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39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也许是写了关于那个死人的事情。”

    我看二叔脸奇怪的表情,就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眉目了?”

    “不好说,我还得回去看看咱们的族谱,才能知道我想的对不对。”他道:“如果我想的没错,那咱们可犯了大错了。”

    <二十、族谱>

    回到村里,仪式已经完成了,吃的豆腐宴还没完全散,我老爹和表公还在处理善后,不过这桩大事,算是完成了。边还剩下几桌,大部分都是道士和唱班的,别人吃的时候他们要唱,现在轮到他们吃。老爹脸疲惫,不过精神还行,还在陪几个唱班的吃饭,也没空理会我,表公看到我们回来,就迎了过来,问我们进展如何。

    三叔把经过草草说,表公并不是很明白,二叔就道去他家看族谱,看了他再仔细说。

    族谱有两本,本是抄的,在我另个亲戚家,原的藏在表公家,表公辞了他那桌人,就让我们随他去。

    族谱被他放在他卧室的檀木箱里,锁得很好,对于表公来说,这东西是他地位的象征。老族谱的记录方式非常特别,我们是翻不来的,就由表公帮我们翻,很快便到了我们家的那脉。

    吴家的老太爷,祖坟里的第只棺材,在族谱中还不是嫡系长子,不过其他支脉都不可考了,这脉才显得如此显眼。到了后面的,基本上都是从吴家老太爷那脉下来的。我看到吴老太爷的号叫“祖义公”,长子在上面的号是“善成公”,善成公下面有小字:妣何氏长子万机次子万伯三子万相。

    也就是徐阿琴说的吴家老大,就是善成公,善成公的妈妈叫做何氏,而善成公有三个儿子,长子吴万机,次子吴万伯,三子吴万相。

    中国的族谱里是没有女性的名字的,所以这里不知道善成公的正室是谁,不过,在后面,稍微有些成就的人都有简传,大概页左右,简单地介绍那人的成就以及娶妻的情况和生子的情况。二叔就翻了过去,直接查善成公,他说善成公是咱们这脉的第二个,那么这族谱肯定是他修的,必然也有简传。

    翻开看,果然是有,善成公,也就是修了祖坟的吴家阿大,有两个老婆,三个儿子。二叔仔细去看他老婆的名字,就道:“有了。”

    我们凑过去问怎么了,他道你们看,这两个老婆,第个是安氏,第二个叫何氏,然后翻到前面看族谱,善成公的三个儿子,全是偏房何氏生的。

    我道,这么说正室没生孩子,正室无所出。这也正常啊,当时又没有玛利亚妇女医院治疗不孕不育。

    二叔又让表公把登记祖坟的棺名的纸拿出,气定神闲道:“但你们看,祖坟里和善成公合葬的棺材,却不是安氏,而是何氏。就算无所出,也不可能让偏房充当正室下葬。再看,这简传里有何氏的简要生平,是赵山渡何家的四女儿,死在什么时候,都有写,但是这个正室安氏,却什么记录也没有。在封建社会,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就是那个何氏仗着儿子飞扬跋扈,吴家还有族长族亲,不会让她在这种方面破例,要是她干了非被沉江不可。可是这事情却发生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正室安氏,好像个隐形人样,非常神秘。”说得好像教书先生样。

    我对这些什么什么氏点概念也没有,听得头都大了,让他打住,“二叔你简单点说。”

    二叔拿了支笔,在棺名登记的纸头背面写了起来,边写边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六命通汇》,里面有这么个典故,讲了古代某些代称的方式,其中就有这个安字:安谐音是暗,暗就是没有光线,没有光亮,也就是说,暗就是无明。安氏,就是无名氏。还有人写过句诗,叫做‘可怜蒙城皆安氏,生人何须怀东土’。”

    我有点意识到二叔的意思所在了,但是不敢相信他是这个意思,表公和三叔就不明白了,我就道:“二叔,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正室安氏,没有名字?然后,出来的那具无名棺,就是正室安氏的棺材?”

    二叔点头,表公就道:“可那具棺材里的女尸,不像是正室的葬法啊。”

    二叔道你们听我说完,又翻到了族谱,就道:“当时那个年代,怎么可能会有人娶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当正室呢?这个安氏的存在,相当的诡异。”

    “你别说得这么绝对,也许就有特别低调的正室,她就姓安,就不能生孩子呢?”三叔道:“你这也是瞎想。而且你是怎么就想到这方面去的?我刚才听那老妖怪讲的时候,压根就想不到那方面去啊。”

    我也奇怪,二叔你这也太天马行空了。

    二叔道:“当然是有理由的,我是在他讲到最后的时候注意到的。”

    <二十二、安氏>

    二叔往藤椅上靠着,边翻着族谱,边缓缓对我们继续道:“徐阿琴说,咱们的祖坟,就是当时挖出古井的地方,最后善成公并没有换地方,还是葬在了原地,而且最后这件事情,有个比较厉害的风水先生参与了。这就有个讲不通的地方,既然那地方风水很般,又从地里挖出了死人,那是阴煞之地,为什么善成公还要坚持把祖坟修在那里?”

    “村民的什么宝井的谣传显然是空穴来风,冒沙井般是说那地方旱,咱们这老村子是出了名的旱村,闹饥荒都是这带最严重,按照他们的说法,咱们祖坟修在这种地方不旱死才怪。所以埋在那地方肯定是没好处的,善成公既然不是因为有好处坚持,那就是事情的反面,他是被迫的。”

    “被迫?”

    “对,把祖坟修在那个位置,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这就必然和独眼沈的那张纸条有关系了,而我想不得以的问题所在,就是在古井里挖出的那具古尸出了问题。”

    表公听着,吸了口水烟,道:“这么说来——”说了欲言又止。

    “我对这些基本能确定,所以我就开始考虑,这些因素下,当时最有可能的是个什么情况,想来想去,我就意识到,那具被螺蛳包住的女尸,是具窨尸,而之前挖出的时候,井口压着刻着字的大石头,显然是用来封死井口的,那么这具窨尸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给人扑在里面。而这里几代前就盗墓之风繁盛——”

    听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你是说,那独眼沈认为,这具古尸不是给人害死的,而是——”

    “浑身赤裸,没有任何的首饰配玉,显然是盗墓之后被人掠去身上所有的东西,然后丢入井中,加上外面还有另外的骨骸,这古井可能之前是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