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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燕秋尔吓住了,听到这个问题,便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与燕灵是在食肆里碰上的滕将军,那滕将军将燕灵拉出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燕灵就突然大怒,而后就蹿上马车径直来了帝府,待她与滕将军追到帝府来的时候,燕灵就已经见着了燕生,还说了不该说的。

    那封家主是他们在帝府门口碰上的,恰好他与滕将军是远亲,便也掺和了进来。

    “阿娘才不会管呢!”燕灵底气十足地说道。

    听燕灵说话,燕秋尔这怒气就蹭蹭蹭地往上窜:“小姑母就是管你太少,才惯得你无法无天了!”

    燕灵被燕秋尔这骂便觉得委屈极了,红着眼睛呛声道:“你干嘛骂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倒是与我说说你做对了什么?!竟跑来与自己的表弟提亲,你这是想闹出大的笑话来?三姐,让人去洛阳燕府,将小姑母请来!”

    “不许去!”燕灵个箭步挡在了燕浮生面前,还抓住燕浮生的胳膊,不让燕浮生走,“请阿娘来做什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决定!我自己做的决定我自己负责!说什么笑话,我早就是洛阳城的笑话了!比我小的娘子都嫁人生子了,我这个早就与人定亲的却至今未嫁,你们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吗?退亲的信寄出去了没得到回应,他父亲做寿他回来顺便说句不同意。他不同意?他凭什么不同意?!他凭什么?!”

    说着,燕灵便哭了起来。

    “那你也不能气之下就做出这等荒谬的事情!”燕秋尔觉得头疼欲裂。

    “我才不是气之下做的决定!”燕灵哭着喊道,“先前我就与你们说过要解除婚约,常安、洛阳两城之中,我就瞧着秋尔好,反正你是舅舅捡回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嫁给你?!”

    直冷着脸没说话的滕将军听到这话终于开口说道:“灵儿,别耍性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是你说解除便能解除的?”滕将军上前两步,拉起燕灵的手,将块玉环放在燕灵掌心,“这是你随信给我的信物,收好,莫要再随便传递,丢了怎么办?”

    “谁再跟你耍性子!”燕灵扬手,那枚玉环便脱手而出,“咚”的声掉进旁的湖里。

    四个人全都愣住。燕秋尔叹口气,扶额。得,他还真是选对地方了。

    燕灵没想将那玉环扔掉的,故而傻愣愣地盯着那湖面看了看,突然怆然笑,道:“这下好了,信物没了,这婚约便不算数了吧?别再来找我。提亲的事,我会与阿娘说的。”说完,燕灵不顾众人反应,拔腿就跑。

    “诶?燕灵!”燕浮生扭头看了燕秋尔眼,便追着燕灵走了。

    燕秋尔疲惫地叹口气,看着滕将军问道:“你不去追?”

    “她听不进去。”说着,滕将军便“噗通”声跳进湖里,去捞那玉环去了。

    ☆、 第136章 燕生的惶恐

    那滕将军跳进湖里去了,燕秋尔便也没法离开,只得在湖边寻了块还算平坦的大石,坐下看着滕将军在湖里转来转去。

    说也奇怪,那玉环明明是刚扔下去的,这湖又是个死湖,可滕将军在水里泡了快个时辰,却愣是没捞到那玉环。

    燕秋尔探头往湖里瞧了瞧,理所当然的什么也没能瞧见。

    撇撇嘴,燕秋尔开口道:“滕将军若是对灵姐姐无意,那玉环丢了便丢了罢,权当是给你二人之间这些年的牵扯做个了断。”

    滕誉刚要再扎进水里看能否找到那玉环,听得燕秋尔这话,便转身看着燕秋尔,面色不豫地问道:“你是谁?与灵儿什么关系?”

    见着滕誉的怒容,燕秋尔愣了愣。这人对燕灵并非是没有情谊啊,那干嘛对燕灵板着张脸,好像很敷衍样?

    燕秋尔就着坐姿十分随意地给滕誉行了个礼,道:“在下燕秋尔,两个月之前还是燕家郎君、灵姐姐的表弟,近来得知自己与燕家并无血缘关系,刚从燕家脱离出来,自立门户。”

    “滕誉。”滕誉简洁明了地做了自我介绍,而后蹙着眉问道,“你与灵儿没有血缘关系?”

    燕秋尔摇摇头,笑道:“并没有。”

    滕誉的眉心蹙得紧。若燕灵与这燕秋尔当真没有血缘关系,那说不好他们之间的亲事还真是能成。滕誉心中紧,眼神中对燕秋尔的敌意重。

    见状,燕秋尔眼角跳,赶忙替自己开脱道:“滕将军不必如此敌视我,我有心上人了,而且也算是私定终身了。”

    滕誉依旧死盯着燕秋尔,冷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燕秋尔冲天翻了个白眼。这是他今日第次与滕誉见面但是第二次从滕誉嘴里听到这句话了。

    燕秋尔展颜笑,道:“话虽这么说,可我没有父母,也不会为了报答养育之恩什么的就盲目听从燕家主的话,这媒妁之言就无从说起了。”

    是这样吗?滕誉直勾勾地看着燕秋尔,目露疑惑。

    可滕誉眼中对燕秋尔的敌意才刚消散些,燕秋尔的话锋又是转,道:“话虽如此,可也不代表我赞成灵姐姐嫁给你。”

    滕誉眼中的敌意再次加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虽已离开燕家,可还是将燕家人当做自己的亲人,毕竟我们之间没什么仇恨,又起生活了十几年。

    我们燕家的娘子啊,与别家的都不太样,虽也是富养的女儿,可却不是娇养的,如我三姐和灵姐姐这般性情的,那是得了姑母们的真传,强势,泼辣,纵使投身商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可再坚强,也终究只是女儿家,需要人疼,也需要人宠。

    我方才虽对灵姐姐生了气,可作为亲人,我还是希望她所嫁之人能陪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依靠,在她开心的时候分享她的快乐,在她难过的时候帮她拭去泪水。

    故而,如滕将军这般去数年又杳无音讯之人,确非良人。若她开心的事情只能与我说,难过的事情也只能与我说,还要你何用?”

    燕秋尔看着滕誉,哂笑声。

    滕誉有些茫然不解地看着燕秋尔,思索半晌,才又开口问道:“灵儿便是因为这样才想与我解除婚约?”

    燕秋尔耸耸肩,不置可否。

    滕誉抿嘴,而后转身,重新开始寻找那枚玉环。

    还找?燕秋尔挑眉这湖总共也没大,他都找了个时辰,却还没找到,也算是天注定他今日找不到,干吗还那么固执?

    燕秋尔支着下巴看着滕誉不厌其烦地潜入湖底搜索,叹口气,再次开口道:“滕将军,你若当真想娶灵姐姐,不若重新追求她次如何?滕将军若是既舍不下边疆安危,又舍不下灵姐姐,不若带着她去边关啊。”

    浑身湿透的滕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