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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潘子看了看四周没有禁烟的标志后就点起烟道:“三爷遇到事情,定是自己先有个判断,很少会有征询别人意见的表情。看人的时候,他是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些你都没有。”

    “那怎么办?这种东西太难了。我只露几面,你替我扛着行吗?”我问道。

    潘子苦笑着摇头:“在几个月之前也许还有可能,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不会听我的。要实行你的计划,你需要实打实地到我们面前,告诉别人,你就是三爷,你回来了,不听话的人准备死。”

    我想了想就觉得不寒而栗,马上摇头:“我肯定做不到,这个太难了,就算天天练也不太可能做到那种地步。”

    “你刚才不是说要扛吗,小三爷?”潘子看着我,“这只是第个难关,你还没尝试就说做不到,那之后的所有事情别提了。这不是拍电影,这是真实的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看着他的眼神,意识到他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但我知道自己正在底线上,是没有退路的。我终于道:“好吧,我会做到的。”

    潘子继续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我努力传达出种不是犹豫的坚定。他终于把烟掐:“走吧,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继续。我来想想办法,你也要随时记住,你现在就是三爷,这里到处都是三爷的老兄弟,眼睛太,你逃不掉的。”

    我点头,他起身,忽然对我道:“三爷,走吧。”

    我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心中涌起股难受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起来。他走在我的前面,帮我把门打开,我忍住道谢的冲动,径直走了出去。

    那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开始失去了什么,那失去的东西定是我平时没有注意到的。就在这刻,我忽然觉得无比沮丧。

    正想着,前面的路边忽然有人分别从几辆车上下来,全部朝我走了过来。我看就愣住了——竟然是王八邱。

    我回头看了看潘子,潘子也是愣,就见王八邱带着四个人,看着我笑:“三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报声,兄弟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第三章 王八邱

    我刚想说话,忽然意识到不对。我出声就要露馅了,现在不能说话,只能想还能怎么办。

    三叔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三叔这个时候会怎么办?

    我脑子里乱成团,眼看着王八邱到了我的面前,看见我的脸,他立即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我看着他,瞬间只想出唯个不会露馅的办法。我迎着他上前,抡起左拳就狠狠地朝他鼻梁上打了过去。

    他猝不及防,被我下打翻在地,我的手立即传来剧痛,但还是咬牙忍住,立即上去又是拳,把刚爬起来的他又打翻在地。他杀猪样叫起来。我想起上次吃饭时他说的话,也真的火了起来,反正不知道是否瞒得过去,先打过瘾了再说,于是直接冲过去对着他狂踹。那家伙看着挺狠,打架却非常面,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身后的四个手下终于反应过来,起冲上来。潘子立即拦在我的面前,对他们道:“想死就来,刀个,三分钟不把你们干掉我就是孙子。”

    潘子的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时间四个人都不敢动了。

    这时候我打得自己的手都没感觉了,怕等下我自己治手的医疗费比这家伙治伤的钱都,我也不能太过分了,就又踹了几下,转头便走。

    潘子看我走了,“呸”了口,也跟着我来了。我们走过个路口,看到那几个手下立即去扶王八邱,我加快步伐走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发现自己的手肿得像馒头样。

    “下次用巴掌。”潘子道,“用拳头打他是给他面子。”

    我看了看后面,问道:“没露馅吧?”

    “不定,他定是布了眼线,直跟着我或者你,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以为三爷回来了,立即过来看风水。你刚才的反应不错,就是打得不够狠。”

    “还不够?”

    “要是我下手,咱们就不担心他有没有看出来了。”潘子道,“不过不管他有没有看出来,这顿揍他肯定也迷糊了,暂时不管他,我们快走。”

    我们上了出租车,潘子说不能去我原来住的旅馆,也不能去他那里了,到今天晚上全长沙肯定都会知道这个消息,我们得先躲起来。但也不能躲太久,因为三爷从来都不怕那帮鸟人,明天定有场硬仗。

    如果明天能熬过去,立即回杭州的本铺,可以消停很长段时间。

    我点头,他道:“今晚不能睡了,我得告诉你怎么才能混过去。不过,明天也不能像我说的那样硬碰硬,个晚上你肯定没法学成三爷的样子。明天我找个地方,你在里面,我在外面,让他们只能看到你的脸,你不用说话,但是要训他们。”

    “不说话怎么训?”我奇怪道。

    潘子神秘地笑:“我等下教你三爷神技的第招,沉默训人。”

    当天晚上,我几乎通宵在练那沉默训人的招数,其实就是隔空甩账本。

    潘子说,我三叔生气的时候般很喜欢骂人,但当他暴怒到极限的时候反而会很沉默。他会把有问题的账本拿出来,让问题账本所在盘口的人在外面等着。如果解释得体,他就放下,如果有问题,他会把账本摔出来,那个人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账本定要摔得准,但也不用太准。但我的问题是,我必须认得所有盘口人的脸。明天除了各个盘口的头头,还会来些副手,人数加起来可能超过三十个,潘子这边又没有照片,他只能先布置个图,明天让那些人按照顺序着,然后排上号,我听到名字就对应上个号码,把账本往这个号码那边甩过去。

    我练了个晚上,终于略有小成,扔着扔着也有了心得。最后,还需要摔个烟灰缸,作为总结。这烟灰缸要摔向潘子,作为对他办事不力的惩罚,以便潘子可以借这个去发飙。

    我看了下那个即将被摔的烟灰缸——是清朝后期的珐琅彩盘子,不由得心说,潘子你可得接住,我这摔就是六千块呢。

    凌晨的时候,我睡了会儿,潘子在早上五点群发了短信:“收到。九点,老地方。”

    这也是暗话,和“龙脊背”样。

    我们两个起来后穿戴整齐,出门时潘子道:“三爷,你就是三爷。”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还是对自己说。刚转弯出去,忽然从路口的暗处出来个人,刀就砍在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