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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二叔还是想着,不过也了起来。我们回到祠堂,见片闹闹腾腾,二叔三叔就去帮忙,我就不想摊这些恶心事了,径直个人回家。

    院子里已经打扫干净了,开了下水道,看里面没少泥螺就把水都泻了,附在表公身上的螺蛳给扫在边的水缸里,上面压着石头,据说有半缸之,要等雨停了再处理。我看着水缸就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看上去好比只大个的螺蛳样,不由远远地绕开。

    回到自己房里,百无聊赖,琢磨事情也琢磨不出来,而且总觉得不舒服,这水缸好像就是颗炸弹样,心神不宁,非常难受。而且大冬天的,个人坐在房间里就有点冷,索性出去走走。

    路在村里闲逛,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溪边。

    大雨之后,溪流奔腾,水位高了很,我远远踩在溪边的碎石上,看着在上游被冲下来卡在岸边的杂物,全是树枝和枯叶。水很浑浊,我捡着边上的石头往水里扔,边想二叔的问题。

    其实他说的时候,我心里有个答案,但是我没说出来,我想到的是,开棺的时候,是表公加上另外两个老人再加上我和我老爹五个人,那“它”的目的,有可能是我。什么原因自然是不得而知,能够想到的,也许是因为我们五个人开了她的棺材,扰了她的宁静。

    说起来我也算是她的子孙,虽然没有血缘,而且过程诡秘,但是总归入了籍还埋在主坟之内,为何她还如此咄咄逼人的,她当年临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怨毒?又或者二叔错了,如三叔说的,也许那棺材葬的不是那女人,而是那些螺蛳?

    琢磨这些问题让我感觉好笑,但是表公的死状让人胆寒,这事情牵扯到生死了,就不是开玩笑的,我提醒自己,要是可能,还是早点回去好,杭州离这里这么远,它真要跟来,恐怕也得十几年之后了。不过现在溜掉好像不太仗义,也不甘心。

    这地上都是湿的,我估计雨也不会就此停掉,断断续续的总还有两天,那晚上就真的不用睡了,得端着家伙时刻准备着。想着我忽然有了个主意,要不去借只狗过来?

    爷爷临去世前有只老狗,那只狗给爷爷调教得成了精,现在二叔养在杭州,没带来,否则还能看个家护个院什么的。想着又没用,螺蛳爬得这么慢,几乎没有点声息,狗可能也发现不了。

    想到这点,我忽然意识到有点奇怪,嗯,刚才的说法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

    我想了下,知道刚才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是什么方面了,对啊,螺蛳爬得很慢啊。

    从我住的地方到最近的溪边是少距离,以螺蛳的速度,半个晚上能爬得过来嘛?想着我越想越不对,起来就开始步测,发现溪边到我住的地方有800米的距离。算了下螺蛳的速度,我知道蜗牛马力全开能达到8米左右小时,螺蛳爬得比蜗牛还慢,估计爬1米最少需要10分钟,他娘的800米需要8000分钟,133个小时才能爬到,也就是它如果想在今天早上出现在我家院子里,那它五天前就应该上岸了,他娘的可五天前还没这些破事呢。

    我靠,怎么回事,难道这些螺蛳吃了兴奋剂了吗?

    我立即把我的想法打电话和二叔讲了,可二叔听了点也没什么兴奋,只是嗯了声,只道:“我知道了。”便匆匆挂了,似乎是那边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二十七、设局>

    他们回来后,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原来果然如预料的,表公死了之后出了纷争,我老爹给人打了,最后打成片,表公的尸体都给撞翻了,最后派出所的人来才散了场面,不过这脸是彻底撕烂了,三叔说得叫人来,否则这村子我们是呆不下去了。

    我爹就说算了,事不如少事,到底都是吴家的人,三叔气得够戗,和我爹吵了两句,我爹就气得上楼去了。

    二叔却似乎并不在乎,看我爹上楼,关上大门就招手,让我们去他的屋子。

    我和三叔莫名其妙,跟了过去,问他干嘛,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你们看这东西。”

    “这是什么?”

    “我从表公袖子口里发现的,在你们打架的时候。”二叔道。

    放到桌子上,我就看到那是枚中古的钥匙,看着眼熟。

    “这不是表老头放族谱那只盒子的钥匙吗,昨天我们在他家看到过。”三叔道:“这是什么意思?”

    “表公临死前留了话给我们,看来他想我们再去看看族谱。”二叔道:“他临死前可能想到了什么。”

    这是个始料未及的变化,三叔骂道你刚才在路上怎么不说?要早点去还方便,现在恐怕有点麻烦了。

    族谱我也看了,不过那种内容的东西我实在看不懂,所以没什么印象,现在表公死了,为了怕人偷东西,有人守着,刚才大打了场,我们要去表公家里翻东西可能不太现实。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吴三省不至于摆不平吧。”二叔道。

    三叔点头,得,随即叫了等在外面,准备今天晚上守夜的伙计,给他耳语了下,那伙计就走了,我问三叔怎么安排的,他说小孩子不用知道,反正今天晚上咱们保准能进去拿到东西就行了。

    三叔的法子我料想也不会是什么上路的手段,不知道也罢,免得有心理负担,转头我就问二叔,对我的电话怎么看?二叔却做了个不要提的手势,让我别问。

    我心中纳闷,感觉二叔神秘兮兮的,但看他的表情,又不方便追问,只好作罢。

    很快三叔的伙计就回来了,和三叔通耳语,三叔就说行了。我们吃了晚饭,在家里直等到晚上12点,就打着手电出发。

    晚上的村子路灯很少,有些地方是猫黑猫黑的,什么光也没有,农村人睡得早,早就没声音了,只有起伏的狗叫。我晚上在村里行走得不,就跟着三叔走,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三叔停了下来,和二叔点了点头,二叔就示意我不要说话,关掉手电。

    我心里奇怪,关掉手电之后,眼睛过了会儿才适应四周的黑暗,只看到二叔三叔蹑足而行,绕过个转弯,我赫然发现我们又回来了,前面就是自己的院子。

    <二十八、猎物>

    三叔拉着我潜到院墙的角落里,三个人靠墙坐下,我就有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情了。

    显然三叔和二叔另有计划,他们出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去拿族谱。当然我压根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看情形显然这是种埋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