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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道绝对不会错,就是闷油瓶的那把刀。

    这把刀非常重,不过比起他原来的那把黑刀,分量还是差了很,连我都可以勉强举起。刀身上全是污泥,似乎没有被擦拭过。

    “何必明知故问呢?”裘德考喝了口茶,“可惜,我的人负重太,不能把尸首起带出来。可怜你那些伙计,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连场葬礼都没有。不过,你们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这是优点,我直学不来。”

    “尸首?”我脑子里轰的声,“他死了?”

    “这把刀是从具尸体上拿下来的,如果你说的就是这把刀的主人,我想应该是死了。”裘德考看我的表情比较惊讶,“怎么,这个人很重要吗?吴先生,以前你很少会对死亡露出这种表情。”

    我看着这把刀,仿佛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心说,绝对不可能,闷油瓶啊!

    闷油瓶怎么会死?闷油瓶都死了,那胖子岂不是也好不了?不可能,不可能,闷油瓶和死完全是绝缘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死?!他是绝对不会死的。

    恍惚了下,我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仔细去看这把刀。我问裘德考:“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吗?”

    裘德考被我搞得不得要领,也许他直以这种高深的姿态来和中国人别苗头,之前和三叔可能也老是打禅机,可我毕竟不是三叔,没法配合他,我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诧异地看着我,失声笑了起来,喝了口茶,忽然道:“你真的是吴先生,还是我记错了?”

    我上去巴掌就把他的茶杯打飞了,揪住他的领子道:“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裘德考年纪很大了,诧异之后,面色就阴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你疯了,你对我这么无礼,你不怕我公开你的秘密吗?吴三省,你的敬畏到哪里去了?”

    我操!我心说,你的中文他妈的是谁教的,余秋雨吗?但我想,我这么粗暴,他也不可能很正常地和我说话了。我脑子转,就放开他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非同小可。你还记得你在镖子岭的遭遇吗?你还想再来遍吗?”

    裘德考愣了下,整理了下衣服,问道:“这么严重?”

    “回答我,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裘德考道:“我不清楚,是我手下的人发现的。”

    “带我去见他,我要亲自问他。”我道。

    裘德考看着我,凝视了几秒钟,发现我的焦急不是假装的,立即了起来:“好,跟我来。不过,他的状况非常糟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第十二章 张家古楼里来的人

    裘德考的人住在村的上头,可能是人数太的原因。村子往上部分高脚楼分布得非常密,适合很人同时居住,可以互相照应。

    我和潘子打了个招呼,说明了情况,潘子就跟着我们,从那条熟悉的小溪边绕了上去。夜晚的天非常清凉,月光照在清澈的溪水里,到处是虫鸣之声,让人不由得又想起了半个月之前的情形。

    上去之后,我才发现整个村子的上头几乎被裘德考的人占满了。到处灯火通明,所有的院子里都摆着大圆桌,到处都是成箱的啤酒和赤裸着上身吃东西的老外。显然,这儿大部分的房间都变成饭店里的后厨了。

    倒斗也能搞活经济,我心说,个找不到的好斗能富方水土,在这里倒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裘德考过来,几个喝得都不直的老外就拿起啤酒对他大喊:“boss,e on!don't&oo&!(老大,过来起喝,开心下!)”

    裘德考没有理会,径直绕过这个大排档,到了这排房子的后面,气氛陡然变。我看到幢非常冷清的高脚楼,很小,似乎只有间屋子。门口有两个人,脸的严肃。四周也没有喝酒的人,只有盏昏暗的白炽灯照着这屋子的门脸。

    裘德考对看门的人做了个手势,就把我们带了进去。进去,我就闻到股无比刺鼻的药味儿。

    地上有盏油灯,我看到油灯下,团面粉袋样的东西正躺在草席上,边上有个医生样戴着眼镜的人。

    “怎么样?”裘德考问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摇了摇头。我凑上去,不由得吸了口凉气——那草席上的团“东西”,竟然也是个人。

    但是,这真的是人吗?我看着这个“人”,有种强烈的想作呕的感觉。他身上所有的地方,整块整块的皮肤都凹陷了下去,看着就像只从里面开始腐烂的橘子,但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所有的凹陷处,皮肤下面似乎都包着泡液体,乍看去,这个人似乎已经腐烂了很久。

    但他却是活着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正看着我,而他显然已经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潘子问。

    “我派了七个人下去,只有他个人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三天后开始发高烧,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裘德考面色铁青,“就是他带出了那把刀。他告诉我,他进入到了石道的深处,在遇到带刀尸体的位置,他和其他人分开,其他人继续往里,他把刀带出来治我,结果继续深入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那个戴眼镜的医生摇头:“不知道,我只能说,他的身体正在融化成种奇怪的液体,从内部开始。”说着,他用支针管戳了下那个人的手臂,凹陷处的皮肤立即就破了,股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你要问就快问吧,”裘德考说,“他的时间不了。你可以问他问题,他无法问答,但是能用点头和摇头表示。”

    我凑近那个人,问他:“你别害怕,回答了这些问题,我也许可以救你,但你定要如实回答我。你是从具尸体上找到这把刀的?”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缓缓点了点头。我又问道:“这个人的手指是不是特别长?”

    他看着我,没有反应。

    我看了眼裘德考,裘德考也没有反应。潘子说道:“他也许没注意那个人的手呢。你问问其他特征。”

    我想了想,问道:“那个人身上有没有纹身?”

    躺在草席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但他还是看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正搜索想要得到的答案,忽然,我发现这个人的眼神很奇怪。

    刚才的刹那,我忽然看到了种熟悉的神色,从他眼睛里闪了过去。

    这个人的眼神无比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