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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大恶魔+139 作者:语笑阑珊
么句传言,这类人,我们通常用个形象又生动的高概括度词语来形容他们,比如:人渣、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当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渣同时出现在张床上的时候,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呢?
答案是,哪怕那会儿他们的下半身正精密、亲密地连接在起做着活塞运动,鼻尖亲亲热热彼此摩擦,像是世间上最难舍难分的情侣般彼此地呼吸着对方鼻息之间呼出的气息,双眼看似迷离,而事实上,在大脑内部某个部分却还是活跃着的,它被完美地隔离出来死劲地往外冒着坏水,完美保持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始终不曾意外掉落——
个杀猪刀都抓在手里了,却可以脸真诚地说:祝您长命百岁。
另外个都收拾好细软随时准备带球跑路了,却可以天天真地说:我不逃,呵呵,我啥也不知道。
这就是罗修和黑暗公爵。
在那夜后,两人就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再也没有见过面。
罗修静下心来每日该吃吃该睡睡,每天穿着正好可以遮盖住他身形的华丽衣服、脑袋上戴着沉甸甸仿佛要将人的脖子压断的王冠定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当他出现后,就会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大臣或者塔罗兵给他送来关于仙境里的那些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让他定夺——于是,在判定长着龙脑袋兔子尾巴的牛到底属于兔子怪还是属于龙龟的儿子这样的日子当中,黑发年轻人意外地发现守在自己宫殿外面的人逐渐在变少。
某天夜里,当发现门口只剩下两名陌生的塔罗兵时,罗修动手了——他举着床头那盏看就符合黑暗公爵审美品位的奢华台灯利落放倒着两名塔罗兵,在黑暗之中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宫殿。
他挺着巨大的肚子,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高高的围墙跟前,他回头深深地看了身后那黑夜之中依旧显得金碧辉煌的宫殿眼,不知道是在怀念塔罗兵还是在对黑暗公爵进行最后的诅咒,当他收回那过于深沉的目光之后,他抬起头看了看自己面前这堵高高的围墙,抬起手比划了下,最后得出个结论:墙太高了,爬不出去。
于是黑夜之中,有那么个大腹便便的黑色影子,他伸开自己的四肢在城墙前以各种姿势跳跃、攀爬,个小时后,他还是停在墙下,唯的成果就是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几个没公德心的黑脚印。
罗修:“……”
现在罗修开始严肃地考虑要不要干脆转身回房里睡觉,然后假装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对于那两个被他用台灯敲晕的塔罗兵无辜牺牲他感到十分抱歉,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他们把围墙起得这么高呢?
宫殿的大门明明那么宽敞,就好像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想要来爬似的。
罗修叉着腰,对着高高的围墙沉默了会儿。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他身后那座华丽的城堡里最高处,有那么个高大的身影打从他蹑手蹑脚地摸到围墙边时就已经在那里——整整个小时的时间,男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在那里耐心地围观墙边那个人影像是水盆里的王八似的各种探头探脑外带徒劳无功的跳跃,最终,在那个人影气喘吁吁地撑着墙喘粗气时,他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感慨了句:“还真是孕傻三年。”
黑夜之中,那双赤红的瞳眸却显得尤为深邃。
他举起戴着白色手套的那边双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这声响很快被吹散在黑夜之中。
然而与此同时在他的脚下,停留在围墙边的人影那边却有了动静,只听见“叽叽”地阵声响,随即从他的胸口前忽然鼓起了团,那团东西飞快地往上移动最后从黑发年轻人衣领里钻了出来——还被黑发年轻人吓了跳。
罗修伸出手,把将漂浮在半空中的肉团子抓下来:“你凑什么热闹?变回去,有你个结结实实团肥肉秤砣似的压着老子加跳不高了。”
肉团子发出不满意的声音拼命在黑发年轻人手指之间以各种形状扭动,小恶魔爱心型尾巴“啪啪”地拍打着黑发年轻人的手腕表达了它的反抗,在它被罗修捏成葫芦形状之后它终于“啵”地下将自己从主人手中挣脱出来,颤颤悠悠地立刻飞到罗修够不到的高处——在罗修再次想伸出手将他抓下来时——肉团子忽然发出“叽”地声声响,随即,它身后的那小小的红色骨翼拉伸长大,当它们完全伸展开来的时候,对长达越两米的红色骨翼出现在罗修的眼前,它们显得强而有力,煽动出“呼呼”的风声!
罗修:“……”
肉团子:“叽。”
最后,那个在围墙前扑腾了个小时的身影,终于与天空中缓缓下起了又场鹅毛大雪之时,由还没有自己脑袋大的肉团子颤颤悠悠的拎出了围墙。
因为“微服私访”,罗修没有马车,当他迈着两条短腿走过长长的旅途,独自人摸到那座他所熟悉的孤儿院门前时,天边已经微微翻起了鱼肚白——孤儿院还是罗修所熟悉的模样,古老的罗马式哥特建筑,高高的铁栏杆以及斑驳的墙壁在天边泛着灰白的光亮之中犹如安静矗立于黑夜的魔鬼,白天的建筑看上去与此时此刻十分不同,白日里那让人感觉到阴凉的气氛这会儿却变成了鬼气森森,爬墙虎的蔓藤在寒风中被吹得摇曳着发出“沙沙”声响。
夹杂着冰雪气息的寒风吹过时,在这座建筑的面前,黑发年轻人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走上了台阶,用犹豫的方式叩响了孤儿院的大门。
“咚”“咚”的两声,罗修觉得他敲的力度不大,然而发出的声音却异常低沉并伴随着回声。
良久,门后并没有回应。
大概是他来得太早了,黑发年轻人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斗篷将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完全遮盖住,风实在太大了,眼下似乎又到了每天最冷的凌晨时分,就在他想转过身找个地方避避风时,却猛然听见从建筑内部发出阵缓慢的脚步声——
他愣了愣,退后几步往孤儿院主建筑的窗户里看去,果不其然,他看见了道橙黄色的光芒慢吞吞地向着门口的方向挪动,大概是个行走缓慢地人正举着盏煤油灯,缓步走来。
大约几分钟后,伴随着“吱呀”的声轻响,孤儿院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谁呀,天还没亮,大清早的来拜访的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