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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大恶魔+139 作者:语笑阑珊
告诉他这种事的人是个疯子,荒诞不经。
但是他现在正在经历这些。
鞭子抽打在他身上,由最开始单纯的疼痛开始,伴随着鞭子次次地落下,罗修甚至能在脑海中浮现自己被抽打得红痕横竖纵横交错的屁股蛋,当那些伤口再次承受击打的时候,那些单纯的疼痛变了,它渐渐开始变得麻木,然后从麻木变成了从表皮深入肌肉层的疼痛,那疼痛开始触碰到灵魂——
灼热从屁股被抽打的那片皮肤蔓延开来,最后,像是股热血冲上了罗修的大脑。
淡淡的血色晕染上了黑发年轻人原本白皙得近乎于苍白的皮肤之上。
还好房间内的光线很暗,谁也看不清这个——所以罗修假装这种名叫“羞耻心”的东西这会儿并没有将他打倒——直到他感觉到,在他身后的男人用那只没有带着手套的手再次地触碰到了他的臀部——非常糟糕的是,这次,他大概是无心地,手指触碰到了他股缝里点点的位置……
乌兹罗克的手并没有探入很深,只是触碰到了点点。
但是这足够让罗修浑身鸡皮疙瘩全部起立唱起了赞歌,与此同时,他下意识地挪开屁股躲了躲,从牙关里逸出难以忍耐呢的沉吟:“呜——”
“放轻松,爱丽斯,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
男人收回了手,就好像刚才他的那个动作真的只是想让罗修再次放轻松,他声音平静得近乎于冷酷,偏偏,他还喜欢用那种仿佛和情人说话时的温柔语调。
么可笑,个人边抽打着你,边却温柔地让你不要弄伤自己。
但是乌兹罗克说得没错,放松臀部,或许他将承受的痛苦将会减轻些,但是事实证明只是理论上是这样,当你光着屁股趴在办公桌上接受个人的抽打时,你很难做到哄骗自己这是在做按摩然后放松自己的屁股。
于是当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将鞭重重落在黑发年轻人的股缝之间,啪地声,伴随着瘙痒和麻木的可怕感觉从那相比之下比臀部肌肉脆弱得的地方传开……那脆弱而敏感的位置遭受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罗修再也无法抑制,他原本直老老实实握成拳的手松懈了下,然后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他巴掌将乌兹罗克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大概有了定年代的墨水瓶扫到了地毯上——
那泼洒出来的墨汁在那厚重看似昂贵的地毯上晕染开来,弄脏了地毯上复古的印花,掉落在地被墨水迅速侵染成黑色的白色羽毛笔几乎占据了黑发年轻人整个视野。
切的发生仿佛是慢动作。
罗修看着那被自己搞脏的地毯,配合着身后猛然停下的鞭子以及令人窒息的沉默,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概走到了尽头……他已经看见了终极(……)。
边因为犯错被抽打,然后在被抽打的过程中再次犯错——罗修不知道在浮屠罗门的历史中有没有出现过像他样这么会作死的人,如果没有,那么现在他荣幸地变成了第个。
他回过头,无辜地看向在自己伸手举着烛台的男人——火光跳跃在高大的红衣主教那张英俊神圣的脸上,有那么刻,罗修觉得乌兹罗克看上去很像在抽打之后再附加个滴蜡的余兴节目……罗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受得住那个,于是他动了动唇,很真诚地说:“抱歉,弄脏了你的地毯,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听在乌兹罗克的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有点色情。
何况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还光裸着被抽打得白皙之中透着道道红肿的屁股,他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的孩子似的将自己的手刚才那乱打最后弄掉了墨水瓶的手做贼心虚地缩回了胸前,他微微偏头看着他,昏暗的房间中,那烛光里的黑色瞳眸……
眼前的黑发年轻人大概并不知道,此时他那乌黑明亮仿佛还蒙上了层淡淡水雾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只可怜的小狗。
……十分让人有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冲动。
戴着白色手套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稍稍握紧了些手中的烛台,紧接着,身穿神圣红衣主教袍的男人冲着满脸惶恐的黑发年轻人露出个足以让所有人安心的微笑:“没有关系,不过是地毯而已,是我的错,在你趴到桌子上之前我应该收拾下上面的东西。”
“……”
男人的善解人意成功地让那双小狗似的眼睛之中沾染上了亏欠——看来这会儿的功夫,这个记吃不记打的黑发年轻人已经完全忘记了上秒是谁在他身后用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他的屁股,又是谁让他忍无可忍失手撞翻了墨水瓶……
罗修愣愣地看着乌兹罗克,直到男人转身离开,来到那门边的巨大复古柜子前面将那使用过的鞭子重新挂回柜子里,关上柜子门——“吱呀”的声声响仿佛惊醒了发呆中的黑发年轻人,他停顿了片刻后缓缓地直起身子,浑身酸痛并且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掉,他转过身,看着在柜子旁边,平稳地端着烛台的男人。
乌兹罗克挑了挑眉,露出了个讶异的表情:“不穿上裤子?”
罗修:“……”
面无表情地低下头,黑发年轻人这才想起来自己居然就这样坦然地像个暴露狂似的在别人眼皮子底下遛鸟……他拉扯了下自己的内裤,将那柔软的棉布布料拽上来的时候,却足以让他意识到这大概是另外个酷刑,他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露出呲牙咧嘴的狰狞表情吓着别人,但是这并不妨碍此时此刻他那张算得上是漂亮清秀的脸蛋整个儿拧成了个包子。
再试图拉扯自己的牛仔裤时,坚硬的质地在触碰到屁股蛋的某处伤痕的第秒,罗修真的觉得自己大概看见了上帝。
罗修放弃了继续折磨自己,他在乌兹罗克的办公桌旁边,保持着牛仔裤还挂在大腿根部的猥琐形象,同样挑起眉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十分真诚地问:“如果我穿着内裤就这样走出去,会不会被以‘耍流氓’的名义再次被你抓回来抽顿鞭子?”
“不会。”乌兹罗克说,“因为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走出去。”
罗修:“……”
“稍等。”
乌兹罗克说着,他转身打开了扇门——那扇门就在柜子的旁边,而刚才罗修甚至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在男人开门的瞬间,罗修大概看见了房间里的张床……那张床很大,并且装饰华丽到不对劲儿的地步,罗修猜想这大概是乌兹罗克的卧室,而乌兹罗克,大概是个表面神圣内心隐藏着个抖s的极度闷骚男人。
在办公室里的黑发年轻人堂而皇之地在内心腹诽着他未来的上司——他知道乌兹罗克进屋子大概是给他拿衣服——大概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