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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党也会有春天 作者:蜀墨生香
不仅是自己,连十都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存在,这样巧妙的机关还真是先进!
被拆穿了秦沐也就不装了,索性抖了抖袖子直了腰道,“木先生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傲天教又不是什么秘密禁地,有点本事的人想要闯进来还是挺容易的。再说,个没有武功的小孩子能翻出大的浪花?”说罢木先生走上前伸手在秦沐的脸上抹,指间摩挲了片刻道,“你这药粉还不错。说吧,你又是哪儿来的,来傲天教有什么意图?”
秦沐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把自己当成易容潜伏进傲天教的不轨之徒了,这时候他没有户口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于是顺着他的问话瞎掰道,“在下师承鬼谷神医,原本在南方的个山谷里,谷中只有师徒二人。前些日子师傅过世后我便尊遗命外出游医,可不曾想来到贵教的地界内后突然中了奇怪的毒。在下虽然自认医术上还算颇有造诣,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终究是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后来听说贵教中有位木先生,精通蛊毒之术,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装扮成贵教人士,只为求木先生指点二。”
文绉绉的段话说的秦沐舌头都快打结了,不过幸好在上的时候他怎么也算个演员,演了几场古代的戏码,所以虽然词汇有些匮乏但是意思倒也明了了。
托了系统‘演技流’称谓的福,木先生听着他说了番话并没有加怀疑,反倒对他口中所提的‘鬼谷神医’好奇起来,反问道,“你说你来自南方,我怎的从未听说过这‘鬼谷神医’的名号?”
“师傅他老人家昔年曾得罪过权贵,后来不得已只能隐姓埋名于山谷中。后来教导在下时也直嘱咐要低调行事,未免仇家发现。若不是这次因为中了这奇毒,在下愿意四处游医看遍这天下大好山河。”
秦沐表情诚恳,眼神真挚,话说着说着就流畅了,各种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让人丝毫怀疑不起来,木先生最后也被他说服了,轻笑着抚着胡须道,“刚才我在楼阁外看到你提醒十了,这药竟然还可以当做茶泡着喝?”
“不仅药,菊花、玫瑰、茉莉之类的花朵也可以风干之后储藏着,需要时用开水冲泡着喝即可。”古时候的茶不跟现代样,大都时兴煮茶的方法,加各种的作料搭配着。秦沐个现代来的人自然是喝不惯那种方法,说道这儿他索性将现代喝茶的技艺方法也大致的讲了遍,听的木先生不住的点头。
“呵呵,确实是闻所未闻啊,这方法可都是你那位避世的师傅所研究出的?”
“是的,师傅他老人家十分的博学,时常翻阅古籍从中里失传的医毒方子,从中获益匪浅。”秦沐来之前就研究过他的喜好,准备了堆子的话题、故事,这会儿他越讲越传奇,反正无迹可寻怎么玄乎就怎么来,番话说下来木先生就已经被他忽悠的云里雾里了。
“可惜啊,可惜……”木先生副十分神往的表情看着门外,“老夫研习以药养蛊之术年,至今也未能窥破其中玄奥,当时若是有机会能遇见先师必定会引为知己。”
不是本书的里只能神交了,秦沐见他态度已然有所转变即刻顺杆上爬,攀起关系来,“家师虽然已经仙逝,但晚辈不才,不敢自称尽得真传,可也算是略学了些皮毛,若是木先生愿意,晚辈可将所学尽数告知。”
“你这小娃娃,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将你师傅的绝学泄露了出去?”
“木先生会吗?”秦沐不答,轻笑着反问。
“确然是不会了。”秦沐说话做事都十分对木先生胃口,不会儿两已然成了忘年交的模样,木先生是直接道,“听你这么说老头子我心中突然有了个方子,今日你就莫要在回那西苑了,留在这儿陪我这老头子试试新的蛊虫。”
虽然是陈述的语句但态度却是不容拒绝,可秦沐还有其他事儿要做,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谢木先生好意,只是晚辈现在的身份还是梅教主的娈|童,宿在这里恐怕有不便。”
“这简单,我派人去告知声便是。”
老人的坚持让秦沐只能苦笑,“前辈……莫要为难在下,这样来在下身份可就露馅儿了。”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单枪匹马的闯我傲天教的胆子哪儿去了?”
秦沐轻笑道,“胆量总有用光的时候。”
“也罢,你今日就先回去吧,老夫我安排安排,让你名正言顺的到这药房来做个看护的童子。再有,你身上的蛊毒伤身,今日你好好休息,老夫且再研究下,明日再尝试着为你驱除蛊毒。”木先生的脾气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秦沐此时服软恰好戳中了他护短的特点,于是他也乐得照顾个晚辈。
得到允诺的秦沐内心愉快的差点就要欢呼出来,喜上眉梢的道谢,两人后来又聊了许久带到太阳西落了才离开。
今天过的实在是畅顺,既跟十搭上了线,又在木先生攀上了关系,与来时的忧心忡忡不同,秦沐离开的时候脚步轻松的快要蹦跶起来,此时要不是有守卫看着,他准儿振臂高呼系统亲妈万岁了。
可他没料到的是,前方还有份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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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瑾轩心里有些烦,刚才宴席上快刀门的门主提出将自个儿的女儿嫁给那人(梅念卿)以表和谈的心意。闻言,他忐忑不安的望向那人只盼那人将这提议给回绝了过去,可谁知那人只是邪魅的笑,既不拒绝也不接受,巧妙的将话题转了开去。
心烦意燥的他不住的往嘴里灌着酒,不会儿就有些微醺了,不愿继续在席上看那人与他人推杯换盏,向父亲告了声假便以身体不适离开了。
出了宴厅,夜风习习吹拂着面庞,原以为离开了不看到那人的脸就不会心烦,可走了出来的他脑海里却不由的想起了昨日种种的缱|绻|缠|绵。
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在别人家里跟主人苟|合,而且那人是向对立的傲天教主,杀害了无数正派同盟的敌人。
他不知道两人到底算什么关系。朋友?情人?还是只是他那堆的姬|妾|娈|童中的个?向豁达的他的为何会在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上患得患失起来,他甚至不知道为何昨日他竟跟着了魔似的抗拒不了那人的亲近,抗拒不了那人温柔的吻。
傲天教里的酒大是苗疆的粮食酒,虽不及烧刀子那般烈,但后劲却是十足。常瑾轩先前个人在那喝闷酒也不知道灌下去了少,这会儿酒气上涌再加上心里有事,他便开始晕乎起来,走路也跌跌撞撞的。
迷迷糊糊,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小花园附近。天上月色的迷蒙,小花园周围也只有几个灯笼里还点着蜡烛,常瑾轩原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