房看书。”宁斯年见儿子不肯再碰勺子,于是慢慢帮他擦嘴。

    宁望舒点头,眼眸微亮。他其实很害怕爸爸再把他交给王妈。

    宁斯年亲了儿子口,抱着上楼。

    宁望舒向来很乖巧安静,得到套积木能摆弄好几个小时。宁斯年将他抱坐在膝头,将积木铺撒在巨大的书桌上,任他把玩,自己则盯着监控器。

    走廊对面的房间,周允晟趴在床上,上身穿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没穿裤子,晃着双白皙的长腿,面优哉游哉看画册面盯着智脑。他很喜欢观赏宁斯年变脸,期待赵信芳和王妈的精彩表现。

    确定宁斯年走远了,赵信芳放下碗筷问道,“王妈,今天你没动手?”

    “今天跟姐妹们打牌,忘了时间。明天,明天我定帮你办妥。”王妈低声答道。

    “你快点,只要看见卫西谚,我就浑身不自在。还有,打狠点,最好把那小杂种弄成白痴,反正有卫西谚帮你背黑锅,你怕什么。”赵信芳叮嘱完似乎觉得很有趣,竟然轻笑起来。

    王妈连连点头,“哎,我知道了。那咱们事先说好的钱……”

    “只要卫西谚滚蛋,我马上打给你,如果小杂种变成了白痴,我再给你加五十万。”赵信芳大方的许诺。

    王妈喜不自胜,再保证明天就把事儿办了。

    两人浑然不知,摆放在餐桌上的花瓶里正藏着个针孔摄像机,她们的表情,动作,对话,尽数转化为影像数据传导在电脑屏幕上。

    坐在电脑前的宁斯年面孔已经完全扭曲了,眼里燃烧着两团怒焰。虽然早猜到是这两人下的手,但真正听见了依然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宁望舒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瑟瑟发起抖来。

    宁斯年这才回神,用尽全力抑制住狂怒的情绪,吻了吻儿子发顶,垂着眼睑沉思。赵信芳加害儿子是为她将来的孩子扫清障碍,这点他能想到,但她非要把西谚赶出宁家为的是什么?西谚的父母给他留下了数额巨大的遗产,他其实并不在乎宁家的产业。

    可以说,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绘画,全无俗物。他能碍着赵信芳什么?

    宁斯年猜测也许背后还有深层的原因。

    想得了,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等他回神,宁望舒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宁斯年将他抱回房,轻轻盖好被子,吻了他额头又静静坐了许久,这才关门离开。

    此时,赵军正押着王妈候在书房。

    “王妈,你老了,今晚就回家去吧。”宁斯年在皮椅上坐定,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这老胳膊老腿还能使唤几年。眼下宝宝被人害成那样,我就是走了也不安心啊。斯年,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心疼你和宝宝。在我眼里,你们跟我亲儿子亲孙子没什么两样。”王妈边说边掉泪,实则心脏砰砰狂跳。

    宁斯年冷笑道,“五十万就能让你把亲孙子往死里打,这份情我还真不敢领。”

    王妈大惊失色,支支吾吾想要辩解,却见男人把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正是她和赵信芳窃窃私语的画面。

    辩无可辩,王妈股脑将赵信芳偷情被卫西谚撞见,然后与自己合谋撵走他的事儿全说了,随即开始追忆往事,试图用温情打动狂怒中的男人。

    赵信芳、钱宇……宁斯年咀嚼着这两个名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