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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你的存在,我的圆满 作者:小狗吃骨头

    ,他才懒得写这些虚无文章,可是几百字完了,几百块到手,好几大毛个字呢!

    何伟两个月前才回国,为了躲某人,他天天连家都不敢回,白天就随处瞎溜达,好巧不巧地,那天他溜达到n大,结果和陆瞿两人“见如故”。

    这是陆瞿的形容,何伟自是另外个心思。何伟其实很难讲清他对陆瞿的态度,就像有种人,与性别无关,跟他在起,你就如沐春风。他还觉得陆瞿身上有让人镇定的魔力,平静时的陆瞿平和得可以用“安详”形容,周围的切都能变得静谧,只是陆瞿本人却浑然不觉,只关注着自己的小世界。对何伟来说,最惬意的时间莫过于和陆瞿两个人在个小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只是他们两个就好,尤其是陆瞿在房间里静静看书时,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偶尔的翻书声,灯光下的陆瞿周身像罩了层霞光。身处其中的何伟感觉就像是看着满天的雪花簌簌落下,而他周围却暖洋洋的。

    终于,在和陆瞿相处了十几天后,何伟“幡然顿悟”:也许,陆瞿是观音大士转世也说不定,先不说别的,就看那些在他面前求缘分的男人和女人,就可见这个陆瞿“法力”高强!

    不过幸好,这个陆瞿有着过度敏感的自尊,男人对他好,他就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紧张表情,而对女人的好感,他像是耗子见了猫,避之唯恐不及。

    身为旁观者,对陆瞿的这种种反应,何伟只能付之笑,他有见过像陆瞿这样的人,穷日子过得时间长了,就有了惯性,于是空不出“余的精力”去追求“纯粹的爱情”,或者也曾经幻想过、努力过,却被现实捏碎了。不管陆瞿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反正现在的陆瞿是个感情迟钝者,白白浪费了他那张不可方物的脸。

    只是前不久发生了件事,让何伟开始好好反省自己,也许是他从没有走进过陆瞿的情感世界。

    那天,陆瞿因为有了笔不菲的收入,晚上回来高兴得不得了,整个人就像吃饱了撑得慌,非要在屋子里溜达着,身体才能消化掉额外的负担。何伟觉得十分不能理解,不就是得了笔钱么,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说了陆瞿两句,见陆瞿不理会,也就无奈的摇摇头,索性由着他。

    在陆瞿“遛食儿”半个小时后,周翠山忽然兴冲冲地回到了宿舍,兴奋地把把陆瞿抱了个满怀,脸上都放着光,嘴上却对何伟说着话,“这小子就是我的福星。”

    何伟本来以为这不过是个哥们儿之间友情的拥抱,用力搂下,拍下肩头或后背就算了事,可没想到,他们的那个拥抱时间——有点长。

    周翠山的眉眼都在笑,嘴里连串地叨咕着什么,何伟却完全没心思在意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了,因为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陆瞿身上——陆瞿此刻安静得有点异常!出于种难以言说的心理,他并没有惊动他们俩,尤其是陆瞿,他几乎用的“飘”的动静从陆瞿身后绕出,看陆瞿的两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头十分顺从地帖服着周翠山的胸口,身体完全没有要离开周翠山怀里的意思,顺服的像个怯懦的小女孩……

    何伟十分讶异,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别看陆瞿人长得好看,可完全不像是同类。何伟努力保持镇定,直绕到陆瞿脸对着的方向,淡淡问出句:“你怎么了?”

    满脸喜色的周翠山听他这么问,也不禁愣住,低头看着怀里比他矮半头的陆瞿。

    陆瞿平静地抬眼皮看了何伟眼,不甚在意的从周翠山身上离开,面色不变地回道:“不想打断他的好心情。”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简简单单地陈述理由,却是对何伟的排斥。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想来,何伟此刻不在他们的情感世界里。得知了这讯息的何伟就像是发烧的人突然被人放进手心里个冰块,冰冷的凉意嗖地下窜进了心里。何伟被冻在了当场。

    陆瞿抬头看了周翠山眼,两眼放光地说:“周末跟我到中关村吧,我要买电脑!”

    “切~”周翠山嫌弃地抖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就知道没好事。想都不要想。”说着往卫生间走去。

    “为什么?”陆瞿跟在周翠山后面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刚关上的厕所门高声说,“我保证寒假不回家!”

    “你寒假不回家?”何伟解了冻,在他身后问。

    “嗯,不回了。”陆瞿淡淡回应,坐回到自己的书桌前。

    “春节都不回家,那你什么时候回?”何伟语气里明显表示不赞同。

    看着何伟认真的表情,心思敏感的陆瞿立刻察觉,他愣了愣,其实他内心也有对父母的愧疚,毕竟从上高中起,由于忙于打工赚钱,他在家的时间数数合起来都不超过个月。想到此,有些羞赧,“也不是不能回,只是我,我已经答应了别人,帮着在寒假照顾小猫。”

    “所以说猫比人重要?”何伟不依不饶。

    “……”陆瞿状似无意地转开头,避开何伟责备的视线。

    “他的笔记本我帮着买,猫你自己照顾。”何伟对刚从厕所出来的周翠山说。

    周翠山听这话,刚才还满脸喜色的人下子怒目圆睁,“靠,用得着这么说话吗?”扭头看着还处在自责当中的陆瞿,恨铁不成钢地说,“才不过认识几天就这么听喝?至于吗你,你除了比他矮两寸,还差哪了?你大的人了!”

    陆瞿诧异地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周翠山,不知道平时对他还算和颜悦色,两人关系也不错的人,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很享受被人骂的感受吗?被人呼来喝去,你乐在其中是吗?”周翠山像是个毫无预警就爆炸的炸药包。

    “你吃枪药了?”陆瞿脸有点挂不住了。

    周翠山看陆瞿有点恼了,心里烦,狠狠踹了脚椅子,转身离开,没头没脑地骂了句,“活该!你就这命!”

    陆瞿被他骂愣了,还没回过神来,周翠山又折回来,从书桌上拿起本书,气哼哼地摔门走了。

    陆瞿是骄傲的,同时也是自卑的,他最反感的就是人们拿“命运”说事,如果个人是“好命”,人们常常在他耳边念叨还好,可如果连自己都认为自己“命不济”,再被人拿来说,那不是捅人肺管子吗?因此,陆瞿没有打算轻易原谅周翠山,可周翠山的火气似乎比他还大,于是,本来完全算不上有矛盾的两个人却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都拉着张脸。

    直到寒假临近,两人对彼此都是视而不见,而那只传闻中的猫最终也没有登场。

    寒假还没有正式开始,陆瞿所在的802宿舍就已人去楼空。其中两个是基本上不回宿舍的,周翠山则是考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