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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得这种颗粒。

    用手电照了照那铁盘,用肉眼看不出来铁盘上面覆盖了那么层东西,但是我用尖锐的东西划了几下,刮下片,用手捏碎,我“啊”了声,就对小花道:“不妙,这是血。”

    第四十六章 奇怪铁盘上的血迹

    “血?”

    “对,绝对是血,有人往铁盘上倒过大量的血,而且不止次,这些血是层干了,又浇层,这么浇上去不知道浇了少次才能积得那么厚。”我道,看着铁盘上的纹路,瞬间就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你看这些凹槽纹路,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这些是引血槽,这不是个普通的铁盘,这是个祭盘。”

    为了验证我的理论,我立即拿出我的水壶,开始往铁盘上浇水,我浇得十分的小心翼翼,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些水的颜色有点像古代某种神秘的液体,闪烁着黄色的光上面的纹路,迅速地扩展。

    看到水流动的方式,我几乎能肯定这些纹路是设计好的,水流在纹路上的流动方式简直有种异样和谐的美感。

    水流似乎是有生命般在铁盘上绽开个奇妙的图形,然后顺着铁盘的四周纹路流下铁盘的侧面。奇异的,它们经由侧面之后,没有滴落到地面上,而是顺着侧面流到了铁盘的底部,并且顺着底部的花纹继续流动着,往轴部会聚。

    这是因为水的张力。血中的杂质,张力大,红色的血液贴着铁盘的底部应该会流得加漂亮。

    “这东西原来是这么用的。”小花见过世面,倒也不惊奇,“难道,我们也要搞那么血淋下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摸了下铁盘,被湿润的血迹开始融化,感觉上还是比较新鲜的,有可能是当年老九门进来的时候洒下来的。

    盗墓贼不会讲这种血祭之类的大规矩,而且在这种地方,虽然不是古墓,但是带血还是不太吉利的,如果老九门当年进入这里的时候,对这个铁盘淋过血,肯定有其他原因。现在毫无头绪,可能只有试试了。

    我想着也许,这铁盘下面有什么机关可以通过血液来启动。

    这倒是不难解构出来,这机关也许会利用血液的黏性,在这些纹路上使用血液作为媒介,我相信古代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纹路设计巧妙,使用水或其他液体的流速会完全不同。

    我准备把小花挂出去,让他叫下面人弄点血上来,小花却摸着那些融化的血迹,忽然问道:“先等等,你说,这种是什么血?”

    “什么血?”

    “要是猪血狗血倒也好办,如果是人血就难办了。而且看这血量,也不是两桶能解决的,这么血弄到里面来,是个大工程。”

    我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烦了,不过,老九门没这么变态吧,而且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机栝能分辨血的种类到那么细微的差别。

    我和小花两个人都不是血气足的妁人,要人血的话,我们两个能凑出杯来就算不错了。我想了想,说猪血和人血差不,先搞点猪血来试试?

    小花就摇头:“太麻烦了。”说着想了想,道,“直接搞头猪上来。”

    搞头猪上来,这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主意,来,外面那么头发,桶桶血运上来,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二来,猪是活物,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但是,仔细想那情景,把猪吊上这么高的悬崖,那简直是行为艺术了。

    消息下去,下面的人马上傻了,联系确认了好几遍,对讲机里传来阵沉默,显然已经完全弄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小花让他立即去做,下面才说去试试。直到第二天,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知道搞到了。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也难为这帮伙计。

    我和小花两个人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那猪吊上来,吊到洞口看,那是头肉猪,已经吓得连挣扎都不会了。

    两个人把猪解下来,塞进洞口里,就闻到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猪身上的粪便并没有被洗干净,陈年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因为耽搁了天时间,我们都很急躁,也顾不得那么,把猪绑手绑脚吊在绳子上,也当成货物运了进去。

    再次回到洞内,我们先做了准备工作,用铲刀铲掉铁盘上积聚的血垢,露出了铁盘本来的模样,使得上面的纹路加的清晰。

    全部查完后我就发现,铁盘上所有的花纹,应该是朵花的形状,而且我发现,铁盘上的某些部分,有明显的被修补过的痕迹,铁盘的整体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补的地方,铁皮上的疙瘩和锈斑还是比较新的。显然,有人在某个比较近的时候,对这个铁盘进行过个修复工作。

    小花看着铁盘的上方,我们发现那个地方的洞顶,有只石钩,有小臂粗,看就是敲出来吊什么东西的。于是两个人用绳子穿入石钩,把猪倒吊了上去。

    那猪似乎才开始缓过来,开始不停地挣扎和叫唤,刺耳得要命,那细细的绳子被绷得犹如琴弦样,我生怕要断掉。

    因为本身洞顶就不高,所以这猪挂在那儿,猪头就离铁盘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就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给我,道:“来吧?”

    我愣了下,就道:“我没杀过猪。”

    他朝我眨眼笑:“你没杀过难道我杀过?这刀很锋利,在脖子上随便抹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干吗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杀只和自己体形差不的动物,那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我靠,难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长得像屠夫吗?”我骂道。但是小花不容置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是,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我接过匕首,看着那猪,之前确实没想到杀猪这层,小花是混道上的,我想杀头猪总不是什么问题,怎么这事也轮到我身上了?

    那猪叫得和杀猪似的,让人烦躁,我比画了两下就有点崩溃,感觉自己肯定也下不了这手,就道:“要不让你手下把杀猪的也吊上来?”

    “这儿的山洞当地人都传说有鬼,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绝对不敢上来。”

    小花道,“你怎么就这点出息。”

    “你没资格说我。”我看着那猪就苦笑,心说胖子在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杀他的同类。

    僵持了片刻,两个人谁也不肯做所谓的屠户,只得再次把下面的伙计吊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