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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O同人】Another one(朴灿烈X张艺兴 深情偏执攻X绝望受 虐 暗黑 BE) 作者:瓢泼大雨

    到了大学后,有个室友总爱缠着他,他不明白像他这样不爱说话不爱和人接触的人怎么会招惹了那个室友。

    要放寒假的时候,室友说要去他家玩,他甚至都还不知道室友的名字,室友恼了,用钢笔在他的手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金钟仁,用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写进他的骨头里样,他感觉到了痛却不开口求饶。

    他还是带着金钟仁回了家,边伯贤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漠了,才第二天,金钟仁就抛下了他,和边伯贤起出去游玩了,第三天,边伯贤带着金钟仁回来了,宣言两人已经建立起恋人关系了,在家里大吵了架,在母亲打了边伯贤两个耳光后边伯贤离开了,边伯贤失踪了二十几天母亲终于妥协了,放手了。

    他发现了个问题,以前他不敢想,母亲从未骂过他,别说打了,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对待他,尽量满足着他,知晓母亲要相亲时他只露出了个不悦的表情,母亲就从未去过了,可,他讨厌这样的母亲,他也想偶尔的和母亲拌拌嘴,吵吵闹闹的过日子。

    寒假回去学校,金钟仁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了,总和他保持着定的距离,寝室里经常只剩下自己个人,他开始怀念起以前金钟仁纠缠他的那些日子了,原来金钟仁和边伯贤竟是同性恋,他直以为这类人只会在离自己很远很远的地方出现,那金钟仁以前那样子对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呢,张艺兴也只是想想,不敢深究,因为他不是同性恋,他直都明确地知道他只对女的感兴趣。

    在他四年平淡无奇的大学生活之中,边伯贤过的是四年五彩斑斓的大学生活。

    和金钟仁交往后边伯贤很少回家,两人居然就有四年没见过面了,再次见面时是在母亲死后的葬礼上,从他生命中消失了五年的边伯贤出现了,两人都已工作了,张艺兴没有什么变化,而边伯贤却愈发的有魅力了,金钟仁也成熟了。

    金钟仁的宠溺,金钟仁的无可奈何,金钟仁的纵容,金钟仁身上散发出的让他心跳的气息。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金钟仁。

    回到了家,张艺兴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发呆,用手捏着脸颊向上提,扯出个弧度。

    原来这就是笑容。

    张艺兴学会了假笑,和别人聊着不感兴趣的话题也会表现的兴致勃勃,聊得不亦乐乎,对不在乎的任何别人都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不再以冷面对别人,不再用冰冷的语言刺激别人,频频的和金钟仁发消息联系,发生点小事也会告诉金钟仁,他的生活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虚与委蛇。

    假意奉承。

    敷衍应酬。

    他不是同性恋,他讨厌同性恋,却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了个同性恋。

    他变了,变成了另个人,变成了和边伯贤样的另个人。

    两人的次单独约会后,他半推半就的和金钟仁发生了关系。

    激情过后的早晨,金钟仁的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吸允着他的脖颈,又咬咬他的耳垂,低语道:“其实,我爱的直是你。”

    他亲手掐断了边伯贤和金钟仁的五年。

    他那时直以为是金钟仁照亮了他的生活,让他不再只是阴影而已,金钟仁给了他光芒,让他能发光发热。

    他谨慎的学着边伯贤的样子对着金钟仁撒娇,生气,开心,搭上名为时间的列车呼啸着离去,却只敢小步小步的往前走着。

    镜子里面的人是谁,他自己都认不清,镜子里面虚假的笑着的怪物,和他穿着样的衣服,和他长着样的脸,那个怪物为什么会长在他的身上。

    又个五年过去了,他和金钟仁的关系终于破裂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金钟仁爱的不过是类人,当他是那类人时,金钟仁就爱他,但他确乎不是那类人,所以,金钟仁爱的从来都不是他。

    不知不觉的五年过去了,于是,边伯贤将又次降临在他的生活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三、跟踪者

    “钟仁,我们能再聊聊吗?”

    两个符号,九个字,张艺兴足足打了个小时才有勇气在手机上打了出来,却在大拇指快要落到发送键时迟疑了,然后又字字的慢慢删掉,每删个字,心就往下掉落几分。

    “金钟仁,你不能这样对我。”

    对重新打出的字还是不满意,又删掉重写。

    “金钟仁,我不同意分手。”

    张艺兴不明白,为什么金钟仁都已经选择离开他了,连欺骗都不愿意留给他了,为什么他面对金钟仁时还是会让自己卑微低贱,落到了泥土里,片昏暗,不见天日。

    “金钟仁”

    最后,张艺兴只给金钟仁发过去了三个字。

    张艺兴以为这次也会像几年前样,只要他喊声金钟仁的名字,金钟仁就会痛哭流涕的说自己知道错了,求他能够原谅他。

    可,张艺兴心里又清楚明白,这次不样了,时间不样了,地点不样了,人物不样了,金钟仁直和以前样,追求刺激的生活,可他不样了。

    果不其然,发出去的那条短信就像沉入了大海,他坐靠在椅子上,萎靡的看着外面升起了之后嚣张了,然后衰退了最后落下了的太阳,直到肚子咕咕作响,他才从奇怪的悲思中走出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口。

    果汁?

    苹果味的?

    苹果?

    与脑里闪过的那张脸重合,喉里涌出不适感,张艺兴翻身跌落到床下,手指□□嘴里,扣着喉咙,哇的几声,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满嘴的酸涩。

    丢了魂魄般,张艺兴白净的脚掌走过秽物,水浆从脚趾缝里冒出来,部分歇在脚背上,部分在抬脚时又从缝里流下,落在地上。

    步步,漫游似的,浪荡在狭小的空间,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切东西。

    床头柜上的苹果汁。

    书桌上的几个新鲜苹果。

    冰箱里的排苹果醋。

    电视机前面立着的几箱苹果。

    果盘里切好的块块的苹果。

    茶几上的几支苹果味的棒棒糖。

    榨汁机里还余下的苹果汁。

    张艺兴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不住的他慢慢蹲下来,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将自己蜷缩得越来越紧,到达个临界点时,悲呼大吼着,接着猛地起来跑回卧室,被自己的呕吐物滑了跤,扯着床单,却把床单扯了下来,床单绊着脚,张艺兴跪爬着,用颤抖不已的手拿到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钟仁——”平静却抑制不住哭腔。

    “谁?”

    又个没听过的男声。

    原来金钟仁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