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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之临阵磨枪 作者:恺撒月

    失控,只恐破壁而引洪灾,魔枪如若放任,则会自焚而引火灾。

    有道侣命誓加身,神枪轻易不能失控;有神泉应急护持,展长生岂会放任魔枪不管?

    故而这伪作青元上仙的屠龙老儿,同展长生那番话,不过掐头去尾,只捡可能性不足万的真相来说,却当真半个字不曾作伪。

    屠龙撑住桌面,缕缕酒香升腾,滋养他摇曳神魂,面上便显出几分惬意来,他又笑道:“他二人注定经此劫,若能成便成了;若是……不成,也怨不得旁人。”

    赫连万城道:“九千世界存亡,也被你拿来炼枪,屠龙,你不后悔?”

    屠龙却已眯眼沉醉,对着酒坛啧啧有声,“我总有后着,掌门且宽心就是……好酒,好酒,古人云,天若不好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好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然好酒,掌门何不陪我喝杯?”

    赫连万城依言坐下,虽然仍是冷眉肃目,却也有所松动。他自桌上托起个酒坛,又道:“若你成事,我便开万剑门论剑峰,邀天下豪杰论剑。”

    屠龙本就是武痴,闻言自是大喜。

    那二人把酒言欢时,展长生却满心苦涩,面沉如水。他自拱门中穿出后,便步入座山腰间。

    那山下满坑满谷,长满金灿灿灵台菊,仿佛条金线编织的绒毯,朝着四面八方,无边无际铺展开来。山风和缓,徐徐吹拂,清香送远,香中微苦,反倒令人神志为之清。

    满地璀璨花海路绵延到山脚下,便露出间民居。

    那民居青砖黑瓦,被道白墙包围在内,十分安闲。

    主楼有三层,屋檐尖耸,堂皇破风立在正中,仿佛头振翅欲飞的玄苍雄鹰,四角青铜滴水兽庄严肃穆,整座楼竟是按宫廷式样修建而成。

    展长生信步自山腰走下,便望见展龙在门外候着他,此外却全无旁人,便柔声笑道:“师兄。”

    展龙见他来了,冷冽眉目间稍有和缓,应道:“师弟。”

    二人进了侧殿房中,那房内宽阔,上了和暖颜色的朱漆,进门右手边溜高背雕花椅,当前立着圆桌。

    张宽大眠床靠内墙放置,眠床外精雕细刻的,尽是些鸳鸯交颈、富贵牡丹类民间吉祥喜庆的图案。

    恍然间,竟仿佛婚房般。

    展龙道:“万剑门借此地与我暂居,你去了何处?”

    展长生便将在翡翠宫中遇到青元的事同他说了清楚,只将神枪、魔枪皆灭世之事隐瞒下来。

    展龙冷笑道:“这厮倒交游广阔……”

    他话音未落,却突然被展长生捧住面颊,双唇倏然贴合。

    展龙便打住话头,勾住那青年腰身,将他朝眠床上压。

    这倒正合展长生心意,他指尖颤抖难以自抑,便顺势倒下,只拿双手臂绕过展龙肋下,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将臂骨嵌入展龙肌肤中般,颤声唤道:“师兄……”

    那声呼唤咏三叹,婉转缠绵,仿佛相思刻骨,痴怨弥生。

    展龙指尖轻轻拂开那青年凌乱披散在肩头的发尾,又顺着肩头逆行而上,手指贴合在他后颈处温柔摩挲,低笑道:“时半刻不见,师弟就这般想我。”

    展长生忆起翡翠宫中所见,只觉心如刀割,痛得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见展龙调笑,便顺水推舟应道:“师兄,我想你了。”

    展龙平素里何曾见过师弟这般模样,愈发不肯放过他,只粗鲁扯开衣衫,埋头在他颈侧缠绵。气息炽烈如火,就连亲吻也仿佛侵略般,叫人自骨子里颤栗出来。

    金丹修士寿数五百,若是结婴,寿数长达千年以上。

    展长生有神泉在握,斩龙枪在手,纵使往日遭遇仙境,九死生,终究是活了下来,自然盼望同师兄天长日久,长相厮守。

    眨眼间却死期将至,终究是……叫人情何以堪。

    透骨寒意犹如霜雪渗透身心,连魔枪炽烈气息也驱不散,展长生仿佛溺水般,任展龙为他宽衣解带,肆意缱绻。

    第百零六章 长生不讲理

    灯花摇动,帘帐轻晃。

    帐中间或传出几声低喘,又夹杂展长生近乎呓语的低吟。

    展长生同展龙肌肤贴合得毫无罅隙,他那师兄全身上下,无处不坚硬,唯有唇舌柔软,吮,吻,舔,含,灼热得犹如潭春水游弋四处,将他全身每处肌肤的欲念如火花点燃。

    展长生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喘息声细弱游丝,仿佛痛楚难当,却仍是任凭展龙将他翻来覆去,予取予求。

    不知何时就被展龙抱起来,放在腿上。

    他便略略垂目,同展龙视线交缠,气息倒愈发急促细碎。

    他平素里最为抗拒这姿势,只因这时侵入太深,展龙只消抵紧了要害阵磨砺,便会迫得他神魂涣散、溃不成军,就连啜泣也发不出声来,纵使回过神来,也只顾得上求饶。

    今日那青年却反常态,半是挣扎,半是迎合,分明已不堪重负,眉峰紧皱,却仍如尾生抱柱般,同展龙紧紧纠缠,细碎呻吟断断续续,却味道:“……还要……”

    展龙听惯了师弟往日这也不要,那也不肯的反抗,眼下得了赦令,哪里还同他客气,竟如猛兽出笼般,将他翻来覆去,煎炒炸煮,料理得彻彻底底。

    展长生只念着大限将至,同展龙这般缠绵次便少次,心头愈发疼得厉害,便恨不得展龙再弄得他疼几分,自然柔顺万端。展龙要他躺便躺,要他便,展龙要换到床下窗前,桌上椅中,展长生也全趁了他心愿。

    情潮如大浪卷来,汹涌将这青年人吞没,展长生阵颤抖,禁不住绷紧肢体,发出长长喘息。

    他头黑发披散后背,自肩头垂落,又被汗水濡湿得凌乱不堪,肌肤早已红透,热烫惊人。因被展龙弄了几次,双唇微张,神色有些微恍惚,眼尾泛着水光,展龙骤然顶,那青年失声惊喘,后背顿时紧绷如弓,眼尾水光终凝成泪珠,成串滚了下来。

    展龙曾如何触碰,如何贯穿,如何肌肉曲张,有力驰骋。如何在他耳边清热低喘,如何贪得无厌渴求……

    展长生只愿将这些枝端末节,点点滴滴,全数刻进骨子里,融入血肉中,纵使有朝日身死道消,也不舍得忘记分毫。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