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79

      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咂嘴,有气无力道:“他要是进宫来了,就该直接将我掳走了,还能让你这大清早地折腾我?”

    再说稍后他就能去与燕生碰面了,并且短期内不会再被人打扰,所以燕生才不会小气到连最后个时辰都不给秦九。

    “你就点儿都不怕我?”听着燕秋尔称得上是放肆的说辞,秦九好奇地问道。

    “怕你?”燕秋尔将秦九从头到脚打量了遍,不屑道,“穿了身龙袍就不是你了?我啊,认识的是秦九,帮的是秦九,若秦九非要变成我不认识的皇帝还是什么的,那恐怕我们之间就要情断意尽了。”

    秦九愣,而后摇头失笑道:“罢了,在这天下里留着个会对我不敬的人也挺好,免得日后忘了我是谁。”

    燕秋尔欣慰笑道:“你有这心,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

    秦九微笑,突然想起什么,又向燕秋尔问道:“你何时离开?”燕秋尔说过会在他登基之后离开,那就定会离开。

    “个时辰之后。”

    “这么快?”秦九蹙眉,“不等浮生进宫吗?”

    “不了。”燕秋尔摇摇头,“我本就不喜欢你在娶她之前接她进宫,奈何浮生做出了选择,她想要陪着你支持你,我也不好说什么,浮生也不是需要男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保护的女人,立后之日我定会回来。总之我是把她交给你了。我在外游历之时,会将所见所闻传回给你。”

    秦九叹口气,道:“用浮生都留不住你,我也没有别的理由可用了。出门在外,你自己小心吧。我给你的那块通行令也是皇帝令牌的种,要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可以带着它去驻军营地求助。”

    “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好吗?”燕秋尔诧异地看着秦九。

    秦九轻笑声,道:“这常安城里,我能全心信任的人不,林谦自不用说,他是与我起长大的,而你虽直自称不是我的朋友,但我却将你当做朋友,我信你。”

    燕秋尔撇撇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陛下、郡王,时辰到了。”

    闻言,秦九和燕秋尔默契地对视眼。

    秦九拍了拍燕秋尔的肩膀,笑道:“后会有期。”

    说完,秦九便在内侍与护卫的陪同下离开。

    燕秋尔没有随着秦九离开,而是在屋子里呆了会儿,反复回味着秦九的这句“后会有期”,而后轻声笑,抬脚离开房间,纵身跃上宣政殿的屋顶,在视角最佳的位置上欣赏过秦九接受百官朝拜之后,才真正地离开皇城。

    用轻功口气飞到常安城明德门外,燕秋尔远远地就瞧见骑在马背上的燕生以及燕生身边空着的高头大马。

    燕秋尔笑着落在马背上,拉缰绳,策马向前。

    早就料到燕秋尔此举,燕生不慌不忙地扬鞭催马,紧跟在燕秋尔后头,扬声问道:“要去哪儿?”

    燕秋尔想了想,高声回道:“跟你起,去哪儿都行!”

    燕生愣,而后朗声大笑。

    伴着这笑声,常安城南的官道上,两人两马并驾齐驱,向着未知的未来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怕赶不上新先发了,这是没写完的小尾巴,于是乎,正文完结了&lt( ̄︶ ̄)&gt接下来的番外分三部分:之后的燕秋尔和燕生、燕征在回纥、燕浮生的皇后之路。当然都不长啦?(^?^*)

    感谢亲们路陪了蠢二半年~~爱你们呦么么哒~接下来的新文也请大家指教?(^?^*)

    ☆、 第175章 贩卖人口事件

    五年后,天岚国岭南道广州,市舶司。

    市舶使周庆正把玩着刚从波斯商人那里弄来的新奇玩意,然而放下件想要伸手去拿另件的时候,却发现那价值连城的物件正在别人手上。

    周庆惊起,蹿开好远才指着翘腿坐在桌边的俊美青年喝道:“什么人?擅闯官府,你是不要命了?!”

    然而青年却并没有被周庆装腔作势的怒吼吓到,只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周庆所在的这个房间,瞧他脸上的表情,似是在为房间里琳琅满目的舶来品感到惊叹。

    这青年正是二十岁的燕秋尔。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市舶使是个油水这么的职位啊?”

    “本、本官只是在验货!”燕秋尔的泰然自若让周庆有些发慌。

    岭南带龙蛇混杂,有如骆家那样的航运龙头商界巨擘,也有如安南都护府里的大都护那般说不二的将军,有外族商人,有些上不了台面却也惹不起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位是属于哪种?

    这位瞧着不像是骆家商人,也不像是都护府出来的将士,这貌相不可能是外族商人,难道……可别是那些人又来“拜托”他行方便了!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亏心事儿做太可是会小命不保的!可惹了那些人他也是会丢命的。这日子还有法过没?

    瞧着周庆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觉得有趣,燕秋尔愉快地低笑两声,而后向周庆问道:“我问你,这广州渡口是否有艘两日后前往崖州的船?”

    “船……船?”周庆被他自己的猜测吓得大脑片空白,哪还记得起广州渡口停着的那些船,“您看咱们广州也是个大型渡口,这来来往往的船只没有百也有八十,往返于广州和崖州之间的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本官实在不知阁下要问的是哪艘啊。”

    “市舶使不记得吗?我还以为那以人为货的商船会让市舶使记忆深刻呢。”燕秋尔直勾勾地看着周庆,笑容微冷。

    周庆惊,瞬间白了脸色,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不会儿就头冷汗。

    那艘船是当地伙人专门用来贩卖人口的,有时会带些天竺、波斯的孩童或者少女到岭南来卖,有时也会从岭南运出些幼童或者少女,至于要去往何处,周庆从来都不敢问,因为那伙人虽非官非商,却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连都护府的人都敢杀,他个市舶使,对方又怎会放在眼里?

    因此,尽管周庆非常清楚那艘船的往来行程,却从不敢加阻拦。连都护府都放弃了,他哪里会傻乎乎地去送命?

    “以、以人为货?这、这怎么可能呢,人啊,人怎么能被当做货物呢?阁下莫不是看错了?”周庆抬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燕秋尔冲天翻了个白眼,手扬,就将块令牌抛进了周庆怀里。

    慌张得周庆手忙脚乱地接住令牌,低头看顿时眼前黑,两腿软就跪倒在地。

    “下官市舶使周庆叩见陛下,陛下、陛下万岁……”

    燕秋尔嗤笑声,便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缓步走到周庆面前,弯腰取出被周庆攥在手里的令牌。

    这令牌还挺好使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