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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至没有任何变化,我急火攻心,骂又骂不出来,心说难道他不仅哑,而且聋了瞎了?

    最后我把心横,从边的墙壁上掏下包竹简来,也不管价值连城不连城了,直接甩了下去。这下管用了,几乎是立即,敲击声就停了,我用手电狂照下面,希望能看到小花,哪怕是任何部分。

    果然,在那些铁链和零件的阴影下,出现了个影子,同时,我听到了声闷响,那却不是人叫出来的声音,而是种非常沉重的石头互相摩擦的声音。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妙,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我可以肯定,那影子绝对不是小花。

    这时候,刚才那种金属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却不是从这铁盘下面,而是从另边的通道里。

    我莫名其妙,转头去听,下就看到那团头发已经出现在了手电能照到的视野里,那奇怪的敲击声就是从它身上传出来的。

    如果是遇到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我现在有信心能够冷静地处理,但是遇到件完全无法解释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来面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声音还是从这下面传来的,我不可能听错,但是怎么下就转到那儿去了?

    我看着那团头发,也不知道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此时也管不了其他,放下了铁盘让它缓缓落下,重新开始转动,我举起我的锤子,擦了擦冷汗,准备大干场。

    没有闷油瓶和胖子在身边,我毕竟是心虚,脚都发软,想着自己的结局如何,如果这次挂了,胖子和闷油瓶会不会在上坟的时候感慨,这家伙缺了我们就是不行。此时非常后悔当时轻易地就和他们分开了。

    不过,看这团头发的行走速度,看样子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那刺耳的敲击声其实和下面的并不相同,大约是因为敲击的东西不同了,稍微不那么刺耳,我看着那东西缓慢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移动,心如焦炭,还冒出了要不要主动攻击的念头。

    但静下来,我就发现那声音有点问题,仔细听,我就呆了,我发现我听到了种奇迹般的声音。

    那边传来的金属敲击声,仔细听,竟然是有节奏的,而且,听着那竟然是花鼓戏的鼓点的节奏!

    第四十二章 花鼓戏

    我在长沙听过不少,下就蒙了。听了好几分钟,才确定就是这样。

    瞬间我就明白过来,心说我靠,难道,这才是小花?小花困在这团头发里了?

    想想就肯定是这样,如果这儿有只会唱花鼓戏的怪物,那么我不如头撞死算了。但是,那,刚才在这铁盘下敲的是什么玩意儿?而小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中招了,这些头发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还是如何?

    我看了看铁盘,看了看那团头发,决定先不去管了,先凝神静气地等着,那东西似乎是看到了,也放下了铁锤不再锤了。

    这静下来,整个空穴的阴冷就透骨而来,冷清之感顿现,有点像从迪厅里走出来那刹那的感觉,我瞬间感觉有点好笑,只得咬牙沉住气。直等到那团头发慢悠悠地走到这间石室的口子停住。

    大团大团的头发堵在洞口,看着我鸡皮疙瘩直竖,我咽了口唾沫,接着,我看到从头发中,伸出了根棍子,递到了我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指了指边。

    我认出那是小花用来飞檐走壁的那根,就顺着棍子看去,就见他指着边的岩壁的个凹陷。

    那个凹陷很大,比其他的都大,边上还有好几个差不大小的。我走过去,就看到里面放着团奇怪的东西,看就是铁做的。我看了那头发眼,就见他晃了晃棍子,示意我快点。

    我把那团铁从凹陷里挖出来,就发现极其的重,抖开看,竟然是件铁衣。

    所有的部分都是用铁板和鱼皮连接起来的,上面有层已经干瘪的油,可以直接和蛻皮的香港脚样撕下来。我把这些皮撕掉,就发现里面的东西保存得相当好。

    我再回头看了看那东西,他又挥了挥棍子,似乎是让我穿上它。

    好吧,我心说,事情下就从恐怖变得十分搞笑。

    研究那铁衣花了我不少时间,还好并不是特别复杂,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套上。里面的腐蚀程度比外面厉害了,脸的锈渣,有股非常奇怪的味道。而且,这东西竟然似乎是全封闭的,连眼洞都没有。

    眼前片漆黑,正不知道怎么办,就感觉根杆子在铁衣外戳了我下,我用力举起手抓住,他就把我拉着开始走动。摸黑,好像盲人样被根棍子引着往个方向走,很快我就知道自己走回了通道里,然后走到了那些头发上。

    铁衣服出乎意料的重,不用尽力气连都不起来,我理解到那种缓慢的速度其实是迫不得已,好在这种重量代表着铁衣的厚度。中国人就喜欢这种瓷实的感觉。

    进入通道,走上那些头发之后,脚底的感觉就很不舒服,不过,因为穿了坚实的铁靴,所以踩下去格外的有信心。

    走走停停,节奏始终由前面的棍子控制,足走了半个小时,我才感觉脚下头发的感觉消失了,重新踩上了石头。接着我感觉到碎石开始出现,我们回到了入口。

    棍子还是不满意,继续把我往前引,直到我爬着出去,开始听到外面的鸟叫,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洞的入口。

    空气中的味道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那是岩石、丛林和雾霭的味道,棍子不再往前,我吸了口气,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把铁衣服脱下来,此时就听到了几声非常难听的声音:“你是傻还是缺心眼,害我走过来又走回去。”

    那声音犹如天抽条雪茄的那种人发出来的,我润了润喉咙,发现似乎也可以发声了。但是也许是肺活量的问题,回了句连自己都没听懂。

    边就听到他继续道:“把头盔摘下来。”

    我往洞壁靠了靠,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头盔摘了下来,下清醒的感觉扑面而来。

    果然是到了洞口,洞外的夜空中是轮皎月,在崖壁和外面横生出的树木上撒下片冰凉的银光。那成都的伙计还没上来呢,但是看到边条绳子在绷紧地抖动,显然在努力中。

    那团头发就在我的对面,躺在地上,看着像发了霉的冬瓜,倒有点好玩起来,我清了清喉咙,吐了口痰,说话才清楚起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下子就搞到这副德行?”

    他道:“先别问,帮我把这些头发弄掉,用火把烧。”