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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守卫 作者:Priest

    的话,他应该不是。”路易想了会,摇摇头,他弯下腰,从桌子底下拎出了个约有几十公分厚地书,砸在了桌上。

    伽尔注意到那本书非常古老,是羊皮纸的,书籍上有个淡蓝色的小标签,代表着那是圣殿密宗库里受保护的古籍,忍不住咧了下嘴,感觉有点肉疼。

    “你看这个。”

    伽尔凑过去,那翻开的泛黄的羊皮纸上画着件袍子,尽管画工不良,使那玩意看起来就像个大麻袋,但是袍子上绣着的古怪图样还是让他认了出来,这画的就是现在在路易手上的那件。

    旁边有标注:“执剑祭司礼服。”

    “千年前执剑祭司的礼服是这样的么?”伽尔问。

    “不,它们和现在的礼服没有区别,这并不是正常状态下地祭司礼袍,”路易说,“我想你知道,阿罗之线是种强力的防御法器,所以当这件礼服出现在祭司身上,定是在战斗环境里,并且很可能是圣殿第负责人大主教已经阵亡,或者因为某种原因,失去战斗能力的情况下——当然,鉴于暗精灵已经消失了几百年,所以现在即使是祭司的战袍,也用普通的防御法阵代替了阿罗之线。”

    伽尔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捡到了个来自古代的圣殿执剑祭祀?”

    “所以我才说他不可能是卡洛斯,卡洛斯虽然生传奇,但大部分时间在外流浪,没有担任过圣殿的任何职务,”路易把破烂的袍子铺到了桌子上,“而这就恰恰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圣殿历史上,历代大主教和执剑祭司的名字都有记录,礼服都是特制的,袖口上般会绣有它主人的名字和圣殿的标记——你看。”

    袍子边的袖子被扯掉了,只有剩下边,路易的手指抵在袖子上,随着他指尖上白光闪,原本空无物的袖子上突然出现了把小小的剑形标志,燃烧着,发出金黄色的光:“如假包换的圣殿标志,但是旁边却没有它主人的名字。”

    “伽尔,”他说,“如果有可能,我想见见你这位神秘的客人。”

    4、第四章 召唤鼓

    伽尔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在后座上显得战战兢兢的青年——那是他未来年要带的小徒弟,整个人紧张得就像根绷紧的弦,脸要崩溃的表情——伽尔又胃疼地瞥了坐在边不苟言笑的老友眼,干咳了声,试图活跃下气氛:“呃,戈拉先生是么?”

    “是!埃文?戈拉向您报到,肖登导师!”被点了名的青年立刻把腰挺得像块棺材板,那刻伽尔还以为他要两脚并敬个礼什么的。

    正在走神的路易被他的大嗓门惊动,默不作声地扭过头看了他眼,伽尔觉得少年的脖子明显瑟缩了下——梅格尔特教官实在积威甚重:“我们俩都没聋,戈拉先生。”

    “是……是的,对不起,梅格尔特教官。”

    “你可以叫我伽尔。”伽尔耸耸肩,“别叫‘导师’,听起来总让我想起大主教那张橘子皮样的老脸。”

    埃文脸红了下,蚊子似的扭扭捏捏地叫了声:“请叫我埃文,导……伽尔。”

    “你运气不错,小子。”路易冷笑了声,“你的半吊子导师非常了解怎么当个幼儿保姆,如果你乐意,还可以和他学习下字母歌,不过我恐怕这家伙不大擅长教你别的东西。”

    “是啊,”伽尔斜斜地扫了他眼,“尤其当你经受过个姓梅格尔特的混蛋教官的摧残之后,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园丁。”

    路易转过头,冷冰冰的蓝眼睛看着他:“你是在争宠么,护花使者肖登‘导师’?”

    “我是在陈述个太阳打东边升起的事实,噩梦之源梅格尔特‘教官’。”

    可怜的埃文张着嘴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幸好两个人并没有给后座上那个如坐针毡的家伙过的关注,路易把封在证物袋里的袍子举起来,透过阳光仔细观察,美丽的阿罗之线在阳光下流动起来,像水银样:“阿罗之线,世上最美的丝线。刚刚我粗略地翻查了下,历史上总共有三场惊动了圣殿的战争,只有场正赶上大主教卸职,是由执剑祭祀披战袍出面主持,不过那位受人尊敬的祭祀当时已经七十六岁了。”

    “他看起来很年轻,我觉得可能还不如我大。”伽尔说。

    “最重要的是,那位祭祀担任这个职位有二十几年,他的礼服上绝对会绣上他的名字。”

    路易说完沉默了下去,和伽尔对视了眼,片刻后,他说:“我已经写信把这件事报告给大主教了,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伽尔把车开进了自家的院子里,停下来让路易和已经被遗忘了半天的埃文下车。

    他透过拉下来的车窗往外看了眼,鼻梁上的镜片掩盖住了眼睛里的光,脸上的轻松和煦的笑容忽然消失,对在车窗边的路易低声说:“就现在我们有的资料而言,你觉得这个人可信么?”

    路易低下头,看着他这位大部分时间都温雅有礼的朋友——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风度翩翩的“摄影作家”其实是个天生的猎人,强大,冷静,面对迪腐的时候击必杀,并且……他其实是特别谨慎而疑的。

    每个猎人从圣殿毕业的时候,他的导师给他上的第节课都是“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和小心,如果你不想立刻带着铺盖卷去亚朵拉特睡大通铺”。

    显然,伽尔在这方面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路易迟疑了下,以同样轻的声音说:“他身上疑点太,现在我说不出他的来历,但是……阿罗之线从不说谎,记得么?它是声音停在最美好的时候凝成的丝线,穿在内心充满阴谋和恶意的人身上,丝线会变成凝滞不动的黑色。”

    伽尔沉默了会,耸耸肩,缓缓踩动油门,把车开进车库:“好吧,这是个不错的论据,我有点被说服了。”

    只鸟落在路易脚下,大概是被他手上那件袍子吸引,居然胆大包天地抖着麻杆腿,跳上了圣殿最恐怖的教官的肩膀,翘着它无知屁股上的尾巴叽叽喳喳地叫。

    而在他旁边的埃文?戈拉先生大概还没有只鸟胆子大,“好心肠”的伽尔导师去停车,造成了他有生以来第次跟这位魔鬼教官起“二人世界”,紧张得脸色青白,小腿肚子哆哆嗦嗦地抽着筋——看起来就快要吓得拉肚子了。

    路易无意中扫了他眼,埃文就像是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