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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守卫 作者:Priest

    巨大的货币符号在路边的小姑娘,“最近经济形势不大好,据说失业率很高,可能是不满意政府的经济政策。”

    他说完,就听见有人带头喊了起来:“减税!减税!”

    还有人说:“是什么在剥夺我们的面包、家园!”

    “抗议无序的金融市场!抗议政府不作为!”

    阿尔看了两眼,不大感兴趣,给卡洛斯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后座上,本来自己也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会。

    虽然辆警车开道,路基本上已经让开了,但两边的人群还是很庞大,尤其还有部分未成年人混在里面四处乱窜,怕撞到人,埃文直把车速控制地很慢,就在他们经过座大楼的时候。

    正好楼顶上的游行者解开了块血红色的横幅,从空中垂了下来,不少人在兴奋的尖叫里中拿出手机拍照留念,这几乎不像游行,而像庆典了。

    上面的字却刹那刺痛了车里人的眼睛。

    “用我们的血,来养大腹便便的官员,毫无用处的神职人员,萨拉郡所谓圣殿和亚朵拉特那庞大繁冗的系统里毫无用处的皇粮蛀虫——促进经济增长的公共设施在哪里?政府承诺的就业率在哪里?我们的生存空间在哪里?纳税人的权利在哪里?”

    63、第六十三章 教训

    “庞大繁冗的系统里毫无用处的皇粮蛀虫。”阿尔眯起眼睛,语气平平地轻声念出那几个字。

    埃文突然狠狠地脚踩在了刹车上,后面的车只得时全部跟着停,连开路的警车都不明所以地往前走了段停在了路边。

    这个有些懦弱、时常搞不清状况的年轻人死死地瞪着方向盘,脸上绷紧得有些狰狞。

    “埃文,开车。”路易皱起眉。

    “他们凭什么那么说?”埃文眼睛通红,声音颤抖,“他们凭什么那么说?这些好吃懒做的人,整天就只会坐在家里怨天尤人,哪怕别人为他们出生入死,哪怕……”

    后座上还躺着个,以至于埃文连发泄都要压抑着声音,唯恐惊醒了卡洛斯——这个千年被人奉为传奇的男人也会有累得头栽倒的时候,他也是血肉之躯,不是亚朵拉特那个石头做的塑像。

    伽尔——他年轻而出色的导师,前天已经被送回圣殿治疗部了,他在所有人都已经睡觉的时候,深夜个人对峙只明知道无法战胜的恶魔级怪物,差点被吞掉半个脑子,侥幸活下来,却只是难过,因为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

    还有艾维斯……

    “我说开车,戈拉先生,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开路的警官已经莫名其妙地下车,远远地招了下手,没听到回应,打算走过来查看了,路易的声音愈加冰冷了下来。

    卡洛斯就算是头死猪也睡不着了,他不安地挣动了下,哑声问:“怎么……”

    阿尔却强硬地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不让他抬头。

    “全世界没人在乎我们做什么,哪怕我们死了,也没有人为此悼念!没人在乎!”埃文崩溃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就像艾维斯,他殉职的报告甚至没办法出现在电视上!没有人知道他才二十三岁,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而死!”

    卡洛斯耳畔仍在嗡嗡作响,可是阿尔遮着他的眼睛,他只能凭着混乱听觉问:“……埃文?发生了什么……”

    “嘘——闭上你的眼睛,”阿尔的手掌轻轻地拂开卡洛斯脸上蹭上的乱发,然后他沉默了会,轻轻地开口说,“千年前的时候,四处充斥着贫困、疾病、战争和死亡,即使是安居角的平民,也会因为场突如其来的天灾而家破人亡,从此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但……圣殿骑士们享受得却是贵族待遇。”

    埃文愣,卡洛斯也安静了下来。

    只有贴在他的胸口上才能感觉细微的震动,阿尔语气就像是哄着哭闹的孩子入睡样。

    “自祖先以来,我们就享有无上的荣耀,最奢侈的贡品和最尊贵的加冕。也许你不知道,当年养个圣殿骑士,代价很有可能是整个城镇的赋税,用的是从农人的牙缝里挤出来的钱,甚至是让他们的孩子冻饿而死的钱,”阿尔轻轻笑了下,有些自嘲地说,“但是由于经营不善,财政还是每年赤字——因为我们总是需要最好的药,最优良的武器和最好最快的车马。即使是现在,有了旅游收入,萨拉郡每年也会拨很大笔款项到圣殿的修缮,退休人员的安置上。我们拥有最高的特权,戈拉先生,如果你注意到的话,这条路就是特别为我们打开通过的。”

    连路易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住了。

    阿尔的手指温柔地卷起卡洛斯栗色的长发,轻轻地问:“难道这些荣耀和特权,还不足以让你心甘情愿地为了自己的同胞而死么?”

    埃文说不出话来。

    阿尔似乎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那你连道格拉斯那个人渣都比不上了。”

    “如果你还记得你自己发过的誓,就在心里自己默念几遍,好好想想。”阿尔的语气稍微重了点,“现在开车,别浪费时间。”

    路易对探头探脑地走过来的警官打了个手势,车队继续以种压抑的速度往前走去。

    卡洛斯觉得有人在片黑暗之中握住了他的手,可是他依然很累,甚至没来得及细想方才的小插曲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昏沉了下去。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伽尔家里的那个床头有蘑菇灯的小卧室里了。

    “先把这个吃了。”只手端过小托盘递到他面前,把还有些迷茫的卡洛斯给吓了跳。

    他伸手接过药和水,抬眼扫了眼又重新黑下来的天色,喝了口水含含糊糊地说:“整天?”

    “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阿尔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眉心,“感觉怎么样?”

    浑身都是软的——卡洛斯口喝光了药水,简简单单地“嗯”了声,看起来脸色还好,就是呆呆的,有些没精神。

    “伽尔已经来看过你好几次了。”

    “嗯,”卡洛斯的脑子大概还没能重启成功,对别人的话有点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会,才慢吞吞地问,“那孩子怎么样了?”

    “比你好点。”阿尔说着,利索地脱下外衣,推了下卡洛斯的肩膀,“往里点。”

    卡洛斯呆呆地看着他爬上床,莫名地问:“你干什么?”

    “直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