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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守卫 作者:Priest

    务的,除非治疗师认为他痊愈,并且签了字。”

    约翰毫不在意地说:“不是还有你呢么?”

    埃文的脑子里乱极了,从他的内心来说,他是想踩油门直接把车开回伽尔导师家里,然后把这种杀人食心的怪物交给强大的“金章”们解决,可是……那是个女孩,而他本人是个已经毕业的猎人。

    “或许……我们应该去联系伽尔导师。”

    “不,”约翰轻快地说,“我们应该先联系丧葬师,再替这位可爱地小姐选块风景优美的墓地。”

    埃文嘴唇哆嗦着,看起来快哭了。

    约翰继续进行他的恶魔级迪腐知识小科普:“深渊豺是种非常敏捷的动物,当它盯上个猎物的时候,般不会离开他或她公里,而如果它认为时机已经成熟,那么眨眼的功夫就能实现捕获……从定位,到它撕开猎物胸口,获取心脏的时间,不会比你啃完条烤鸡腿的时间长。”

    埃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吃烤鸡腿了。

    约翰比划了下:“你有那个可以把邮件塞进去的小盒子么?我们应该开始给丧葬师写信了……”

    “不!我们……我们应该去救她!”埃文的脸都憋红了,终于吼出这句。

    约翰笑起来,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两下:“很好哥们儿,既然你这么勇敢,就照我说的方向走,我们去抓深渊豺!”

    “深渊豺”三个字又成功地让埃文哆嗦了下,不过幸运的是,他依然还有足够的力气去踩油门。

    “我愿意穷毕生之力,以性命和灵魂发誓,保护我切善良的同胞们——男人,妇女,儿童——使他们免于死亡、流血和惊惶。

    我们斩杀最后只猛兽,拦下最后道诅咒,劈断最后根荆棘,提起最后盏灯,直到流尽最后滴血。

    绝不退缩,至死不渝。”

    每个猎人都曾经发过这样的誓言,他们代代传承,刻印到所有人的血脉里。

    而新的冒险,即将开始。

    10、第十章 深渊豺

    “裂开的结界核我可以修补。”阿尔大主教说,他似乎在谈件无关紧要的事,点也看不出焦急,在他自己的墓室里轻声说,“这并不困难,真正困难的部分是结界流失的能量,我也没有办法。”

    史高勒咳嗽了声,他衰败的身体已经很难承受结界核的能量:“请问……支撑结界的能量究竟是什么?”

    “是黑暗的能量。”阿尔大主教带着三个人离开墓室,古拙厚重的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

    “什么?”

    “你们没听错,是黑暗的能量。”阿尔说,“利用黑袍战争里面被杀死的高阶迪腐,汇聚成无与伦比的黑暗力量,支撑在结界的表面,里面是七百七十个防御法阵构成的网,总共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初步构筑完毕,支撑法阵的核心就是结界核。”

    “怎么可能?这说不通!”路易皱起眉,“怎么可能用黑暗的力量来抵御黑暗世界的生物?”

    “低等级的迪腐只是普通的怪兽,而迪腐的等级越高,智能也就越高。对于它们来说,同类的死亡带来的肮脏而充满怨念的气息是非常恐怖的。”古德先生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年以来,越是高级的迪腐越难以穿透结界,他们的较高的智能会让他们本能地避开危险。”

    “可我们到哪去找充足的黑暗力量?”路易问。

    “捕捉漏网的迪腐。”阿尔说,“然后把它们身上最有力量的部分带到我这里来,越强越好。”

    他们都知道,迪腐身上最有力量的部分,并不是指其用于攻击的部分,而通常是它最喜欢食用的部分,比如深渊豺的心脏,暗精灵的喉咙。

    “另外,”身穿白色袍子的金发男人转过身来,“我是个死了千年的人,不大喜欢经常见活人,如果有可能的话……”

    古德先生会意:“请您放心,无论是游客还是我们自己人,都不会无故打扰您的。”

    阿尔微微欠身,波澜不惊地说:“非常感谢。”

    伽尔忽然想起了家里的那个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所有机器里的人,忍不住问:“您就……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么?”

    阿尔嘴角挑了挑,笑容这种东西,好像永远难以在他脸上停留,即使偶尔闪过,也是稍纵即逝。

    “谢谢,不用了,”他说,“你们从前面的出口直往前走,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阁下,我还有个问题,”古德先生突然开口问,“您的雕像下面出现的那行字,‘十年即永远’,是您写的么?它是给后人某些启示的遗训么?”

    阿尔愣了下,那刻,他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眉梢轻微地颤动了下,目光凝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不,”好会,他才轻声说,“没什么特别意义,只是有个人曾经用了十年的时间爱我,我辜负了他,后来也就永远失去他了。”

    那是我这辈子,唯真实拥有过得东西,可是……

    这句话阿尔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摆了摆手,他左手边的墙壁突然出现了道原本不存在的门,男人礼貌地对他们点头致意,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和那道突然出现的门起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样。

    而他所需要的深渊豺的心脏,正在由个伤患带着个菜鸟,奔驰在路上。

    埃文大概是为了壮胆,拧开了音响,阵激昂的交响乐立刻从里面冒出来了,把车里坐的两个人同时吓了哆嗦,险些出交通事故——他还真不知道伽尔导师还有这么个……高雅的爱好。

    约翰盯着那个小小的黑盒子看了会,问:“里面有人?”

    “不不不,只是cd。”

    紧张的追捕之路上,关于播放器的小知识讲座再次开始了,约翰叹为观止地看着从小黑盒子里取出来的光盘:“不可以碰这个反射光的地方是么?如果我碰了,会不会把里面的声音抹掉?”

    “……只要你不用利器或者指甲使劲划。”

    “哇……能把声音装进去的东西,”尽管埃文解释过不用太在意,约翰还是非常小心地用两根手指头抠着光盘中心的圆圈,来回摆弄了会,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光盘说,“我叫约翰,约翰史密斯……”

    “……”埃文问,“你在干嘛?”

    “试试录音。”约翰无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