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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临阵磨枪 作者:恺撒月
不如你穿上。”
展龙道:“与我无用。”他在宝格上阵摸索,摁开机关,便自暗格中取出个晶莹白亮的长条冰匣来。
那冰匣寒气扑面而来,令展长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展龙又道:“快穿上。”
展长生便忍住室内寒凉,将那风翎衣套在外衫之下,便觉寒意退去。这中衣非但可以御敌,兼寒暑不侵,果然是件宝物。
展龙已将那冰匣打开,刹那间雪白火舌汹涌而出,将展龙从头到脚吞没。
展长生尚不及开口,那火焰便消退得干干净净,被展龙尽数吸纳了。
他自玉匣内取出根黑木发簪,收入怀中,再将剩余法宝拆解,取下金属部件,旋即道:“随我来。”
二人再入第三间库房,门口写有“灵”字。
库房内地面上,灵石堆积成小丘,令展长生瞪大双眼,倒抽口冷气。
展龙却皱眉斥了句:“竟这般穷酸。”
他抬手,袍袖翻飞,那灵石便被分成三堆,最大堆玉白色暗淡无光,最小捧却是晶光闪烁,犹如水晶般透澈。
展龙道:“下品灵石两千六百六十五枚,中品灵石百七十七枚,与我无用,你收了便是。留那六枚上品灵石,助我疗伤。”
展长生也不同他客气,取出储物袋,心念动时,便将成堆的下品、中品灵石尽收入其中。
展龙便收了上品灵石,又带展长生去往二楼练功的净室。
那室内四壁同上下皆以青冈石铸就,隔绝外物滋扰。空落无物,唯有两个不知何种灵草织就的蒲团。
展龙左手握住枚灵石,盘膝坐在蒲团上,又抬手唤道:“过来。”
展长生迟疑道:“莫非……又要……”
展龙道:“正是。”
展长生只得靠近两步,便被展龙握住手腕,拽到怀里坐下。
☆、第十章 劝诱
许是先前吸收白炽烈焰之故,展龙体温灼热犹胜以往,便是有宝衣护体,那热度也不见半分衰竭。
展龙拥他入怀,眉头微皱,便伸手入外衫内,欲将展长生中衣除去。
展长生扣紧他手腕,怒道:“方才要我穿上,如今又要脱下,你究竟意欲何为?”
展龙依旧手指轻拨,将风翎衣剥下,扔在旁,口中却副理所应当,“方才为护你不受寒玉匣所伤,故要穿上。眼下助我行功,自然剥离障碍。为何不可?”
展长生时语塞,竟无言以对。展龙通身热如烘炉,如雄鸟护雏般将他圈禁怀中,纵使不着寸缕也不觉寒凉,反觉暑意袭人。
只是他时只觉被男子这般紧拥委实难堪,时又想彼此皆是同性,不必太过计较。百般纠结时,通身紧绷,只任展龙牵引下颌,再度覆盖唇舌。
火烫洪流侵袭而来,灌入舌根,涌入喉下,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同烧焦,展长生眉心紧蹙,要将他推开,却反被扣住手腕。
掌心相合处正是上品灵石,犹如烈焰燃烧,烫得展长生暗哑痛呼,唇舌却被生生堵住,只化作喉间无力几声呜咽。
展长生身处局中,苦不堪言,自是看不见周遭变化。却不知他二人尽被赤红泛白的火焰团团包围,拆出来的成堆金属碎片被火焰烧得化作灰烬,只留几不可见的点精华,没入展龙眉心。
随后那烈火陡然闪,散发刺目红光,将尖稍点惨白色也险些尽数吞没。正是血孽业火侵蚀斩龙枪本命真火的迹象。
展龙催动灵力,将那挣扎悲鸣的凡人压在怀中,小心翼翼压榨神泉的涓滴细流,仔细导入经脉,护住最后点灵台清明。
如此循环往复大半夜,炽焰尖稍方才重又转白,其下却依旧嫣红如血。虽是如此,展龙却不敢再进步,只因凡人肉身脆弱,若是使用太过,必定经脉尽断而亡,无疑杀鸡取卵。
展龙吸尽三枚上品灵石的灵力,眼见展长生面无血色,气息微弱,未免有些着慌。他耗费最后点现世之刃将这凡人自冥界夺了过来,若不慎死去,展龙便再无半分对抗血孽之力。若到那时,本命真火被吞噬殆尽,他便只余发狂至死途。
展龙自认死不足道,却不愿折在这里。那神王囚他旧主,毁他真身。那众神人仙君外表生得个个道貌岸然,为夺神枪,竟是不择手段,机关算尽,丑陋不堪。
恩怨未了,斩龙枪如何能死得心甘?
他只得按捺住暴躁脾性,小心将展长生带回军营,凝视那少年惨白面容片刻,方才重新化作烧火棍,静静靠在墙边。
翌日醒来时,展长生瞧见头顶简陋房顶,便知二人已回了军营。他隐约记得昨日被展龙堵住唇舌,强行灌注火流,精力仿佛被他丝丝缕缕剥夺,及至最后,是连五脏六腑也烧灼疼痛不休,实在是,苦不堪言。
展长生劫后余生,暗道侥幸,才欲起身时,手臂软,便自木床上摔落地上。此时方才察觉血脉中犹如火烧,烘得全身提不起半点力气。
邻铺李阿牛同徐三宝听见响动,急忙上前将展长生搀扶起来,触碰间便觉他通身滚烫。李阿牛惊叫道:“长生,你莫非发烧了,这般烫手,还是快些休息为妙。”
展长生借二人之力坐回床头,咬牙道:“不妨事……劳烦替我取点水来。”
他昨日才得将军青眼,编入精锐营中,若今日便病不起,只怕落个不堪大用之名。早知如此,昨日便不该任展龙肆意榨取才是。
展长生心中暗暗后悔不已,李阿牛已取来碗井水。展长生接过青瓷碗,口气喝下。清晨时分,井水寒凉,便将血中火热压下些许。
他方才长舒口气,强忍不适起身,洗漱衣后,重新提了斩龙枪枪杆进入校场,要进行第二轮擂台赛。
识海中展龙嗓音暗暗响起,肃声道:“你今日体况不佳,应休息才是。”
展长生暗中怒道:“你这始作俑者,哪来的胆量置喙!”
展龙却道:“你若死了,我也不能独活,自然要挂在心上。”
展长生被他噎,又再语塞,干脆闭嘴不语,在擂台鼓响起之前,靠在树下闭目调息。
这日比试,展长生便察觉异样,那枪身仿佛轻便不少,挥动之间是灵动,竟隐隐有心意相通之感。故而虽身体欠佳,对手又比昨日强出不少,他竟也胜了三人,堪堪晋级决赛。
待下擂台时,他已是满身热汗淋漓,粗喘不停,唯有紧咬牙关,紧握枪杆,方才支撑住酸软双腿迈步。勉力回了营房,他便立时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再至夜间时,无论展长生如何抵抗,展龙依旧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