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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云赶忙收起惊讶,笑容满面地看着燕秋尔说道,“这不五郎君自从去世安苑跟主君学习之后就忙得甚少有时间回来了嘛,听说今儿府里还发生了大事儿,连本家的老夫人都来了,婢子这不是以为您今儿晚上也会在世安苑与主君议事嘛!五郎君您晚上饭吃了吗?要婢子去吩咐小厨房给您做些?”

    燕秋尔摆摆手,道:“别忙了,我不饿。金豆呢?”

    听燕秋尔提起金豆,夏云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

    “怎么了?可是金豆出什么事了?”燕秋尔疑惑问道。

    “不,金豆没出什么事儿,只是……”夏云犹豫了下,但终是不能骗燕秋尔,便开口道,“最近金豆总是出门,之前还只有白天出去转那么小会儿,可最近……最近连晚上都在外边过夜,成宿成宿不回来,婢子问他做什么,他也支支吾吾地什么都不说,婢子担心……”

    “连晚上都在外边吗?”燕秋尔也是头雾水。他最近也没让金豆出去做事,这金豆怎么反倒往外跑得比以前还频了?难道是觉得他这院子里用不上仆婢,所以出去玩了?还是说真的出了什么事?燕秋尔有些担心,便对夏云吩咐道,“金豆若是回来,便让他到书房找我。”

    “婢子知道了。”同样担心金豆是否招惹上祸事的夏云立刻应了下来,而后又说道,“对了,五郎君,三郎君那儿的青竹今儿来问过您是不是回来,说您若能在亥时之前回来的话,希望您能到三郎君那儿去趟。”

    “三哥吗?”燕秋尔的脚步顿,思索片刻,便转身又出了小院,“我去三哥那儿看看,若阿爹来了,便让他先歇着吧。”

    夏云疑惑地眨眨眼。今儿主君又要来吗?最近主君似乎只要在府里,就与五郎君形影不离,尤其是到了夜里,要么就是五郎君在世安苑过夜,要么就是主君跟着五郎君回来,这父子俩的关系是不是太好了点儿?他们这儿是不是该换张大点儿的床了?还是说格外加张床比较好?不过五郎君的卧房里堆了太物件,似乎也放不下两张床,这可如何是好呢?

    来到燕新堂的院子,燕秋尔最先看到的是在院子里忙活的青竹。

    燕秋尔敲了敲院门,待青竹转头看过来时,才开口问道:“青竹,三哥在吗?”

    青竹转身,规规矩矩地向燕秋尔行了礼:“青竹见过五郎君。回五郎君的话,三郎君正在书房,五郎君这边请。”

    听燕新堂是在书房,燕秋尔便犹豫道:“三哥该不会是在书房里忙吧?那我稍等他会儿吧。”

    青竹半垂着头,听了燕秋尔的话之后便说道:“三郎君之前有过吩咐,说五郎君若是来了,便让小的直接将五郎君带进书房,请五郎君不必拘礼。”

    “既然如此,就劳烦青竹了。”燕秋尔微微笑,便随着青竹去了燕新堂的书房。

    书房里,燕新堂正襟危坐于书案之后,正执笔写幅字,沉稳内敛的认真表情倒是与他平日里那爽朗的笑容相去甚远。

    燕秋尔对青竹比了个手势,没让青竹出声打扰到燕新堂,而后便在旁寻了个位置坐下,安静地等着。

    见状,青竹轻手轻脚地离开书房,不会儿便端了茶回来,给燕秋尔斟了杯茶之后,便将茶壶留下,自己返身离开书房。

    燕秋尔执起茶杯,却不喝茶,只将茶杯捧在手里,精心凝望燕新堂书案上的纸,目不转睛地看着燕新堂认真地写下每笔,待燕新堂字成收笔时,燕秋尔手上的茶刚好晾温。

    燕秋尔呷口茶,见燕新堂没有再落笔写字的意向,便开口道:“我只知三哥擅骑射,好狩猎,却不想三哥也能精心稳坐于书案之后,写下纸好字。”

    突然听见燕秋尔的声音,燕新堂愣,转头就瞧见燕秋尔就坐在他旁边,惊讶道:“五郎是何时来的?怎的也不喊我?等久了?”

    “怕毁了三哥这幅字。”燕秋尔轻笑声,“况且我也没等久,这杯茶还没喝完呢。三哥找我有什么事?”

    燕新堂将那幅字吹干折好,边折边说道:“如今是越来越难见到五郎了,我便不浪费时间与五郎兜圈子了。我今日回府之时听人说祖母来了?还罚了燕峰?怎么回事儿?府里的仆婢们都说不清楚,只说腾远堂里闹了好大动静。”

    闻言,燕秋尔便将今日在花月阁以及腾远堂里发生的事情与燕新堂说了遍。

    燕新堂听过之后并没有立刻嘲讽燕峰的愚蠢,而是似有万千感慨般地沉默着,沉默半晌,才叹口气,道:“这便是燕家。”

    燕秋尔之前好容易被燕生闹起来的情绪又随着燕新堂的这句话低落了下去,垂眼盯着茶杯中琥珀色的茶水,语不发。

    兄弟俩静坐了好半天,燕新堂才又开口笑着问道:“五郎吃过晚饭了吗?难得五郎能回到西苑,不知可有空与三哥小酌番?”

    燕秋尔抬脸看着燕新堂,也笑了:“三哥相邀,怎么会没空?说起来我倒是还未与三哥对饮过。”

    “可不是!阿爹回来之前你是整日整日地不出屋,连三娘子都喊不动你,阿爹回来之后你倒是从你屋里出来了,只不过又进了世安苑,偶尔得了空闲,你也是跑去四郎那儿,可是想不起你三哥我呦!”

    燕秋尔嘿嘿笑,道:“四哥那儿不是有好酒嘛,三哥若也存些好酒,我便日日来三哥这儿讨酒喝。”

    “成!你想喝什么,只管与三哥说,但是……”燕新堂停住,谄笑着看着燕秋尔。

    燕秋尔眉心跳,斜睨着燕新堂:“但是?”

    燕新堂嘿嘿笑,道:“三哥有件事儿想请五郎帮忙。”

    燕秋尔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就说燕新堂怎么就问不出燕峰的事情来了,就算今天问不出,他也该能等到明天再问,反正结果他都已经知道了,怎么就非急着要知道过程?却原来还是有事要找他。说来也是,人家没事儿找他干吗啊?

    于是燕秋尔嘴角扬,道:“三哥说说看,若我能做到,定当倾力相助。”

    “五郎定能做到!”说着,燕新堂起身,走到书房侧的柜子前,打开最上层,从里面取出个盒子,转身回到燕秋尔身边,将那盒子推到燕秋尔面前,“老规矩,这忙我定不会让五郎白帮。”

    燕秋尔眉梢轻挑,伸手挑开那盒子的扣锁,掀开盒盖往里边看了看,只见那盒子里黄澄澄片,竟是整整齐齐地码着金块。

    “三哥,你发财了?”燕秋尔将盒盖重新扣好,没敢像往常那般爽快地收下这“贿赂金”。

    难得见到燕秋尔胆怯犹豫的样子,燕新堂忍俊不禁,解释道:“五郎虑了,这钱都是我手下铺子近两年的盈利。不然你以为燕家的这些郎君们为何都急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