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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封土,全是杂草,如果没有那水泥的部分,你绝看不出来那里有个坟。

    三叔告诉我,咱们家的祖坟算是村里老的了,在清朝的时候还有乡绅重修过,这水泥是建国后浇上去的,爷爷躺的那层是修在老墓上面的,这老墓下面的大概六七米才是祖宗的坟,是个什么样子,他们都还没见过,不过绝不会有地宫,叫我就别指望了,干这行的,但求有个全尸,这种大兴土木的事儿是不会干的。

    我听了戚戚然,忽然感觉很好笑,这里群跪的大概半都是挖别人坟的,等下起坟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动手,想着这批人忽然掏出大溜折叠铲来的画面我就忍俊不禁。盗墓贼迁祖坟和法医验自己亲戚的尸体,恐怕都是无奈居吧。

    在哪里直跪了两三个钟头,敲敲打打冻得我直打哆嗦,直到快11点了,那穿着nike的道士才干完法事,我父亲带着几个亲戚叔叔先起了墓碑,然后用石工锤开始开坟。

    这完全是没技术性的活儿,直砸了两个小时,才把坟窟砸通,那是四个并列的水泥洞,棺材就塞在里面,两个洞是空的,那可能是给我奶奶和我老爹准备的,另外两个里面是两具木棺材,我知道其中有具是我爷爷躺的,另外具是谁的就不知道了。

    二叔清点了墓碑上的名字,这里追溯上去,和族谱对,里面应该有九具棺材,三叔说有些肯定是衣冠冢,比如说太爷爷和太太公,这个辈分太大了,再往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不知道那些老棺材的情况,如果散架了就麻烦了。

    两只棺材被抬了出来,接着老爹把上面的水泥坟窟全砸平了,就开始挖下面的山泥,那就是三叔他们的强项了,支烟的功夫就挖下去很深,很快就戳到了青砖,那就是老祖坟的顶了。

    接下去的过程我就没资格看了,被老爹他们叫了出去,接着他们跳下去,开始启开坟顶,道士开始念经撒纸钱。

    我不知道老坟里的情况,不过看样子年代是过于久远,有点不好弄,直到太阳下山,才有第只棺材被抬了上来,那是只已经霉烂得不成样子的老棺材,看就知道不是现代的,落地就散发出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那应该是地下泥土特有的气息。

    接着就是只接只,有些还在淌着泥水,很快,九具棺材全部都被抬了出来,字排开放在山坡平坦的地方。四周有人用水喷棺材的头部,那里有刻着棺主的名字。然后道士开始做记录。

    我几乎要冻僵了,虽然第次看到这种场面,但是我却点也提不起兴趣来,这山上实在是太冷了,看到最后具棺材被提起来,我心里总算安,心说他娘的总算完了,这狗日的还真是个大工程,不比下地轻松。

    接下来就是把棺材稍微洗下,要抬到祠堂里去放段时间,因为是祖宗先走,所以要先把最老的棺材抬起,后面的才能跟着,所以我们还得等那记录名字的人找到老祖宗。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我爹吆喝了声,我们转头向他们看去,就看到在坟窟里的人还在不停地拉着什么。

    太阳快下山了,天色越来越黑,表公用长沙话大声吆喝了下,问是怎么回事情?

    “还有具!”我老爹大叫道。

    “啊?”人群里下发生了骚动,大家都看着那边,接着,我们都看到又有只棺材从哪里被抬了上来。

    “怎么可能?”表公看了看墓碑,又看了看陈列着的那些棺材,莫名其妙道,“奇怪,怎么了具?”

    <五、错误>

    吴家祖坟的黄土之下,按照墓碑上的名字和族谱里的记载,共是九具棺材,这不同于数黄豆,很难出现偏差,因为祖先就这么几个,出了具棺材,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事情下就在人群中拍起轩然大波,在场帮忙的、围观的那批人起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表公那批在村里的老吴家代表,他们算是土生土长,这种事情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自然很难接受。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资格不资格了,也凑过去看坟窟,只看到坑挖得很深,大量的老黑砖裹着烂泥草根翻在边,根本看不到墓穴本来的面貌。

    十具棺材给抬到了缓坡上,排了下,就发现最后发现的那具,没有任何的标记和名字,但是这具棺材是并列排在墓底的四具最老的棺材之,如果说是挖到了无主孤棺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墓窟的周围围的青砖头。

    表公和另外个老头(我实在叫不出他的名字)只商量了下,就让人立即把十具棺材全部先抬回到祠堂去,找了人日夜把守,这边的仪式照做,总之要关门琢磨。

    我们小辈自然这时候完全插不上话来,只感觉下气氛就变了,此事对于吴家的脸面显然也是大事情,如果族谱有错,那就要重修,那也是很大的事情,可能在海外的那批人也得要回来才行。但是这事情的可能性太小了,除非这祖坟的事情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我老爹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路上言不发,道士开道,天已经全黑,漆黑的山路和寒冷的气候让我不由自主地发抖,脑子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祠堂后面那荒废茅草屋里的古棺,果然到了这个村子,想摆脱棺材是不太可能的了。

    晚上大家照例在祠堂里吃大桌饭,祖宗规矩,今天吃素,吃了桌子的豆腐菜,之后点了炭炉取暖,他们开始琢磨这些棺材。

    棺材都摆在灵堂,我第次得以靠近地看,发现太太公和爷爷的棺材,都还保存得可以,封得都严丝合缝,但是那些老棺材全部都带着干泥,还没干透,木皮都烂得呈现出种极深的墨绿,看上去十分的恶心,我都不敢靠太近。

    最老的四具棺材之,时间应该要推算到解放前很久,在晚清年间那次重修变得十分的可疑,但是当时能记事的人已经个也不在了,族谱上也是简单的句,基本上当时的情况都不可考,然而,让人诧异的是,口口相传的信息也没有,表公和所有的老人都表示没有听上代提过任何和这个有关系的事情。

    我老爹听着就面露愁容,面色不太好,我当时直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后来才知道里面的猫腻。

    吴家的族例里,祖坟里都是长子嫡孙,也就是老二老三都要重新立坟,所以般情况下爷爷是入不了主坟的,不过我爷爷那代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往上三代都死绝了,而爷爷的哥哥又无后,这样我爷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