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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猛虎嗅蔷薇 作者:青浼
角突然变焦,将焦点聚集到了那座山的山峰之巅,位背手而立,身着白衣的年轻道士。
当风吹起,他黑入瀑只用根淡色绸带松松挽起的长发飞舞,双眉如剑,双湛蓝色的瞳眸却丝毫不让人感觉到违和,薄唇轻轻勾起,温润静默的性子哪怕是隔着镜头也能让人清楚感受……他稍稍抬起手,任由那雄鹰将那朵花色的野花轻柔地放在自己的手心。
雄鹰将野花放在道士手中,而后继续展翅高飞,镜头再次拉伸,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化成了水墨画中才有的抽象线条,此时,飞驰的雄鹰伴随着声尖锐的鸣叫,突然化作点墨,撞击在逐渐展开的画卷上,墨汁四溅的同时,龙飞凤舞的“民国异闻录”四个字被缓缓写下!
整个宣传片用时不到三分钟。
但是对于部电视剧的宣传片来说,无论是创意还是制作的精良程度,却未免过于用心。
在宣传片播放完后,现场有大概几秒的沉默,在场的记者纷纷意识到这很有可能又是今年的又部爆收视率的电视剧,紧接着手中的摄像机以及照相机根本停不下来,啪啪的顿乱照,个别的人早就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等着提问环节,各种问题在肚子里打了无数遍腹稿,那副着急的模样,看得江洛成很是愉快,开口的第句话就是:“我早就说了,不是五毛特效。”
记者们再次哄笑,现场在最开始的安静后,有了记者招待会应有的热络气氛。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仓鼠看到这里,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有些习以为常——在过去跟江洛成合作中他早就发现,这个男人非常擅长于掌握现场气氛,也喜欢这么干,他希望人震惊的时候,那些人最好就是鸦雀无声,而当他觉得现场该热闹起来,就会主动找到个很好的切入点,将气氛活跃起来。
这家伙是老手。
按照顺序,宣传片播放完毕后,是演员们的介绍,分别是什么人扮演什么角色,念到名字的时候,现场的灯光就会打到那个人的身上——现场的演员基本都是熟悉面孔,只有姜川个担任主角的是完完全全的大新人,于是在灯光打在他身上时,记者们还有些无措,这时候监制老师抓过面前的话筒补充了句:“宣传片里的道士。”
记者群哗然,照照照。
然后有个借着脱口而出:“谨然病房里的神秘人!”
记者炸锅,拉开长镜头,各种角度各种照。
这时候,盯着电视机品目的谨然简直可以算是惊讶了:姜川这个隆重登场,居然不是江洛成而是监制老师给的!
卧槽,这家伙凭啥啊,老子辛苦打拼这么年都没换来监制老师男神几个微笑!
在仓鼠的风中凌乱以及羡慕嫉妒恨中,整个宣传终于进入了提问环节——按照常理,这个时候记者会提出各种争对这部电视剧的问题,当然,有时候如果工作人员或者演员本身压不住场子,也会出现些犹如脱缰的野马般的各类奇葩问题。
好在今天看在江洛成和监制老师的面子上,那些记者还算收敛,刚开始大家都是问些关于《民国异闻录》的各种问题,而这些问题按照习惯都是江洛成这种老狐狸早就预料到了的,所以都分别安排了演员看似自然地将造就准备好的答案说出来,这些回答的机会基本比较平均,会让每个在台子上的人都有机会讲话……几乎是不自觉地带入了个监护人的身份,谨然耐心又紧张地等着自家主人开口,却直到他等得不耐烦了,这家伙却还是只手撑着下巴不知道盯着现场的哪个角落,堂而皇之地,发呆。
谨然:“……”
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不仅谨然拙计,看上去江洛成也对此有些拙计——有几个问题明显看得出是他安排了姜川回答的,但是每次当他微笑着看向姜川想用眼神示意他开口说话时,却都发现后者正将脑袋偏向另外个方向,毫无动静。
这些问题就由徐倩倩和王墨接过。
直到——
直播的镜头忽然切到了个“某浪娱乐”的记者身上,这位男性记者从容不迫地举手,然后被批准提问,只见她起来,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微笑着提问:“请问姜川先生,前段时间在各大门户网曝出关于徐倩倩的圈内好友监堂弟徐文杰想要拿下原本属于谨然的角色,却在现场遭到监制老师严厉拒绝,有传闻当时整件事闹得十分尴尬,对于此事您怎么看?”
此问题出,江洛成、徐倩倩脸色变,王墨撇开头“噗”了声然后用咳嗽作为掩饰,全体记者……陷入高潮。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反应很慢地缓缓转过头来。
他盯着记者看了会儿,直到那记者等不及将自己的问题又问了遍,良久,他这才薄唇轻启,没头没尾地问:“最近我家原本很温顺很听话的仓鼠忽然变得有些暴躁,各种行为举止不按常理出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记者:“哈?”
众人:“……”
在姜川真诚的目光注视下,那名提出问题的记者愣了愣,然后大脑跟不上节拍地回答了句:“……这种情况,应该是仓鼠发情了吧。”
姜川“哦”了声,微笑,然后说“谢谢”。
旁的江洛成彻底疯了。
第30章
谨然:“……”
what?
说明下,根据谨然从仓鼠笼子里醒来之后对他那些精灵鼠小弟们的明察暗访,他是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只刚出生大概才十几天的萌萌的幼鼠……哪怕是被姜川每天以养猪式喂养,导致最近体型和体重双飙高……
他也不觉得自己到达了“发情”的年纪。
退万步说,哪怕他真的早熟到这个份儿上……
他接受了自己的仓鼠身份,接受了能吃的东西从各种山珍海味变成了水果蔬菜和仓鼠粮——
但是这也不表示他接受了自己要跟另外只母仓鼠滚床单,生下窝仓鼠崽。
除非是他疯了。
……不,谨然飞快地否定了这个想法,哪怕是他疯了,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性取向,简单的举例说明:哪怕是个喝到酩酊大醉的gay,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去上个男人或者被个男人上,然后拼尽自己的最后的意志力,无视街边对自己招手的妹子,坚挺地爬进gay吧里。
而谨然——如果有天他疯了的话——他只会在半夜开挂越狱出鼠笼,然后爬上主人的床冒着被他个翻身就压成仓鼠饼的危险钻进他的内裤里,伸出爪爪,掰开他的主人那结实挺翘的臀部,如果掰开的缝隙比较大,他可以整只鼠挤进去畅游会儿……如果这样主人还没醒,他可能会忍不住去充当下采“花”大盗,以某种方式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