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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我听得心中暖暖的,心说世界上毕竟还是有温暖的。于是,我拨通了他给我的电话号码。响了几声没人接,我放下电话看是否拨错了号码,忽然,我看到我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个名字,这个号码竟然在我的手机号码簿里!

    看着这个名字,我立即把电话按掉了,心说狗日的,不可能吧。

    第二十章 爷爷辈的往事

    手机上跳出来的名字,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在我手机上出现过了。看到的那刹那,我的想法是,无论是谁的名字从我的手机上跳出来,我都不会惊讶。但是唯独这个人,我是无比惊讶。

    其实,也不是个名字,而是个称呼。

    “爷爷”!

    手机上显示出的名字,是我爷爷去世之前使用的号码。他入葬之后就没有人打过了。没有想到,竟然现在都没有停机。

    我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说狗日的,看来真的非常接近核心了。我的方向对了,但是我还是弄不懂,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我想了想,继续拨出这个号码,把手机放到耳朵边。我不知道自己能听到什么,但是我其实挺期待的,无论是什么声音,我都非常期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我放下手机,爷爷的手机肯定已经没电了,可能里面还有些钱,因为吴老狗最后的日子过得相当富裕。我三叔给我爷爷充电话卡,可能充就是够用几年的钱,所以没有停机。但是,那部手机,肯定没有人充电了。

    我奶奶不是个为情所累的人,她活得非常聪明,对我爷爷的去世她并不是太伤心,我现在也不想去打扰她。

    这套房子是爷爷租的,而且租就是十九年。

    我已经不想去细琢磨其中的可能性。我再次拨了那个房东的电话,告诉他,我联系上了二房东,我会给二房东的账上和房东的账上每个月各打五百块钱。二房东让我直接找房东打张他以前的打款证明给中介。

    房东很热心,大概知道自己每个月又能收五百块钱,很快就把他的账户清单打给了我。我点上烟,翻出了墙头,边让手下找几个会撬门的过来,边就找银行的朋友,查询这个账户的款项打款人。

    开始朋友在电话里很为难,我说会给他点好处费,并且告诉他只需要这个打款人的账号他才同意。很快账号发了过来,我在自动存款机上输入这个账号,很快这个账号对应的名字跳了出来。

    我对着自动存款机愣了半天。

    是我爷爷的名字。

    可能是爷爷采用了自动划账的方式。

    我回到街上,在过人行道的时候差点被卡车撞到。我已经顾不得这些,浑浑噩噩地来到家咖啡厅,找地方坐下来,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地下室,是爷爷挖的?

    爷爷租了边上的房子,挖了个地下室,然后监视自己的儿子?

    爷爷没那么变态吧,在我印象中的爷爷,已经基本出世,活在自己的世界和回忆里。在晚年的时候,他的心中只有杯茶,几条狗和个牵着手顺着西湖边走走的老太婆。

    不过,十九年,我想到了这个数字,十九年前的爷爷是什么样的?

    我脑子里闪过很零碎信息,我想到了二叔和我说的些暧昧的话,暗示他们并不是不知道三叔是假的。

    十九年前,当年似乎正好是假三叔从西沙回到杭州的时间。他回来之后,二叔和我爷爷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当时所有人对于“它”还是相当的忌讳,特别是爷爷,肯定会想到和他有关,为了不打草惊蛇,爷爷在这里挖了这么个地窖,用来监视这个假三叔。

    有可能,很有可能。

    那为什么会有个人常年住在地窖之中呢?难道当时爷爷他们找了个人监视三叔,这个人常年待在地窖之中,到现在都没下班?

    那他妈的这真是世界上最苦逼的工作了,上班地点居然是在下水道里,而且还没有假期。如果是十九年前修的密室,那就是在这里暗无天日地待了十九年,比在小煤窑还苦。

    另外,还有个不可能说通的问题。十九年,以爷爷、二叔的魄力,十九年的监视,什么都没有改变吗?十九年,都可以改变个王朝了,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在监视?或者说,爷爷和二叔应该很快就会发现问题的所在。从二叔给我的暗示里,也有这层意思,他们知道三叔就是解连环,那为什么他们不采取任何措施?

    难道,这么监视着,他们监视出感情了?还是说,二叔和爷爷还有自己的计划?那又是什么计划呢?

    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快扛不住了。我意识到,哪怕二叔再难搞,再精明,我也必须得向他摊牌了。我真的必须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三叔那儿,我躺在沙发上瞎琢磨。

    在我以往的认识中,算计二叔基本就等于找死。二叔识破个局是不需要中间过程的,他看看表情和大概的说辞,立即就能知道对方背地里搞的花样。而且,他最喜欢的就是顺着你设的局走。有次我们去老家,三叔为了私吞个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做了个局,二叔直假装自己在局里,其实路上各种安排,以局破局,借着三叔的局破掉了另外个族人大的局。当三叔以为自己终于赢了次的时候,二叔几句话摘走了所有的胜利果实。

    我在想二叔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说给我听,他说给我听的前提是什么?

    我实在想不出来,二叔软硬不吃,我能逼他就范的唯的可能性,就是以性命相逼。

    但是,二叔是非常精明的人。他知道我是那种绝对不可能以命相搏的人,我觉得他最有可能的是在那里喝茶,丝毫不理会我。我总不能真的自己把自己弄死。

    我必须做成种让他明白,他不告诉我,我真的会死的这种境地,也就是说,我必须把事情做得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难道要假装被绑架吗?我心说,如果我切掉自己的手指,给二叔寄过去,二叔会不会就范?

    我觉得会就范。但是,我觉得二叔不会立即就范,根手指肯定是不够的,二叔的神经起码能坚持到三根。

    来到了厨房,我看着自己的左手,拿起了菜刀,选了其中三根似乎不太能用得到的,比画了下,忽然觉得人生特别美好,自己何必呢?

    二叔会不会亲自过来主动和我说?这个洞如果是他挖的,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