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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8

      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洛阳城,你便是我,不要怕给我惹麻烦,你若折了我的面子,我才要与你算账。腰板挺直些,你不比别人低贱。”

    “是,主君,岚风定不负主君所托。”岚风两眼热,垂着头跟在燕秋尔身后。

    听着岚风低下去的声音,燕秋尔心中觉得好笑。花月阁的这些人,都太容易感动了,感动得太早,日后被他折腾的时候可不要抱怨。

    说话间两人便走到了之前那家骆家酒肆,燕秋尔想了想,便转身走了进去。

    酒肆的小二听见有客人进门的脚步声,便摆出张热情的笑脸转身迎客,瞧见那张过目难忘的半面面具之后脚下顿,而后重整笑容,迎了上来。

    “这位郎君里边请。”

    瞧这小二的表情,燕秋尔便知道对方是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也不应声,只沉默着进了门。

    见状,岚风赶忙开口向小二问道:“可还有包厢空着的?”

    店小二点头如捣蒜,连连应道:“有有有,这位郎君请随小的来。”

    燕秋尔两手负于身后,故作沉稳地跟随店小二上楼。

    进了包厢,点了酒菜,没等久,燕秋尔便等到了骆时上门。

    礼貌地窍门,待得到了准许,骆时便由随从推着进了门,看着燕秋尔笑得温柔:“听店里的人说禾公子来了,时便厚颜前来叨扰,希望没扰了禾公子的雅兴。”

    “骆家主客气了。”燕秋尔依旧话不的样子,只伸手指向边的座位,请骆时入座,“岚风,替骆家主斟酒。”

    “是。”侍奉人这活,没人比岚风熟练了。

    骆时立刻开口阻止道:“禾公子且慢!时听人说禾公子来了,便特地带了些好酒来,想请禾公子品鉴。”

    燕秋尔抬手阻了岚风的动作,抬眼看着骆时随从手上的那坛酒,眼神微亮。

    见到燕秋尔眼中的期待,骆时微微笑,摆手让身后的随从斟酒,自己则笑着与燕秋尔攀谈:“时听闻禾公子是从西南来的?”

    燕秋尔眼神闪,暗笑。听闻?骆时这是从哪儿听闻的?洛阳城中除了燕家尚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来历,若想探他的底细,便只能派人去常安。可他昨日才见过骆时,到此时满打满算也不足十二个时辰,若非骆时派出之人轻功了得,便是骆家与燕家样有特殊的传信方式,又或者是有人带了各种消息前来洛阳与骆时碰头。

    燕秋尔的心中百转千回,脸上却是属于禾公子的面无表情,只看了骆时眼,便又收回视线看着杯中酒水,道:“骆家主消息灵通,鄙人的家乡确在西南,只是这些年浪迹天涯,倒成了无根之人。”

    “哦?此话怎样?”燕秋尔所说与自己所查略有出入,骆时便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燕秋尔又怎会老老实实地回答骆时的问题,于是啜口酒,道:“是鄙人的些无聊私事罢了,不足为外人道。”

    骆时愣,立刻冲着燕秋尔抱歉地笑道:“是时唐突了。不过时也算是明白禾公子为何要贩卖消息了,云游四海之人,其见闻必是常人无法匹敌的。只是不知禾公子这生意是如何做的?开了店铺还是……”

    燕秋尔抬眼看着骆时,那眼神中突然了几分戒备。燕秋尔缓缓放下酒杯,冷声道:“恕鄙人无可奉告。”

    骆时又是愣。这也不能说?不过见燕秋尔的眼色冷了下去,骆时还是立刻赔笑道:“抱歉抱歉,是时太过好奇,倒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时自罚三杯,禾公子莫怪。”说着,骆时倒是痛快地自罚了三杯。

    而在骆时身后的那位随从不知是从骆时的哪个举动里得到了指示,起身走向边。

    那人走开之后便是背对着燕秋尔的,高壮的身体完全遮挡住了燕秋尔的视线,使得燕秋尔无法看到他要做什么,只能看到他从腰间摸出了什么,悉悉索索阵之后,便又走回原位坐好。

    待这人坐下,燕秋尔才看清那人方才停留之处,有袅袅青烟从方铜制的香炉里升起,而那香炉里原本该是什么都没有的。

    燕秋尔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警惕,却不动声色地开口道:“鄙人曾听闻有人爱在饮茶时焚香,以静心冥想,只是不知饮酒时焚香是何说法?”

    骆时的眼神闪,笑道:“倒是没有什么说法,只是时的习惯,禾公子若是不喜,便让人灭了吧。”

    灭还是不灭?燕秋尔有几分纠结。

    就算是习惯,与客同坐之时也不该连问都不问就私自顺了自己的习惯,不用说骆时这香是在他拒绝透露花月阁之事后才燃起的,这般刻意难道不是别有用心?

    燕秋尔心知这定是个于他不利的圈套,不跳则能保自身安稳,可若跳下去,他兴许就能知道这位骆时加在酒水里的是何种效用的毒物了。

    盯着那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燕秋尔只觉得左右为难,时间竟做不出个决定。

    岚风静静地坐在燕秋尔的身后,见骆时的随从燃了香,也是有几分不悦。哪有人这样不问别人意愿就擅自行动的?话说得倒是好听,可若主君当真开口要他灭了香,那不是损了脸面要闹僵气氛了吗?

    岚风边腹诽,边偷偷向骆时递去不悦的眼神,然而某个瞬间岚风突然觉得骆时与他那随从的表情有些许变化,虽两人都在压抑,可善于察言观色的岚风却是能注意到两人眼中谨慎的自得和窃喜。

    喜什么?岚风不解,便又偷偷看向燕秋尔,这看可吓了岚风跳。他何时见过燕秋尔这般迷离不清的眼神?这是怎么了?

    ☆、第99章 不作就不死

    岚风觉得燕秋尔的不对劲儿定是与旁窃喜的骆家主仆有关系,可若说是香的问题,为何他却无事?可若不是香的问题,为何那香燃起燕秋尔就不对劲儿了?

    岚风想不通,便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着燕秋尔连身体都开始摇晃,岚风咬牙,跪着向前蹭了两步,装作没发现燕秋尔的异样,强自镇定地往燕秋尔已空的杯子里倒酒,然后突然“失手”掉了酒壶,打翻了酒杯,酒水洒出,涌向燕秋尔那边。

    “主君恕罪!”岚风“吓得”大喊出声,掏出怀中的手帕,手忙脚乱地替燕秋尔擦拭被沾湿的衣角,顺势在燕秋尔的手背上掐了下。

    燕秋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即将做出抉择的那个瞬间,正纠结着,就突然觉得耳边嗡的声,似有什么炸开了般,紧接着手背疼,燕秋尔便立刻看清了面前的混乱状况。

    可岚风是何时来到身边为他倒酒的?这酒壶和酒杯又是如何翻倒的?燕秋尔对这个过程完全没有印象,心中凛,便知道自己是在做出抉择之前便已经入了套。骆家这酒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

    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