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1

      心有猛虎嗅蔷薇 作者:青浼

    “我听说在你们这边,规矩是反抗媒体的话,就会被黑得很惨……”

    方余颇为嘲讽地拧头去看江洛成,后者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姜川:“是这样吗?”

    而此时被那双湛蓝色的瞳眸盯着,g市晨报记者菊花紧,汗颜:“没有没有,听错了,你肯定是听错了。”

    “没有?那就好。”姜川认真地点点头,“我头次接到能露脸的角色,比较珍惜这个机会,希望你们不要从中使坏把我的机会给搅黄了。”

    众人:“……”

    在姜川身后的方余抬起手惨不忍睹地捂住了脸。

    猫在姜川口袋里的仓鼠抬起爪爪惨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

    ……

    三分钟后。

    在姜川的目送下,记者们个个乖乖排着队悄然无声地从病房里撤退,当最后个记者离开,姜川回过头看了眼从始至终坐在原地动不动也言未发的袁梅,后者此时也正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时,她冲着他露出了个感激的微笑。

    姜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跟在最后那个记者屁股后面也走出了病房,并体贴地顺手带上了门。

    此时病房外有方余、江洛成和姜川三人,还有只猫在姜川口袋里,处于震惊状态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肥耗子:它还震惊于自家主人十分钟之内拳打娱记脚踢主治医生的酷炫中难以自拔。

    而此时,作为酷炫的主人,丝毫不觉得刚才自己做了什么的姜川看着江洛成,说:“江导,你之前跟我说,要小心不要让娱乐记者抓住把柄,否则会被黑。”

    江洛成点点头,抹了把脸无力道:“我说过,并且显然说了等于白说。”

    方余冷笑声。

    姜川:“我中文修了满分才回国的。”

    江洛成脸崩溃:“所以?”

    姜川:“我刚才做得是不是还不错?”

    江洛成嘴长得能口吞大象:“what!”

    姜川:“你的话我有在听,所以那个道士角色,我也还要演。”

    江洛成倒吸口凉气,伸出手爱抚了下自己的小心脏然后说:“……好,演演演。”

    得到了承诺的姜川满意地转过身,弯腰戴上了肯德基宅急送的鸭舌帽,压了压帽檐,正当他将口袋中的耗子掏出来往笼子里塞时,听见江洛成在他身后嘟囔了声:“我要说不的话会被你打死吗?”

    姜川闻言动作顿,不假思索道:“会。”

    江洛成:“……”

    姜川:“开玩笑的。”

    江洛成:“……”

    姜川:“啊对了。”

    江洛成:“什么?”

    姜川:“那个记者的摄像机,从我的演出费里扣吧。”

    江洛成:“啥?”

    姜川:“我离家出走,卡也被冻结了。”

    江洛成:“哈?”

    姜川面无表情说:“我没钱。”

    江洛成:“……”

    作者有话要说:  姜川大爷:计划通。(面无表情剪刀手

    第14章 第十四章

    在姜川带着他的耗子回家的路上,他不知道他的耗子抓紧时间思考了几个重要的问题。

    第个问题:为什么明明是回家这样开心的事,也要做得火烧屁股似的把机车骑得那么快?

    第二个问题:姜川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在医院的时候看着姜川眼睛眨也不眨地把那个记者的设备砸地上砸得粉碎时,有那么瞬间,谨然几乎就要相信姜川的手表其实是真货他这是有眼不识泰山,而现在看来——

    ……果然还是a货吧。

    蹲在笼子里的仓鼠沉思了会儿,期间顺便往腮帮子里塞了堆的粮食,然后趁着个红灯姜川把机车停下来等红灯的空当,它默默地爬回了三层小房子里防车祸棉花紧紧地裹住了自己。

    ……

    大约十五分钟后,姜川将机车开进了某高级停车场。

    在姜川把那辆闪亮的机车停在这g市市中心的停车场时,谨然还以为其实姜川就住在这附近的某个高级酒店或者公寓里,然而没想到的是他的主人离开停车场后提着它七拐八拐,路过无数高级公寓以及高级酒店,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路况越走越令人心惊,等到了片让谨然困惑g市什么时候出现了片城中村的地方时,姜川相当令人绝望地在这片城中村里目测最烂的筒子楼下停住了脚步。

    具体这个筒子楼有烂呢?

    ……大概有“我了个去”那么烂。

    谨然亲眼看见人高马大的姜川稍稍弯下腰面无表情地从目测是中年妇女的大花裤衩下走过,那精神地立起来的头发扫在入口的边缘蹭了下几道灰尘,男人微微蹙眉嘟囔了着似乎是用母语抱怨了几声,然后便领着手中华丽的仓鼠笼子上到了最顶层,在扇无比斑驳的铁门跟前停了下来。

    然后在仓鼠震惊的目光下,他甚至连钥匙都没掏,直接伸手将那门很有可能随时会从墙上掉下来的破烂门推了开来。

    谨然:“……”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种事情居然在这种地方得到了实现。

    而当姜川走进屋子时,谨然的震惊很快得到了解答:不是姜川不锁屋子,只是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上锁——因为当姜川将谨然和他的笼子块儿放在门边的那张破烂桌子上时,谨然和他的笼子就成了这个房子里最高档的家具。

    谨然:“……”

    我的主人不可能啦么穷。

    从小木屋里探了个脑袋出来的仓鼠拔开身边的棉花,扭着屁股从小洞口挤了出来,正处于震惊状态难以自拔开始畅想自己今后的鼠生过得会有么寒酸时,抬头,就看见了福利——在他的不远处,姜川脱下了肯德基宅急送的帽子以及外套,而他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举动,而是直接脱下了外套和里面的衬衫,随着那衬衫被逐渐掀起,男人分布均匀结实的肌肉点点地倒影在将脸贴在笼子边上的仓鼠眼中……

    谨然忽然觉得其实少吃两口瓜子也不是不可以。

    就着姜川胸前那两粒“坚果”,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啃野草也能活下去的神秘力量。

    而当姜川弯下腰,解开身上的牛仔裤时,隔着笼子听见“啪”地声轻响,仓鼠倒吸口凉气,然后转过身跑去食盆里打了个滚冷静了下——其实有那么种说法,当个人全裸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可能会赞叹这家伙身材好,也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重要部分;但是当这个人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开始慢吞吞地脱下他的衣服时,你浑身的细胞可能都会因此而尖叫起来。

    压倒他,非礼他,强奸他——

    姜川面无表情地在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里脱衣服。

    以上整个句子的每个组成部分都让此时此刻谨然看到的切变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