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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之临阵磨枪 作者:恺撒月

    发万丈光芒,映得湖底派透亮。散落的副刃跃冲出铁盒,破开波浪直冲而出,落在展龙手中。

    展龙随手抄,将锋锐副刃牢牢握住,那副刃将他单手割裂得支离破碎,却不见半点血液流淌,唯有烈火自伤口中窜出,转瞬将附近湖水烧得滚热。

    他言不发,只如使匕首般挥动副刃,将藤蔓根根斩断。那藤蔓嵌入体内太深,斩断之时,难免伤到展长生躯干。

    然则最粗的几根,竟连展龙也动不了。

    斩龙枪不斩死物,如今这般行径早已是竭尽全力,逆本性而为。

    展长生自然知晓,只觉被这般绞死,好生狼狈,好生不甘,不禁凄然笑道:“师兄,若早知如此,你还要同我解除血契不成?”

    展龙皱眉道:“自然要解。你这呆子,用金塔。”

    展长生顿时如醍醐灌顶,暗道惭愧,心念微动,强运灵力召出金塔,拼尽全力激发。

    金塔光芒四溢,遮蔽众人神识,展长生隐约听闻许文礼声唤,却只顾得上去紧握住展龙手掌,二人双双自湖底失了踪影。

    那藤蔓中间乍然失去目标,狠厉绞,竟将自身绞成了滩烂泥。

    第六十五章 立誓

    元化宗正处事之秋,波未平波又起,半个岛屿被湖底剧变震得轰响晃动,险些裂为两半。

    这动静哪里逃得过左庄耳目?不过半盏茶功夫,就已追查清楚来龙去脉。

    果然又与他那宝贝独子干系甚大。

    左崇被捉拿回宗主议事堂时,兀自在抱怨,只道那长春派剑修哄骗于他。

    左宗主白眉紧蹙,喝问道:“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手脚?”

    左崇跪在议事堂中,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了许久,方才低声道:“还请父亲屏退左右。”

    议事堂中原本就只有左宗主与两名长老,左庄不耐儿子故弄玄虚,皱眉道:“赵长老与刘长老是你长辈,亦是我宗左臂右膀,无需隐瞒。”

    左崇仍是犹豫,过了片刻,见父亲意决,不肯退让,只得叹口气,将他同潘辞的计划和盘托出。

    说来却也简单,那四处碎刃隐藏之地尽在岛上,唯有副刃藏在湖中。那二人断然不会舍近求远,必当先取碎刃,再行湖底。

    故而四处碎刃的阵法皆是隐匿阵,并无任何令人生疑之处。不过是为放松那二人警惕之心。

    唯有副刃所在,则利用杖叶湖下的深水阵,二则,便由潘辞布下神弃阵,所利用者,正是他不知自何处得来的神弃藤。

    神弃藤名为神弃,自是出自神国,却周身密布细鳞,质地坚韧,并非纯粹的草木,亦非走兽,不见容于世,故而神弃天弃,只在人界、冥界夹缝处苟延残喘。

    正因这奇特性质,生机锁闭,叫斩龙枪失了效用。

    潘辞原本仍有后着,只是见展长生竟用不了斩龙枪,正中下怀,便未曾使出来。

    左崇与潘辞勾结,自是各有目的。他乃是法修,饶是那斩龙枪强横盖世,也与他无用。潘辞便与他立约,助他捉拿、降伏斩龙枪,若是得手,改日只需将神枪借他用,择日归还。

    左崇固然怀疑潘辞用心,然则被展龙百般拒绝,又见展长生与展龙几乎形影不离,顿时警铃大作,便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只可惜他遇趁乱取展长生性命,反被潘辞阻止,到得末了,功亏篑。魔枪无影无踪,就连潘辞师兄弟也不见踪影。

    左崇哭丧脸色,只道:“父亲,孩儿知错……。”

    议事堂内派凝重,赵、刘二长老神色震惊,面面相觑。左庄听他道来,面色愈发黑沉,终是盛怒之下,抬脚朝左崇踢去,怒喝道:“你这孽障!”

    这脚踢得左崇猝不及防,仰面翻倒在地,左庄还待要再踢,那赵、刘两位长老急忙上前阻拦,劝道:“宗主息怒,少宗主天性纯良,被奸人蒙蔽,实非自己所愿。”

    左崇倒伏地上,那脚正中他胸口,犹如巨石砸上,顿时面色惨白,只不敢动弹,哭叫道:“爹爹,打杀孩儿了!”

    左庄百年得此子,平日里爱若珍宝,此时怒火稍歇,见左崇面色凄楚,哀哀哭泣,不觉半是恼他堂堂男儿如此不济事,半是心疼。

    左宗主终是长叹声,颓然坐在八仙椅中,重重掌,拍在扶手上,愠怒道:“这畜生如何不是自愿,他平日里放浪形骸、追蜂逐蝶便罢了,如今惹来香贤圣宫尚嫌不足,连灭世魔枪也——!”

    左庄终是怒极,个用力,卡嚓声响中,竟将坚固的蝙蝠栖葫、蟠桃献寿铁梨木座椅扶手生生拗断。

    赵长老乃是个端庄妇人,鬓发微霜,身着苍褐深衣,此时便使个眼色,刘长老心领神会,忙去搀扶左崇起身。

    赵长老又微微福了福,在左庄下首坐下,柔声道:“少宗主哪里知道其中利害,不过时糊涂,日后加看管便是。只是万没料到……那后生手中所持竟然是……宗主,魔枪现世,绝非吉兆。”

    那左崇扶着刘长老手臂起身,惨白脸色坐在议事堂靠门口的椅子上,遥遥听见赵长老所言,急急直起身来,嘶声道:“胡言乱语!魔枪哪里就不是吉兆,那斩龙枪为人顶天立地,乃是个绝世好男儿……”

    赵长老不待他说完,便禁不住以袖掩嘴,呵呵笑道:“那魔枪连人都不是,如何就成好男儿了?如若化个人形就能称作好男儿,这十洲三界里,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全是好男儿不成?”

    “你!”左崇暴怒,连胸口闷痛也顾不上,拍扶手起身来,不料堂上宗主声冷哼,骇得他双膝软,再跌坐回去。

    左庄冷道:“崇儿,你最近愈发荒唐,修为停滞,道法荒废,连长幼尊卑也抛在脑后。今日起不要外出,去面北堂闭关罢。”

    面北堂位处浮素岛以北,孤峰之上。十余里荒无人烟,又设有重重禁制,素来是处罚宗门弟子的苦寒之地。左崇闻言,面色凄苦,噗通声跪在青砖地上,膝行向前,泣声道:“爹,孩儿知错了,莫要把孩儿扔到那荒地去!”

    左崇惯受娇宠,往日里使出这杀手锏时,无往不利。不料今日却碰了壁,左宗主竟硬下心肠,喝道:“还不送少宗主启程?”

    伏麒闻声而入,撩袍摆,恭恭敬敬跪在堂下,两手抱拳,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