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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之临阵磨枪 作者:恺撒月

    没完没了,你这——”

    话音未落,突然道红光、道青光同时闪现,却是展长生以极快速度施展了离火阵同乙木阵。刹那间嘭声巨响,热浪席卷演武台,将许文礼团团包围。

    那少年剑修猝不及防,被炸得蹬蹬倒退几步,竟被那气浪掀,跌下演武台中。护身灵壁竟被震碎,衣衫宝光闪烁,生生为他挡下击。

    时间满场皆静,竟无人清楚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阵中爆炸的威力等同火雨阵,火雨阵却是三阶的阵法,凝脉期修士方能施展。这筑基修士莫非造假不成?

    然则众目睽睽之下,人人只见他施展的不过是五行阵,绝无半点造假可能。如此是令人茫然。

    展长生却暗道侥幸,他不过想趁机试,不想竟然次成功。

    他方才正是运用唐国遗留记忆,借艮土阵造尘土,借乙木阵造屏障,借离火阵点火,制造了场粉尘爆炸。

    “展长生胜。”监场扬声通传,终将众人自错愕中唤醒。

    许文礼自丈高的演武台跌落,狼狈不堪,此时跃而起,怒指展长生道:“他作弊!”

    展长生丝毫不为所动,只手持阵盘,笑吟吟看他。

    那监场木然道:“我在旁监督,看得清楚,并无人作弊。”

    此言出便是定论,众人又是哗然,想不到微不足道的五行阵番组合,竟能生出这等威力。素来修真界信奉品阶,无论法阵、术法或招式,皆是品阶愈高、威力愈大,故而低阶术法只被视作过渡,九阶功法才是终极追求。

    如今这默默无闻的小修士竟颠覆了修真界认知,以零阶法术战胜了同境界中实力最强的剑修,修习阵法者自是举反三思索,修习法术者亦是触类旁通,心有所悟。

    先前生出的些许轻慢之心,此时尽数收起,这斩龙门只怕当真名副其实,真正实力不可限量。

    许文礼被驳回,又恨恨瞪视展长生眼,悻悻而归。

    展长生亦是下了台,等待二次挑战。陆陆续续便有修士前来攀谈结识,要同他交换传讯符。

    展长生方才愣,他日日同师兄相伴,习以为常,竟将修真界最常用的传讯术也忘记了,当真枉费他前世看了那许修仙故事。

    众修士见他面露尴尬,正好奇时,展长生赧然道:“我眼下并无传讯玉符……”

    众修士哪里肯信,只道他门规严苛,不许轻易同外人结交之故。那斩龙门在众人心目中,便显得愈加神秘高大。

    第三十章 白雪林

    周遭注视的目光,有佩服有倾羡,也有嫉妒和不屑,展长生仿佛又重回军营时代,与众同袍磨练切磋,有说有笑。叫展长生心头添了分暖意,只遗憾师兄不在此地,同他分享这份愉悦。

    这般交流时,竟遇到了上清门的修士,只是展长生不敢擅自暴露身份,只旁敲侧击问了几句。那青年修士所知却极少,只道幼童入门者,能成大器者寥寥无几,无非做个外门弟子,日后任个管事,为宗门开支散叶,百年而终。

    若运道不好,只怕就中途夭折。

    展长生心头喟叹,吴宝同清河村其余几名幼童若是能平平安安做个外门管事,也算幸运。他日有缘,再往上清门拜访不迟。

    如此闲谈阵,又轮到展长生上台切磋。

    展长生甫入演武台,就察觉四周围观者目光灼灼,几同爱慕,叫他哭笑不得。他不过因阵法掌握得有限,方才用了这等取巧的手段,哪里就值得这帮求知若渴的修士们趋之若鹜,奉若圭臬。

    他的对手亦上了演武台,是个年纪二十出头,相貌普通的青年男子,竟也是手持阵盘,同他稽首道:“在下少燕山卢基,请展道友指教。”

    展长生只得回了个平辈礼,“不敢当。”

    待监场声“开始”传来,二人各自手持阵盘,十丈方的演武台上顿时沙尘蔽天,水云滚滚,险些遮蔽二人身影。

    展长生却暗暗叫苦,卢基对阵法运用之纯熟远胜于他,出手就接连放出三个阶阵,迫得他左支右绌,连连放出五个坎水阵环绕身周,水幕层层加固,方才将他攻势挡下。

    时间台上风声呼啸,隆隆滚石、烈烈狂风接连冲撞水幕,水花四溅,展长生咬牙,又接连施放五层水幕。共十层淡蓝水幕结成圆球,将他团团环绕在正中。

    卢基见状,淡然神色不变,却是手持阵盘,接连放出几样材料作为媒介,片阴云迅速集聚在水球上空,接连劈下数道金色雷电。时间那水球噼啪作响,眼看就要破裂。

    这竟是筑基修士能施展的最强二阶阵法金雷阵。众人哗然之时,却见那水球正对卢基的面忽地开了六个拳头大的孔洞。刹那间伴随喷气声响起,六股白烟笔直自孔洞里喷出,犹若炮弹般迅速撞向卢基。

    卢基只觉滚烫热浪袭来,面色剧变,飞快闪避,却仍被股白烟击中手臂,竟立时将他护身壁障灼出个缺口,左臂火烧火燎起了层水泡。

    修真者有灵力护体,寻常水火不侵,只是这股灼热水雾远胜凡间之物,温度之高,能融精金,兼之去势极快,添杀伤力,竟将筑基修士也灼伤了。

    周围修士亦是察觉到那热浪袭来,分明是层层水幕,却宛如火烤地狱般焦热,哗啦啦的水响声,竟犹若骄阳炙烤之下,树皮干燥爆裂般。

    那演武台以坚固青冈岩铸就,此时展长生身周丈之内,竟隐隐有融化的痕迹。

    那白烟喷射完毕,孔洞立时合拢,不足半息功夫重又开启喷射,如炮轰般声势惊人。

    卢基这次不及闪避,只得如法炮制,放出艮土阵土墙防御,却也不过阻了那水雾须臾,立时被撞得溃不成军。

    卢基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就地翻滚,堪堪避开头顶热浪,条青藤却凭空在他身后出现,啪声脆响,扭曲盘旋,猛将他抽下演武台。

    卢基甫落地,演武台上的水球,热浪,青藤,刹那间退得干干净净,露出被水幕遮掩了许久的展长生。那青年灵力透支,面色惨白,汗湿重衫,半跪在演武台上气喘吁吁。

    那监场亦是愣了少倾,方才扬声道:“展长生胜。”

    四周片寂静。

    若说展长生第场取胜有取巧之嫌,第二场却是实打实动了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