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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最后的守卫 作者:Priest

    们呲牙咧嘴的经典pose,追逐着长跑运动员出身的男女主人公。

    卡洛斯抬头看了看屏幕上支离破碎的残肢以及逼真的血,再看看埃文,快乐地说了他贱兮兮的推测:“嘿哥们儿,你脸上那是被吓哭的结果么?”

    埃文的脸红成了个烂番茄。

    伽尔叹了口气:“我找人修门。”

    里奥?严重欲求不满的?阿尔先生用他无比严厉的目光扫了埃文眼,然后声不响地拿起沙发上放着的本古籍,眼不见心不烦地上了楼,想着:这帮碍眼的蠢货。

    不过他楼梯走了半,手机突然响了,时间在场的另外三个人全部以种膜拜的姿势仰望着他,阿尔动作顿,虽然不大熟练,但好歹算镇定自若地接了起来,毫无障碍地对另头说:“喂你好……嗯,是我。”

    就这么边低声应答边继续往上走去。

    “不学无术。”过了好久,伽尔才说。

    “我也觉得。”卡洛斯羡慕嫉妒恨地说,“他定用了不少时间去摆弄那个小盒子。”

    伽尔慢慢地扭过头去:“我是在说你。”

    卡洛斯:“……”

    “我给你的那本现代生活常识扫盲,你定没看完。”伽尔颇为怨念地说,“不,你真的翻开过扉页么?”

    “我已经看了十页了!”卡洛斯分辨。

    “小半年看了十页。”伽尔点点头,诚恳地指出,“您可真是勤奋得叫人印象深刻,祖先先生——另外我还听说,你还在高速公路上骑着辆必胜客外卖电动车狂奔过,不得不说,这真是非常有创意。我觉得,当年美国人竟然没有用它来登月,充分证明他们是个肌肉堵塞脑子、没有点创造力的傻大个民族。”

    “是啊……”埃文?吓哭了的?戈拉先生大概为了报复卡洛斯的“心直口快”,非常不厚道地在接口插了话。

    这时阿尔似乎有什么急事,随便拿了件外套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我要出去下。”

    然后他就听见了埃文的下半句,埃文按下了电影暂停键,把鼻涕把眼泪地说:“你为了骗取那辆可怜的送餐车的驾驶权,还非常没有公德心地吻了个傻乎乎的龅牙妹。”

    阿尔的鞋底在地板上轻轻地擦过,脚步“嘎吱”声停住了。

    “哦。”埃文仿佛是后知后觉地看了看阿尔,那表情简直让人相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阿尔脸上带了点轻描淡写的笑意,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人觉得冷森森的,他侧过头,目光扫过卡洛斯——后者这个没下限的小流氓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低了下头,难道这个不明生物其实也是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么?

    真是本世纪的重大发现之!

    埃文打了个哆嗦,听见阿尔先生“和颜悦色”地问他:“你方才说了什么?”

    颤抖帝埃文:“我我我我我我我……忘了……”

    “嗯,没关系,慢慢想。”阿尔说,“晚上回来再告诉我也可以。”

    他说完,大摇大摆地出门走了,披上外衣,把钥匙手机塞进兜里,钱夹子塞进风衣的内袋,在门口拦了辆刚好经过的出租车——系列动作简直和土生土长在二十世纪的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人和人之间的智商差异,其实真的有那么大么?

    埃文扑过来,把抱住卡洛斯的大腿:“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卡洛斯看着埃文抹在自己裤子上的鼻涕,慢慢地……露出个狞笑。

    这天,直到阿尔披星戴月地回来,埃文还躲在自己房间里不敢露面,而伽尔正在院子里对着沙袋练习,他的肩膀已经被处理过了,仍然能看出绷带下面肿起来的块,春天的夜里依然是有些凉的,他却只穿了件背心,依然汗流浃背。

    阿尔发现,卡洛斯在二楼的窗户边上,正默默地看着伽尔,于是悄悄地上了楼。

    卡洛斯的房间门没有关,他于是自己走了进去,轻声问:“既然担心,为什么不阻止他?”

    “他让我想起查克。”卡洛斯说,“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每天他都在和我跟妈妈互道晚安以后,去卧室里装睡会,夜里再爬起来去书房处理没做完的事,可惜我妈妈直不知道。”

    “我让你失去了他们,对么?”过了好会,阿尔才低声说。

    卡洛斯沉默。

    尽管他知道自己应该否认,但是此时却个字也说不出来。

    阿尔松了口气——还好,他还算坦诚。

    卡洛斯直是个很坦诚的人,即使对刚认识的朋友——他不喜欢虚伪客套的那套,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毕竟是弗拉瑞特家的小少爷,对于不想打交道的人,他当然知道怎么样敷衍躲避。

    “我可以补偿。”阿尔略微往前走了步,胸口几乎贴在卡洛斯的后背上,却并没有触碰到他,而是在个非常巧妙的、既不显得逼得很紧,又非常有存在感的个位置上,他说,“我不能把他们还给你,但是我希望有天,我自己能代替他们。”

    卡洛斯为了生计,曾经为吟游诗人填过很酸溜溜的词,不少都是歌颂狗屁不通的爱情的,他耸耸肩,头也不回地点评说:“略假,老词了。”

    阿尔滞,然后他突然轻轻扳过卡洛斯的肩,猝不及防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卡洛斯下。

    卡洛斯呆。

    阿尔睁着眼,看进他的眼睛,只手撑在窗户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卡洛斯的下巴,温柔地舔过他的唇瓣,并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呼吸放得极轻极长,克制地屏着,最后又近乎甜腻地在卡洛斯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下,这才留恋万分地往后撤了步。

    卡洛斯从来不知道阿尔竟然敢这么肉麻,呆滞地在原地。

    阿尔顶着他那种辈子都很镇定的表情说:“我会做到的。”

    说完,竟然没别的话,就这么大步转身走了。

    卡洛斯:“……”

    这是什么和什么?

    阿尔大主教认为自己的战略性转移非常不错,很具有让人反思并意犹未尽的效果——是啊,英明神武的大主教先生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身体产生了某种不和谐的变化,而仓促逃走的。

    卡洛斯在窗边干巴巴地了好会,忽然叹了口气,好像有人在他的心里点了把火,那熄灭了不知久的火种轻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