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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守卫 作者:Priest
“车?”约翰脸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把车做成面包的样子——是什么玩意在拉车?某种隐形生物么?”
伽尔擦了把脸,随口说:“是发动机。”
在看到约翰加茫然的表情之后,他只得比比划划地解释说:“就是……反正就是种机器,通过某种方法提供能量,可以让车跑起来。”
“哇哦……”这个不知道从哪个年代来的神秘执剑祭司企图把头探出窗外,可惜被透明的玻璃阻挡住了,他就把自己整张俊美的脸都拍在了窗户上,像个弱智儿童样向往地说,“它跑得可真快——这又是什么,透明墙?它看上去就像什么也没有样!太了不起了!”
“不!不行——史密斯先生,他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坚强,你不能用拳头去砸!”伽尔急忙扑过去,把拉住了企图砸他家窗户玻璃的男人。
好吧,正如艾美所说,这位……祭司先生的好奇心好像有那么点过头。
而这种情况,在吃早饭过程中就明显了,祭司先生显然不能理解冰箱的原理,他看着艾美从里面拎出了大桶牛奶,被里面冒出来的阴冷气息惊了下,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之后,然而很快,又像只好奇的大猫样又重新凑上来。
“史密斯先生,那只是个容易变质的食物储藏柜,也叫冰箱。不……里面没有法阵,你也不用把头伸进去!”
“还有那是微波炉,加热食物的,会在几分钟之内把你弄熟,别把手放进去!不……也别把它翻过来,你找不到那个小火苗!啊!艾美快阻止他!鸡蛋在里面加热会爆炸的!”
经过了番波折,约翰终于老老实实地坐到了餐桌旁边,他的动作因为受伤的缘故,看起来依然不是很流畅,但这并不妨碍他探险和研究的热情,哪怕他被伽尔按在椅子上,也依然像个屁股上长了钉的动症儿童。
“你是说,你们这里的人全都住在这么有趣的房子里么?”
显然,在新鲜面前,这家伙昨天拿到报纸的时候那份震惊和不安已经消失无踪了——究竟是哪个奇葩样的年代,才能培养出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祭司?
“这是……瓷器么?”祭司先生受宠若惊地看着自己面前装着煎蛋和面包片的盘子,“我以为只有在正式场合下,才会用到这种来自古老东方的珍贵器皿。”
“不。”艾美嘴里塞着根香肠,含含糊糊地说,“我恐怕它是本地产的,而且也不珍贵,我们天天用它吃东西——你昨天没注意到么,马桶也是瓷的。”
约翰瞪大了眼睛,伽尔急忙在他手里塞了副餐具,以防这位祭司先生说出“你们娇贵的屁/股居然会用奢侈品做马桶”之类有碍食欲的话。
好在拿起刀叉以后,约翰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他的餐桌礼仪非常完美——除了小塑料盒里的黄油让他筹莫展了会。
“史密斯先生,您在做祭司以前,是治疗师么?”路易问。
“约翰。”约翰细嚼慢咽地吃下了块异常松软的面包,他尝不出里面放了些什么,但是味道真的非常好,“不,我是个猎人。”
“但你知道《橄榄叶大典》,”路易说,“能掌握它的人非常少,般只有顶级治疗师才会学到。”
艾美表情梦幻:“路易大人说我是顶级治疗师……天哪,我定是做梦,伽尔,快,掐你自己把,告诉我这是真的!”
伽尔充耳不闻,把椅子往旁边拖了拖,表示和傻瓜划清界限。
“是学过点。”约翰耸耸肩,“不过很可惜,成为个治疗师需要有定的天赋,光靠学习是不行的。我曾经尝试过成为个治疗师,甚至在修完基础课程以后到圣殿医院实习了天。”
路易:“天?”
“……是的,结果出了点小小的事故,天以后我就从实习护工变成了伤患,伤好了以后被赶了出去。”
6、第六章 里奥·阿尔
每个为圣殿做过杰出贡献的猎人、学者甚至祭司与主教,他们生前或者我行我素,死后却异乎寻常地喜欢往亚朵拉特扎堆,可能是为了方便午夜的时候大家起起床,拜访下邻居,聊聊天气或者打两副桥牌什么的。
唯有个例外,就是那位最喜欢搞神秘的里奥?阿尔大主教。作为结界的缔造者,他功垂千秋,大概正是因为这样,这位大主教在死后还耍了个大牌——他另外为自己修建了座陵寝,并拒绝进入亚朵拉特。
顺便说,阿尔大主教的墓地就在圣殿里面。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确实是个拽得发毛的男人。生前作为圣殿的主人,大小事宜律他说了算,死后还赖着不肯走,成为圣殿第具拥有居留权的尸体先生。
然而经年已过,几乎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传奇的大主教究竟把自己的遗骸弄到了圣殿的哪个角落,只有中心花园那里,还有座大主教的雕像,久而久之,人们就都以为那里就是他的埋骨之地,每年十月十六日也会有人来此献花。
大主教的雕像远远没有墓园里卡洛斯的那个强壮威武,他看起来非常年轻,身上穿着主教的礼袍,袍角长长地拖曳在地上,半长的头发垂在肩头,底部微卷。他只手拿着象征主教的权杖,只手垂在身侧,指尖捧着朵盛开的蔷薇,低着头,眉眼低垂,看起来就像个忧郁的诗人,面朝着亚朵拉特的方向。
据说这座雕像是当年大主教亲自为自己建造的——当然,原的那个不可能保存这么年,圣殿为了让游人的留影上不出现个缺鼻子少耳朵的大主教,已经把它翻新修复了七八次。
有人说,面朝亚朵拉特的忧郁面孔,表明大主教正在为死去的英雄们默哀,还有人说,这是他在缅怀自己那个不知名的、天人永隔的恋人。
雕像下面有行已经不清楚的小字,写着:十年即永远。
很年了,对于这行字的含义,史学界依然有种种众说纷纭的猜测。
就在猎人凯尔森被不明迪腐攻击后,经由治疗师艾美的处理后,被送入圣殿医院养伤的那天下午,圣殿的地面突然晃动了下。
不但是半山区,整个萨拉州都感觉到了那种来自大地深处的震颤,当天下午,电视里就以滚屏的方式播出了这场小地震的级数和震中——司空见惯的小地震,略有震感,没有造成起人员伤亡,很快就被人们忽略了。
然而在圣殿的深处,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